青菜,她又拿起勺子,勺了一勺蒸水蛋送入口中。
滑嫩的鸡蛋轻易的融化在嘴里,配合着鲜香的酱油,林悦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没有现代的蒸锅,做起来有些麻烦,但好吃就行。
“这酱油还不错,下次问问三伯是在哪里买的。”林悦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将两盘简单的菜肴吃完,林悦收拾好碗筷走回厨房,将碗都洗了,擦了擦锅,收拾完厨房,就走到了前院。
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加上刚刚吃饱,让她有些犯困,不由得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
这时,门外街上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这不是那谁,谁来着,你怎么出门了?”
林悦转头去看了看,见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没有多管什么,转身回到厅里搬出一张小板凳,准备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诶?你怎么不说话?”耳边又传来那个大叔的声音,林悦正无聊,便转头看了看究竟是谁。
“原来对面还有人住?”林悦有些意外,毕竟对面那屋子实在是太破旧了。
不一会儿,有一个大叔走了过来,拍了拍刚刚说话的那位大叔的肩膀:“哎呀老李,你就别和他搭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
“哦,老赵啊,干完活了?”老李转身露出了笑脸,看着老赵:“我这不是好奇吗,这人住村里都六年了,难得见着他出门,就问问。”
“哎呀……住这种破屋子的能是什么人,咱还是赶紧回去吃午饭吧,这人身上都是什么味儿啊……”老赵的语气里带着嫌弃和鄙夷。
“哈哈哈,也对,老赵,去我家里喝点小酒?”老李立刻笑呵呵的搭着老赵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开了。
“这大白天的喝啥酒,我家老婆子都做好饭了,赶明儿吧,赶明儿再约。”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林悦看着那两人离开后,有些好奇对面究竟住了谁,便回过头去看。
那一身破破烂烂的麻布衫看上去有点眼熟,还有那头不羁如野草一样的邋遢凌乱的长发,她看着也很熟悉。
“这个是昨天路过面摊时看到的那个人吧……”林悦想起了昨天路过面摊时见过那个邋遢的人。
那人在自家门前停留了片刻,随后转身往村外的方向慢悠悠的走了。
见那人走远了,林悦便回过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一阵倦意袭来,于是她从小板凳上站起身,准备去睡个午觉。
她将板凳放回主屋的厅里,检查一下后院的鸡怎么样了,随后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关好门,换下外衣,躺床上睡个午觉。
是门外的一阵骚动,让林悦从睡梦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破旧的房顶,愣了一会,随后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门外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了句:“三伯啊,不是我说,你留着那些钱有什么用,你家婆娘死的早,有没有给你留个一儿半女,你又不另娶,你这钱,你这屋子,你这地,留着给谁花啊?”
这句话引起了林悦的注意,她便走下床,穿好鞋和外衣,靠在门边听着。
“四弟,这钱,这屋子和地,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还轮不到你们多嘴。”秦三伯的声音难得严肃冷淡起来,丝毫不像平日里那温和的语气。
刚刚还很凶悍的那个陌生声音,忽然就软了下来:“你、你这……大哥,您就行行好,借点钱给小弟吧,您也不是不知道,咱家小虎要去皇城赶考了,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有前途的娃儿……”
“四弟啊,不是三哥不帮你,你还不知道你家小虎是什么样的娃儿吗?这么多年了,连个乡试都还没过,这回说进城?这种话,你也信?”秦三伯说的话,听上去很是无奈。
“三哥,这可不对了,咱家小虎怎么可能骗咱们呢,他进城去,还不是想为咱家挣点啥,好光宗耀祖,离开这种小山村吗?”这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弟妹,你这样惯着小虎可不好……”秦三伯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敢情三哥这是在怪我宠坏了小虎是吧?还不是你们一个个都生不出个像样的儿子,你看你们大哥家的大牛,十九了还没娶回来一个媳妇,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你们二哥更不用说了,都是姑娘,一个个都泼出去的水,你说泼出去也就算了,嫁的都不咋样,三哥你……唉,我就是命苦,怎么摊上你们这一大家子……”那妇人骂骂咧咧说了一通,气势凌人。
“弟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秦三伯肯定生气了。
“我说的有错吗?啊?想当年我娘家可是……”
听到这,林悦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虽然她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但秦三伯对自己有恩,于是立刻推门走出去,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对着那位气势凌人的大婶说:“这位大婶儿,你谁?”
语气懒散,但气势上不比那大婶输一分。
“悦丫头,原来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出门了。”秦三伯看到林悦,原本还很愤怒的表情顿时缓和了一些。
“嗯,吃完午饭,在屋里歇息了一会儿,听到你们在这儿说些什么,所以醒了。”林悦对秦三伯笑了笑。
“哟~三哥家什么时候多了个丫头?”那大婶忽然阴阳怪气的打量着林悦:“三哥,你该不会在外面和谁养了个小丫头?啧啧,还以为你对三嫂真有那么痴情呢。”
“大婶,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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