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荞懵了一下,不对,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什么叫她非要做正妻?她有说过要嫁给他吗?
她转脸,圆碌碌的眼珠子瞪着他,只听他开口,朗声道:“那容我一段时间,想想法子。”
等等……
这是什么状况?
这……这是他求婚吗?他竟然因为只是看过自己换衣服便以侯爷世子、当朝中郎将的正妻之位向她求婚吗?
她突然觉得好荒唐啊!他居然说让他想想法子?
苏荞挠头,他们之间的交流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她莫名其妙的说。他能不能娶她是一回事,她答不答应嫁给他又是一回事不是吗?
赵孜睿低头,乌黑的眸子眸色沉沉的盯着她半晌,磨着牙跟道:“你刚才说了,要做正妻。本世子已经开始想办法,难道你要反悔?”
苏荞张着嘴巴,半晌作声不得。这人的理解力有问题,还是自己的表达有问题?
“我没有说,我只是解释……你不能娶我……”
“你有,有人可以作证。”赵孜睿眼眸微转,看向窗外,大声道:“流觞!”
流觞一下子从窗子口蹦出来,苏荞唬了一跳,居然有个人在外头偷听?
流觞不好意思的挠头。
世子爷问:“你刚才有没有听到苏荞说要做正妻的事情?”
流觞急忙点头:“有!真的有哦!我发誓!”
赵孜睿看着苏荞,一副你没理的样子,苏荞捂脸,一时间竟百口莫辩。
她举起手:“那个,就算刚才我说了,那我反悔可以吗?”
“不行!”世子爷断然道。
苏荞突然不想说话了,因为她气都气饱了。她将自己跟赵孜睿方才说的一席话分析了一遍,确认自己应该没有表达错,可是即便表达错了,他误解了,哪有不许人反悔的道理?
她眼珠子转的咕噜噜的,思来想去,还是世子爷太霸道的缘故。
赵孜睿见苏荞不说话了,心情好了起来,神色也放松了下来。
他唇角微勾,伸手扶着她的肩头,道:“我朝中有事,今日回去,得明日过来看你。你若是有事,尽管吩咐欢喜。这里是我原先母家的田庄,就是侯府里头的人也是不知道的,只有我和姐姐知道这里。因此,你不必担心有外人过来,安心修养便好。”
苏荞还在为刚才他的霸道生气,只是撅着嘴,没有说话。
赵孜睿看她原本圆乎乎的脸才出去几日居然便瘦了一圈,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揪了揪她的脸,说:“这边养的鸡多,回头让他们每日炖一只鸡给你补补。”
每日炖?她已经不瘦了好不好,好容易瘦了几斤她很开心的,再补就要变成猪了!
“不用……”她才要开口拒绝,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心,柔声道:“乖,听话。”
苏荞翻了个白眼,她怎么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宠物?
赵孜睿见她乖巧,嘴角扬起一丝浅笑,便开了门出门而去,到了外头便听到他吩咐赵伯的声音,果然有要求每天要炖一只鸡。
苏荞吞了一口唾沫,脑海中浮现出她圆滚滚的样子,心中哀叹,她真的不想伙食这么好好吗?
出了赵庄门口,流觞在马车边候着,赵孜睿看到他,不易察觉的勾唇一笑:“流觞,你今日做的不错。”
流觞挠头,赶忙笑道:“世子爷的事,便是流觞的事,自然要晓事些。只是世子爷打算想什么法子,让苏姑娘进门呢?”
赵孜睿勾唇,眼底掠过一丝狡黠:“这世界上,没有找不到法子的问题,总归,你家世子爷从来都是解决难题的行家。”
流觞想想也是,笑道:“苏姑娘还真是幸运呢。”
赵孜睿不置可否,他上了马车,车子这次走的较快,只因为朝中还有事情要处理。
于他而言,这世上会有许多问题,有的难,有的简单,但是却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比如苏荞的正妻之位,比如想谋害苏荞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许氏房里,赵祈正在发牢骚。
“娘,你没瞧见赵孜睿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他什么都没做,靠着父亲的推荐就做了从四品中郎将,而我呢,千辛万苦花银子摆酒席,才弄了个七品的白羽营都尉。您说,有父亲这么偏心的吗?都只为嫡子打算,完全不管我这个庶子吗?他每日能上朝见皇帝,而我呢,皇帝的面都见不着,宫里头,他远远的瞧着我,正眼都不给一个,真是气死人了!便是再生疏,那也是一父同胞的兄弟吧?!”
听了儿子的话,许氏恨恨道:“这赵孜睿,真是欺人太甚!原先就是个目空一切的狂徒,如今得了势力更是目下无尘!”
她紧紧攥着手心,心中郁郁,看来她原先小瞧他了。就是以为他是将死之人,一直都心慈手软等着他死,没想到他不但不死,还反将了她一军,将世子之位坐实了。若是再任由形势这样发展下去,他们母子岂不是将来没有容身之地?
赵祈看到母亲一直沉吟,急切的问:“娘,你倒是说句话,想个法子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便是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时候,如今你瞧着他赵孜睿就像是个老虎,眼看着都要咬到咱们头上来了。现在不除,难道养虎为患吗?”
许氏嗔道:“低声!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叫你父亲知道,咱们母子万劫不复。如今你父亲在京中,万一咱们动手事情不谐,咱们母子就完蛋了。正如你说的,老虎也有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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