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听得目瞪口呆,敢情他现在的这个祖父比武松还武松,武松好歹手上还有一个木棍,而他祖父却是将猛虎夹在腰间活活打死,那是什么力气。
杨天怀疑的道:“真这么厉害,不会是以讹传讹吧。”
元威大怒:“这有太祖和众多大臣,将士作证,何来以讹传讹,你连祖宗的英勇事迹都不信?”
“那你见过没有?”
元威顿时语塞:“我那时还没有你大,自然没有见过。”
杨天顿时得意起来:“这么说就不是你亲眼所见了,要知道有时亲眼所见的事都未必准,何况是未见过的事,你确信这世上有人能单手夹住一只猛虎,还用拳头就打死之事吗?”
元威骂道:“臭小子,谁说未见过就不能作准,你从来没有出过长安,那是否就说长安以外的东西都是假的。”
杨天回道:“当然不是,不过别人说的长安以外的事物肯定有许多是假的,这需要我去检验才行,你如果要让我相信,那你找一个能夹住猛虎的人。”
元威气道:“你爱信不信,不讲了,练功!”
杨天顿时苦笑一声,自己干吗要和元威抬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他只得重新将地上的长弓捡起来,稍为活动了一下仿佛麻木了的手臂,重新搭上了长箭。只是一箭比一箭无力。
元威在旁也看得不忍:“好了,停下吧,现在练习骑术。”
听到此话的孙二连忙将赤影牵了上来,他从小照顾大公子,看到公子如此受苦,早就心疼的不得了。
为了惩罚杨天对自己所说话的怀疑,元威这天对杨天操练的更狠,骑马就当成了休息,骑过马之后,元威马上和杨天比剑,将杨天的剑荡飞之后,又要求他射箭,这一天元威就没有让杨天休息过。
到了晚上,杨天几乎被累趴下,他都怀疑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吃过饭后,杨天盘坐在床上,依照着许胤宗留给他的吐纳方法,一遍一遍的运气,数个周天之后,杨天只觉得精神抖擞,白天的疲惫和疼痛都不翼而飞,才安心的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醒来,杨天又是生龙活虎,元威看了,只是啧啧称奇,见杨天有这么变态的恢复力,元威的训练比前一天毫不放松,杨天不由感叹,女人不能得罪,师父更是得罪不得。
直到半个月后,元威才难得发一次善心,允许他休息一天,杨天嫌在府中呆得繁烦,和独孤氏说了一声出府去看看,独孤氏虽然同意,但让元威挑了五个护卫跟着。
“驾,驾。”出了长安的北门,杨天吆喝了几声,赤影唏律律的一声大叫,放开四蹄撒了欢儿似的跑了起来,和杨天一样,赤影也一直关在国公府里,难得出来一场,国公府虽然大,又怎比得上城外,踏在城外青色的草地上,赤影不时响起了欢快的叫声。
“快,追上少爷。”护卫的马虽然是军中的良驹,在城中还好,可以紧跟上杨天,但出了城,赤影放开四蹄跑了起来,高下立判,一下子就将护卫甩下了数十米。
出了长安城不远,到处可见大片大片的农田,远处的山上更是郁郁葱葱,“这里的景色真好啊,难怪能孕育出后来的盛唐。”
杨天虽然现在还不能将这个时代和他脑中的历史结合起来,但也知道现在还没有大唐,他回头望了望后面的长安,尽管他已跑出老远,长安的城墙依然显得那么雄伟,杨天自言自语的道:“如果是大唐的长安,应当远比现在大吧。”
“少爷,什么是大唐。”趁着杨天停了下来打量身后时,护卫总算追了上来,刚好有一个护卫听到了杨天的自言自语。
杨天自知失言,却没有在意,任谁也不会怀疑他是从千年之后过来之人,只是淡淡的道:“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蔗糖。”
护卫哦了一声,没有言语,只是心中奇怪,少爷怎么突然之间想起蔗糖来。
这时的蔗糖并不好吃,甘蔗虽然在汉代就传入中国,但练糖的技术太过落后,只是榨出甘蔗汁晒成糖浆,再用火煎煮成为蔗糖块,这种蔗糖块杂质很多,结出来成黄褐色,只有一些小商贩会用来制成甜食买给小孩食用,富贵人家反而多用的是米糖。
杨天望着前面的一片树林,兴致勃勃的道:“走,咱们到前面去,打几只野味回去。”
这里离长安已经有十余里的距离,森林中不泛猛兽,若是伤到大公子那就糟了,护卫刚要反对,杨天已是一夹马肚,赤影叫了一声,顿时如离弦之箭向前面树林奔去。
五名护卫大惊,连忙也催马跟上,边跑连喊:“少爷,等等,少爷,等等。”
杨天充耳不闻,他好不容易出来一场,又没有元威在旁,哪还愿意让人限制。
“唏律律。”赤影一声大叫,在森林边沿停了下来,令杨天意外的是,这森林边沿已拴了十几匹马,旁边只有两个小厮看守,这些马的旁边还停了一辆马车,马车装饰华丽,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家所用,奇怪的这辆马车杨天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看来这也是一群打猎者,不过比杨天先到,那两个小厮看到有人朝他们飞马过来,都紧张的站了起来,不过,看清马上只是一个小孩后,放下心来,喝道:“这里有人了,离我们远一点。”
杨天扫了两个小厮一眼,知道他们只得仆人,也懒得答理,继续摧马向前,离那些人数百米才停下来。
向后一看,自己的护卫才刚刚到达刚才马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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