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西门吹雪推门走了进来,自从回到万梅山庄,西门吹雪就忙了起来,不过每天这个时候倒是会过来看他,有时候两人都不说话,只是坐着,却也不会觉得尴尬,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状态,有时候慕雁白都迷茫,他对西门吹雪有一种天生的信任,无关其他。
这次西门吹雪手里拿了一个玉盒子,慕雁白好奇地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好吃的?”
西门吹雪失笑:“就知道吃,来,乖乖躺好,我给你上药。”
“药啊!”慕雁白难掩失望:“我身上的伤已经都结疤了,不用抹药了。”
“听话,这是去疤痕的,现在用上,正是时候。”西门吹雪不由分说,把他按到床上,褪去外衫,掀起雪白的xiè_yī,露出皮肤上一块块黑红的疤痂,厚厚的一层,狰狞而丑陋,西门吹雪的手微微一顿,眸子里闪过一抹怜惜,雁白才十五岁,就经历了这些,而这一路走来,不曾露出半分软弱,特别是在他因为受伤,不能动用内力的时候,一力承担起开路杀敌的责任,没有丝毫怨言。
“雁白,想雁涛和伯父伯母吗?”
慕雁白微微挣扎的动作一顿,叹息一声:“是我连累了他们,等事情平息之后,再去找他们吧,希望他们不要被白家找到才好。”毕竟是这个身体的家人,他继承了这个躯体,就要承担责任,何况,家里人的灾难还是因自己而起。
“我想白家应该没空去找他们的麻烦了,箫音和左冷风能跑出来,其他人都不傻,怎会不趁机溜掉,这些够白家折腾的,想必顾不上你了,而且,你可是经过白珍允许才离开的。”
西门吹雪的手指微凉,药膏带着股淡淡的苦涩,慕雁白身体一抖,不由回身看去,西门吹雪修长的手指正沾着药膏,在一块疤痂上来回移动,随着手指的动作,那片皮肤变得灼热起来。
“大哥,你这是?”
“哦,用内力驱散药力,吸收的快些。”
慕雁白笑了笑:“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男人嘛,伤疤就是勋章,伤疤越多,越男人。”
西门吹雪正好按到他的软腰,抬手在旁边光滑的皮肤上拍了一记:“才十五岁的小孩子,知道什么是男人!”
拍完西门吹雪倒是愣住了,入手细腻柔滑,手指上似乎还带着淡淡的体香,他不由自主搓了搓。
“喂,十五岁的男孩子已经可以成亲了吧,怎么不能知道什么是男人。”慕雁白无限憋屈,他可是二十几岁的大好青年,有什么不懂的,何况,在西门这个剑痴面前,他自信还是有很大优势的。
西门吹雪雪白的脸颊泛起一抹粉色,转瞬即逝,继续抹药的动作:“这么小就想女人了?我看那白珍也挺漂亮,怎么没见你有半分动心。”
“哎,这可不能怪我,谁让她太花心了呢,那样随时可以给我带绿帽子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
“绿帽子?”
“就是有很多男人,那种女人再漂亮,咱也不能要啊。”慕雁白回过身,懒懒地趴在床上,流线型的腰线绷直了,完美地展现在西门吹雪面前,没有丝毫遮掩。
西门吹雪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累的:“忙过这段时间,我带你四处转转吧,这里没有那么多高手,势力更加分散,以你目前的修为,加上瞬步,正面对敌,能留下你的不多……”
“恩,我是要多历练一下,以前闷在家里,都没见过什么世面,若不是被孟超然抓到,我可能就那么默默无闻一辈子了。”慕雁白颇有几分感慨,若不发生那件事,他也不能来到这里,认识西门吹雪。
“你的剑法虽然不错,却太过单一,而且基础不够牢靠,明天开始,早起跟我练剑吧。”
“好啊,我之前都没接触过剑法,凌霄剑法是无意间得到的,没有基础剑法,用起来是不够圆润灵活。”基础不牢靠什么的,西门吹雪已经很给他留面子了,这点自知之明,慕雁白还是有的,他压根没练过基础剑法。
西门吹雪把他的衣服拉好,站起身,在他翘臀上拍了一下:“翻过身来,我记得前面还有几道。”
“哦,胸口被抓了三道,不太深,应该没留下什么疤痕吧。”扭捏了一下,慕雁白还是解开了胸前的衣裳,□的展露在西门吹雪面前,这三道疤痕几乎贯穿前胸,好在不深,已经退去了疤痂,露出粉红色的嫩r_ou_,比后背好了很多。
“这里的没什么问题,后背有几个地方太深,可能会留下浅痕。”西门吹雪的手挖了下青色的药膏,轻轻在伤疤上涂抹均匀,运转内力,熟悉的灼热在胸前蔓延。
慕雁白抿着唇,脸颊却微微红了,这三道伤疤距离胸前的两点太近,而西门吹雪的手指不停在上面打圈,温温热热的,一股难掩的滋味袭上心头,喘息都重了几分,这次他再不敢开口,免得让西门吹雪察觉出异样,到时候就尴尬了。
西门吹雪嘴角勾了勾,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眼看少年脸色越来越红,这才停了下来:“以后每天一次,三天以后,再看要不要加重药量。”
慕雁白的脸垮了下来,每天一次,这不是折磨人吗?嘴里答应着,暗中下了决心,一定要偷偷除去这些可恶的疤痕,免得被西门看了笑话去。
培元液配起来不难,慕雁白通过徐伯,要了些必须的用具,兴奋地躲在屋中,严格按照丹经介绍,调配起来,两味主药,五种辅助灵药,一一摆放在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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