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摘下辟尘草的瞬间,刚才还洁净清爽的空气变得污浊,低喘了两口气,把刚才憋在心口的那口起释放出来,慕雁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开心地大笑出声。
冉临风几乎同时感觉都了不对劲,他目光警惕地盯着慕雁白:“你做了什么?”
回过身,慕雁白摇了摇手里的玉盒,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采到了一株好东西,走吧,其他的暂时不需要。”
“什么东西?”对于这个药园,冉临风很上心,里面的药草也都登记在册,想了又想,这个位置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药草啊,难道是他们让明珠蒙了尘,那么多的药师,没认出宝贝,却被这小子第一次就摘走了?心里一疼,被这小子看上眼的,绝对是好宝贝,可怜他守了这么久,却被外人捷足先登了,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一株药草而已,正好是我近期炼丹需要的,就借来用用,二城主不会不舍得吧?”
你说对了,还真不舍得,冉临风心中默默吐槽,却不敢说出口,他的命都在被人手里捏着呢,何况一些身外之物。
等冉临风从走神中反应过来,他的衣领再次被提了起来,慕雁白已经大步离开了药园。
至于大殿内的炼丹师,他一点兴趣都没有,需要的东西到手了,父母也找到了,这时候还不快点离开,就太二了。
至于冉临风,慕雁白低头瞅了一眼,杀了他,和冉星云的关系恐怕就有了隔阂,在还有寰转余地的情况下,他并不想把事情的后路堵死。
第七七章 相见
宫九的嘴角挂着一缕血丝,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艳红,他有些脱力,j-i,ng神却格外兴奋。
他不清楚这是哪里,却知道自己在慕雁白离开之后,当天晚上就去了城主府,就在刚进入城主府不久,就被人困在了这里,他知道,这是所谓的阵法,以前从不把这些放进眼里,没想到居然栽了,他对阵法可以说一窍不通,但经过两天的试探,已经摸索出阵法的门路,这应该是个攻守兼备的阵法,若是坐着不动,阵法是无害的,前进一步,无数攻击接憧而来。
挡住一波攻击,宫九坐在原地喘息,不知道慕雁白怎么样了,自己被困,他也定然是出事了,不然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动静。
城主府的议事大厅中,灯火通明。
居中而坐的是位中年男人,即便年纪不小,却仍看得出年轻时俊雅的外貌,面孔是一贯的严肃,皱着眉,低头沉思,带着股读书人的儒雅和古板。
“城主,二城主没有发来讯息,属下以为,还是派人过去看看的好。”下面一个年轻人沉不住气,起身道,那里可是他们努力很多年的成果,心头r_ou_,容不得半分差错。
冉临浦心头一动:“两天前闯进府的小子呢?”
“还在里面呢,说起来那小子也是个人物,两天不吃不喝,还要忍受高强度的攻击,居然只是受了点内伤,j-i,ng神没有半分的颓然,甚至……”
“怎么?”冉临浦抬了抬眼皮,有些意外。
“那小子的j-i,ng神比两天前还要亢奋,两天时间,他前进了一百五十米,再有五十米就要脱阵而出了。”
“哦?看来是个人才,查清身份来历了吗?”冉临浦捏着下巴,眼里闪过一道光芒。
下面人知道,城主又爱才了,下面所坐之人,都是城主府花费了大力气招揽或培育的人才,对于城主的脾性还是了解颇深的,遇到感兴趣的人才,城主总要努力一番,为己所用才好。
“启禀城主,此人名叫宫九,是几日前刚来到白邙城的,和城内九运的老板来往密切,他身边曾跟着一个漂亮少年,三天前,两人进入飞羽城,去了平民区,寻找一对夫妇,据消息说是他身边那位少年的父母,结果那对父母在一年前被张家二房媳妇抓走,扔进了矿区做旷工,巧的是那矿区正是我们曾经封锁的新矿区,也就是……”此人抬眼,做了个你们都懂得的眼神。
冉临浦脸色一肃,在座的人也都燃起了兴趣:“你是说那对夫妇应该还活着,现在在我们的矿区?”
“这些都是属下的猜测,若是当年那对夫妇没死的话,应该是这样。”
“那少年现在在哪儿?”冉临浦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手里握着的椅柄几乎变形。
“城主心中所猜不错,那少年得到消息之后,就和宫九分道扬镳,宫九继续留在城内探查消息,而那不知名字的少年去了西林矿区,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在座的人全都沉默了,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
冉临浦猛然站起身:“立刻去请大师,我亲自去矿区一趟。”二弟绝对出事了。
“不可能吧,那只是个漂亮的少年人。”底下有人惊呼出声,城主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冉临浦厉光一闪:“有时候越是表面漂亮的东西,越是有害,你们都小看他了,想想被困的宫九,跟他同行的少年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可他不一样被困住了吗?说不定那人只是个玩物呢……”有独自到矿区玩的玩物吗?这人越说越小声。
“哼!那临风一天没有消息是怎么回事,说过别小看任何人,召集人手,连夜出发。”想到矿区自己的宝贝药园和珍贵药师,冉临浦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被困的小子怎么办?”
“先不管他,最后五十米和之前的不同,一天之内,他出不去,何况府内可不止一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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