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江与冯诡互相打趣一番后,他们同车前往蒋介石的居所,庄继华与曾扩情骑马过去。
蒋介石庭院中接待四人,他还是一身中式装束,长袍外面罩着件黑色缎面地棉祅。五人一边喝着陈洁如端来的茶一边闲聊,曾扩情还是首次这样与校长面对面的闲聊,心情有些紧张,蒋介石让他坐下时。他居然有些手足无措,张静江的眼神又让他更加紧张,看着他的样子庄继华说了两个前
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张静江和冯诡是真的开心大是皮笑肉不笑。曾扩情是紧张作着的笑。只是神态松弛了些。
等笑声少歇,张静江开始谈今天的来意了:“二大就要闭幕了。除了北伐外其他议案都有了结果,明天投票之后。下午就要闭幕,汪主席希望你能出席明天的闭幕式。”
蒋介石闷闷不乐地说:“北伐是总理遗志。二大连个决议都没有,这算什么大会,总理尸骨未寒。他们就把总理的话忘记了。”
“所以,文革给你请了个医生来。”张静江微微一笑。
蒋介石是第一次见冯诡,刚才介绍时张静江介绍的也是安徽代表淮北鬼才,没说他是医生,因此蒋介石略有些诧异的看着冯诡。
冯诡却摇头说:“我不是什么医生,不过将军的高足却有个好主意,可以有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之效。”
哦,蒋介石忍不住低呼一声然后看着庄继华,没想到庄继华却推推曾扩情:“扩大哥,你把你的主意给校长说说,看看行不行。”
蒋介石这下更奇怪了,他完全没想到居然是曾扩情而非庄继华,所以他严肃地看着曾扩情。
曾扩情有些紧张,他稳定了下情绪然后才慢慢地说:“校长,我…,我,北伐没能形成决议是因为苏俄有自己的打算,他们想促成吴佩与冯玉祥联合,先打垮奉系张作霖,所以他们不赞成我们北伐,而**是听苏俄地,他们自己没什么主张。学生以为,与吴佩孚这样的军阀联合无疑是对革命地背叛,因此学生主张把苏俄的目地揭露出来,让所有革命者都知道。”
“嗯。”蒋介石轻轻哼了声,等着曾扩情继续说下去,曾扩情却以为自己说清楚了,他停下来等着蒋介石的反应。蒋介石等了会,没听见曾扩情说话,抬眼看着他问:“然后呢?”
曾扩情一下就慌了,然后什么?我不是说清楚了吗?庄继华急忙插嘴:“扩大哥,具体你打算怎么做。”
曾扩情这才醒悟,他连忙补充说:“学生以为通过孙文学会的报纸进行揭露,联合民国日报、群报、广州周刊等新闻报纸,所有地宣传都统一口径,主张北伐的是革命者、是左派,反对北伐的是妥协派、投降派、。”
蒋介石皱眉想想感到是个好主意,只是时间上稍显晚了。
这是冯诡开口道:“在下有些话不吐不快,只是恐不入将军心意,还请见谅。”
蒋介石很客气:“先生请讲,蒋某洗耳恭听。”
“西山会议派的行为虽然错误,可是他们所说的某些话却引人深思,看看目前广东,**控制的力量,省港罢工工人大约三十万,各地农会大部分是在**的控制之下,会员高达五六十万,广州工会国共各得一半,各有十来万,广东各地党部,**控制了一大半,外省更加严重,湖南,安徽的省党部都是**受控制,这种情况再不抑制,恐怕几年之后就不是容共了,而是容国了。”
冯诡的话让蒋介石背心直冒冷汗,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冯诡,又看看张静江:“有这么严重?”
张静江点点头,他的神情有些无奈:“没有**吧,国民党死气沉沉,有了**吧,又面临被挖空的危险。难呀,难呀。”
蒋介石难以接受的喃喃:“这可怎么得了,这可怎么得了。”
“广州的革命气氛高涨,可是广州青年却是以加入**为荣,加入国民党为耻,为什么呢?**总是能提出一些很激烈的口号,迎合青年,我们国民党呢,却不能进行反击,一反击就被扣上的帽子,在很多时候只能忍气吞声,因此我说曾少校的方案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这个方案不能让北伐议案被通过,但可利用这件事情打击苏俄顾问,抑制**的发展,在宣传上为我们国民党赢回青年。”
庄继华直冒冷汗,这个冯诡怎么把打击**放在首位,他心里有些后悔,后悔把他拉来,急忙说:“这恐怕不太好吧,总理说过联俄容共的。”
蒋介石闻言又有些犹豫,冯诡却说:“这与总理的三大政策无关,也与容共不矛盾,容共是让**员遵照国民党的政策行事,如果他们犯错,我们也应该批评指正。”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革命阵营内部纠纷。”庄继华怀疑的问他,后者点点头说:“对,是内部争论。”
庄继华尖锐的说:“你能把争论控制合理的范围之内吗?”
冯诡反问道:“为什么**可以反对国民党,而我们不能反驳他们的错误?”
“当然可以,”庄继华辩解道:“我的意思是把争论控制北伐议题上,主要打击目标对准苏俄,而你的建议却是把打击目标放在**身上。”
“我看没什么,”张静江缓缓说道:“批评是相互的,他们可以批评我们,我们也可以批评,言论自由嘛,而且我们此举也是为了革命。文革,难道你就不想北伐?”
庄继华一时语塞,他们争论之时,蒋介石一直在默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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