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看见了我用神力幻化而成的幻影神宫吧!”
蒜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是怎么发现我无意中闯进去的?”
“幻影神宫的出口就在我的寝宫,一旦有人闯入宫内气流有变会传出风声。”
蒜蒜耳尖地听到了他说“我”,这一改变很是微妙。
“君上是特意造出神宫来保存她的记忆灵石吗?”
风痕突然沉默着对上她的眼睛,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不完全是!”
蒜蒜脸上浮现诧异之色,风痕却突然站起来朝她伸出右手,“跟我来!”
蒜蒜把手递给他,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往兆阳殿主殿方向走去。两人来到主殿外侧的中堂,风痕手掌轻轻一化,那潭水又出现在蒜蒜眼前。
风痕朝她笑了一下,拉着她往水里跳去,只是眨眼之间蒜蒜就回到了那个水下宫殿。
那颗褐色灵石还在,风痕张开手掌对上那颗灵石施出一道金光,不一会儿宫殿四周的宝石通通消失,珠宝宫殿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一个地下墓室。
春玉莹的记忆灵石还在,但它所处的方位已变成墓室入口处的小石室,蒜蒜还在惊叹于眼前发生的变化,风痕却拉着她往墓室的小门走去。越过墓门,眼前墓道交错,幽暗的地底在他们进入的刹那灯光像波浪一样一道道亮起。蒜蒜被风痕拉着七拐八弯最后停在一个石门前,他放开蒜蒜的手,双掌施出法力挪开了石门。
门开的那一刻,室内映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绚丽多彩,刺人眼眸。风痕深吸了口气,低下头对蒜蒜苍白一笑,“其实我也很久没来看她了……”
蒜蒜心一跳,心道,看谁?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风痕已缓缓地迈步而进。蒜蒜看着他的背影,瞪大了眼睛,顿觉口干舌燥。
也许是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蒜蒜在门口终于看清了室内的物品,室内正中放置着一具白玉石棺。蒜蒜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脚就已经先往里迈去。
不过几步的距离,蒜蒜却觉得走得艰难,然而再慢她也还是来到石棺旁看清了里面躺着的春玉莹。
此刻春玉莹安详地躺在石棺里,那些曾被残害留下的伤口已被修复,她就像睡着了一样。
春玉莹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难道,君上及时救了她?
蒜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发现她的胸腔并无起伏。
“我知道她不美,比不上那些花仙,更比不上春紫莹。可她有一点是她们任何人都比不上的。”风痕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像远古的倾诉。
蒜蒜闻言抬起头用近乎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她真实地爱过我,不带任何算计,真心实意地爱过我。”风痕失神地望着石棺里的春玉莹,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我们都是彼此的意外,她本一心杀了春煜晟,我本安心用婚姻作为筹码。”
结果你们相爱了,为对方改变了原来的计划。
眼前的风痕离她那么近,可蒜蒜却觉得自己根本触摸不到他。
蒜蒜看着他,他眼里却只有石棺里的春玉莹。蒜蒜顺着他的目光朝春玉莹看去,无意中瞥见了她头发上别了一根用白玉制成的水仙花玉簪,三朵花瓣有盛开有半开有花骨朵儿,上头用金丝和珍珠点缀,清丽别致,似乎不是春玉莹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所钟爱的款式。
大约是发现了她观察的目光,风痕解释道,“那是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也是春煜晟送给她的唯一一件宝物。”
蒜蒜一脸讶色,“春煜晟送她的宝物,她为何如此珍爱?”
“这发簪可以制造幻象,让敌人陷于幻象之中难以脱身乃至被幻象所杀!”
“这样厉害的宝物,春煜晟为什么要送给她?”
“不知道,也许是这等宝物入不了他的眼,也许是偶尔良心发现!”
蒜蒜的直觉告诉她,春煜晟不是会良心发现的那种人。他杀死春玉莹时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死亡了上千年的僵尸,早已失去人类及神灵应有的感情。
风痕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语气郑重,“蒜蒜,这里是我们共同的秘密。答应我,你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地方。我打开心门,望你也以心相交!”
蒜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刻她正站在风痕心门的入口。
“我答应你!”
……
蒜蒜昏迷了一夜,风痕谎称她沉迷于研究兆阳殿内的法宝而留宿东阁。很是拙劣的借口,然而关于这一切老爹似乎不太刻意阻拦。
回到无暇殿时,已近午时,她想起昨日答应聪聪今天一定会再去看望花寒兮的事。
正要出门,老爹却捧着一样东西来找她。
“不是要学法术么,还要到哪儿淘气去?”
蒜蒜噘着嘴扭扭捏捏,“我答应了聪聪,今天还会去看他们。”
乔叶听了一呆,复又笑道,“既要学水仙幻术,总要先拜过你母亲再去!”
母亲?
乔叶缓缓打开一副卷轴,一位清丽佳人映入眼帘,蒜蒜一脸吃惊,却不是惊奇于她的娇艳,而是震惊于她发髻别着一根和春玉莹一模一样的发簪。
☆、第三十七章水下暗藏故人(二)
怎么回事?为什么春玉莹会有同样的一支发簪?
“老爹,她……我母亲头上这支簪子好特别!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蒜蒜过于惊讶,语气透着急切。
对于她对发簪突然的好奇,乔叶略略有些惊讶,他微愣片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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