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得,这一车子都是我花钱买来的,哪能说倒就给倒了,老爷就别为难我了。”冬图说着就拉住牛绳往前走,心里则暗暗着急刚才一时疏忽忘记给那女人把嘴给封了。如果她敢出声,他就只能把这些人全杀了。
洪领瑾静静地坐在粪桶里,一开始她还想着嗷一嗓子,但是这冬图的身手她也见识过,如果鲁莽行动王大牛这条小命怕是会不保。
“大牛,别勉强别人,我们再等会儿。”陆尾雁的声音传来,洪领瑾仔细地眯眼只能从缝里看见他的衣摆。
冬图卑微地弯腰谢过,拉着牛车缓缓前行,左手袖子里已经滑出长剑紧贴在他的掌心。
让他意外的是,一直走出半里地这女人都没有吭一声,莫不是晕过去了?
“我说我们到底去哪啊。”洪领瑾开始不耐了,虽然这粪桶看起来清洗过,但那臭烘烘的味道熏的她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冬图没有回答,径自问道:“刚才为什么不呼救。”
“因为我想知道南广王会不会亲自来救我。”洪领瑾笑的嚣张。
冬图嗤笑道:“我已经给他留了竹条,如果他来救你就拿娜拉来交换,如果他不来我就杀了你。”
“我只能换一个娜拉,那水冰月你打算怎么办?”洪领瑾长了个心眼问道。
“她……聪慧过人又有勇有谋,足以自行逃脱。”冬图这话说的有些底气不足,洪领瑾更是听的牙痒痒。
“很多人也夸我聪慧过人有勇有谋。”洪领瑾说着一脚踹开粪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扑去。
冬图反射性用手一挡,洪领瑾趁机抓住他的胳膊借力整个人腾空跃起,双腿死死地夹住他的脖子在空中利用惯性旋转三百六十度。
冬图从没见识过这么奇怪的招式,电光火石间就已经被摔倒在地。
洪领瑾乘胜追击,抡起手边摸到的大石块狠狠地朝着他的额头砸去。
冬图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随即翻了个白眼晕厥过去。
“王八蛋。”洪领瑾不解气地又对着他的身子一脚,扒下他伪装用的外衣和帽子给自己穿上,又依瓢画葫芦地把他塞进粪桶,只不过她有前车之鉴从他的里衣上撕下块布条死死地塞进他的嘴里。
王大牛百般无聊地蹲坐在空地上看着两旁郁郁苍苍的树林,沮丧道:“这别说是个人了,就连鸟都没有一只,要不还是我先快马加鞭进城租一匹马车过来?”
“也行,大牛你去吧。”陆尾雁看了眼一直坐在轿子里没出来过的少东家,心里有些担忧。
“咦?怎么又是那粪车?”王大牛刚站起身就看见又是那熟悉的粪车,只是牵牛车的人身形怎么变小了许多。
陆尾雁警惕地皱眉道:“你先去找马车,此人估计来者不善怕是盯上我们的货物了。”
“我一锤子削死他。”刚才吃了闭门羹王大牛可是怀恨在心,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却被陆尾雁一把抓住:“蠢货,他只是个踩点的,先别打草惊蛇你去找马车,我去让兄弟们提高警惕做好准备!”
“好吧,饶他一命。”王大牛粗声粗气道。
洪领瑾低着头从大路上和他们擦身而过,没有和他们相认第一是觉得事情太复杂不想多生事端,第二是她得尽早赶回去找舞道杠问清楚,第三是她担心朱沙看见竹条兴师动众果然找她上了贼人的当。倒不是她有多自信朱沙对她的爱,而是因为李治还未当上太子,她的剩余价值在他们的眼里非常高。
“小样,爷爷今天放了你,你还在这转悠啥,赶紧滚!”王大牛骑着快马追了过来,恶声恶气地对她说道。
洪领瑾忍住笑意,把帽子压的低低的连带声音也压的低沉:“是是是。”
“哼,算你识相。”王大牛随着马儿的摇摆扭动着粗腰,狐假虎威地从她面前晃过。
兜兜转转再次回到城门洪领瑾开始愁了,奶奶个腿儿的她没证明可咋进去啊,而且今天城门口是怎么回事,平时也就几个守卫今天军队都出来了,黑压压一片片到处游荡。
看来这个冬图还有同党,惊动了警卫所以遭到排查。洪领瑾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小心翼翼地拉着牛车沿着城墙根溜达,琢磨这朱沙到底什么时候去找她要是一直碰不上自己可就进不了城了。
思前想后,最后洪领瑾还是卑鄙地决定回头去找王大牛他们,虽说她是无情了点儿但也是现实所迫。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又牵着牛车第三次踏上那条陌生的道路。
周围一直有骑着骏马的骑兵来回穿梭,看看人家都用的什么车,再看看自己手上这只无辜的老牛,洪领瑾叹了口气摸了摸老牛的鼻子道:“倒霉的孩子,拉粪拉的好好的怎么就被人抓来拉人了。”
啪嗒啪嗒啪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洪领瑾回头一看,好家伙!黑压压一片骑兵朝她飞奔而来,领头的那不是朱沙吗!
洪领瑾惊喜地想要挥手示意,可朱沙骑着的汗血宝马犹如火箭一般嗖嗖地卷起一阵狂风,待她反应过来时只看见汗血宝马和朱沙的屁股,哦不是,背影。
果然是没有爱啊,茫茫人海相见不相识啊。洪领瑾心酸的摸了摸自己巨大的帽子,大吼一声:“朱沙!!!!!!!!!!!”
可她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所掩盖,一丁点都没有传进朱沙的耳朵里。
格的格的格的格的格的~驾~~~~~~~洪领瑾眼睁睁地看着一群骑兵渐渐远去,耳畔余音回绕反复着那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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