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两岁生辰时,前任祭司去世。而我被决定以人祭天,以保我寒家未来永世长存。
我至今还记得当我那个名义上的母亲来看我的时候脸上是如何冷漠。
我不知道我对她来说算是怎么一个存在,但是她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陌生人。虽然我记忆模糊,但感觉骗不了人。
我的母亲,是与我父亲私奔到南疆的。据说我那外祖父是不同意此门亲事。纵然有我父亲护着,可寒家长老对我母亲也是不认同的。
说道我这个父亲,我是真的没什么印象了。
我不知道长老们决定牺牲我的时候我父母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为我做过努力。
我只记得那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也就是我将要被祭天的前夜。
黑漆漆的夜里,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
哪怕是冰冷的脸,对我来说都是救赎。
虽然他语气不好,还是耐心的给我擦干眼泪,然后背着我偷偷下山。
他说今天长老那边不知因为什么起了冲突,大部分人都在那边,他是偷偷打晕侍卫进来的。
他说你不要说话,他会带我出去。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论我是否跟他走。
可有时候直觉就是这么准,跟他走,我才有了以后。
我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安安静静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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