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就像刚才的狼青一样,立马乖乖地开了门。
严融走进去,发现院子特别大,地面全部铺着青石块,四周是高度达三米的石头墙,三间北屋,三间东屋,西边是用茅草树枝搭起来的窝棚,很宽敞,里面堆着一些废弃的皮子,有的已经腐烂,发出一阵阵恶臭。这些石头房子,从外表看应该建了有些年头了,有些石头开始风化,虽然有两个小窗户,但屋内还是漆黑一片,地面上坑坑洼洼,床上扔着两床破棉絮,黑乎乎的看了让人恶心。北面的墙上贴着几张早已被熏得黑乎乎的奖状,上面隐隐约约地画着一幅好像是古代皇帝的画像。严融看着这糟糕的生存环境,想着整日在这里的人是怎样的一具行尸走肉。
他仔细地翻了翻,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只好出了堂屋,看见张明保正坐在一根破损的小木凳上,手在地上不停地画,到现在为止,他没有讲过一句话!
此时,夏泠打过来电话,说有个人看见有个叫张明保的人昨天骑着摩托车从樱桃园附近驮着一个袋子,袋子里好像装着活物,不时地动来动去,还发出呜呜声。严融告诉她,他现在就在张明保家里,让他们赶紧过来。
挂了电话,严融走到张明保面前,质问道:“有人报警,说看见你昨天从樱桃园驮着一袋子会动还呜呜叫的东西回来,袋子里装了什么?”
张明保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惊愕地抬头看着严融,吐出了两个字:“猪仔!”
说完,带着他们来到了后山的树林里,那里有放养的一群黑猪,其中正好有两只小猪仔,正在一起撕咬着玩闹。
严融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一座早已被开发过的果山,种着各种桃树、核桃树和樱桃树,果子稀稀疏疏,树下荒草丛生,看上去好像没人管理一般。
“这山是你承包的”严融问向张明保,只见他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如果邀请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来这里玩,应该不会受到拒绝。”严融看着似乎充满了野趣的大山想到,冒险、刺激、这些因素和男孩在游戏里痴迷的不是一样的吗
其他几个警察搜了一会儿,因为无所获而有些百无聊赖,其中一个肤色白皙的年轻人小声嘟囔道:远道的和尚也念不好经呦,一天又白忙活。侯景立忙使个眼色,制止他,严融早就听在了心里,装作没听见,继续在山上寻找线索。
一会儿,夏泠带着蒋二丫来到了这里,二丫由于跑着上山,一不留神跌了个跟头,起来后来不及看伤,就焦急地喊着强强,两只狼青听到喊声后,不停地吠叫着,要不是门关上了,又要窜出来咬人。
一会儿,刘启云也来了,帮着二丫一起喊起来,而夏泠则冷静地看着周围的地形,似乎在找着什么。
蒋二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加上恐惧担忧,声音越来越沙哑,却依然没有听到强强的回应,她喊了一会儿,突然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哑巴女人从院里跑出来,“咿咿呀呀”地对着二丫指手画脚,似乎在赶她走。刘启云拉住她,哑巴立时脸上换作凶狠的表情,像个小兽般挣脱,抓起旁边的石头开始乱扔起来。张明保站起来,喝止了一下,转身面无表情地对严融说:“你们搜,搜不出来就马上走!”
严融有些郁闷,握着拳头愤怒地砸向旁边的树,手突然感觉有些异样,一看,树上刻着一个英文字母“k”。他下意识地看向其他树,发现和这棵树成对角线的树上也刻着“k”,此时夏泠走过来,静静地说:“五棵树,矩形加对角线。”严融想了想,还真是这样。有什么寓意吗?难道是被困的孩子留下的求救信号?
他看向夏泠,她也同时看向他,眼睛里也是这样的疑问。
既然找不着证据,那只能回去。此时,市里派来的专案组也来到了木县,要严融回去汇报情况。蒋二丫一看警察要走,突然跑上去,抓着张明保的头发,厉声叱问他:“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强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
夏泠上去拉住她,严融走过去劝道:“二丫,先回去,市里已经派了专案组来这里了。把张明保带回去。”
等他们来到山下的老巫村,村民本来还站在街上看热闹,一看见张明保就都偷偷躲了起来,这个现象被严融看在眼里。他让侯景立先带着张明保回况。
村支书是个中年男人,一开始非常热情,后来一听张明保这个名字,脸上顿时有些惧怕之色。严融猜出来他的心思,便做他的思想工作,终于,他渐渐地打开了话匣子:张明保和我同岁,小时候念书很好,但后来生了大病耽误了没考上高中,心里一直有些不甘心。他在二十岁时喜欢上邻村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本来这也没什么,但他小子犯糊涂,把人家给睡了,结果被女孩父母给告了,判了八年刑。他本来就是父母抱养的孩子,在他坐牢的几年里,父母亲也因为羞愧加生病相继去世,他回来以后,就继承了父母承包的果山,开始还好,后来就越来越懒,山都慌了。也不知道从哪里领来一个哑巴媳妇,凶巴巴的,还养了两条大狼狗,都是特别横,有一次,林武家小孩到他园子里摘了几个桃,他还放狗来咬,把小孩吓得好几天不敢出门。大家一般都躲着他,这种人不好好过日子,什么都豁得出去,老百姓可不行,相安无事最好。
听完了大致情况,严融又问:“他平时都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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