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打电话要钱,她一向对钱物不怎么在意,突然间要30万,夏玉冬感觉有些奇怪,就问她缘由。夏泠不吭声,夏玉冬猜了个大概,问是不是和她妈妈有关。夏泠“嗯”了一声,电话那边的夏玉冬着急起来:“不是说过了吗,咱们平平安安地就是你妈妈最大的心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你要是出个意外,我怎么对得起你妈妈?”
“舅舅,我就想知道真相,我不相信她会那么狠心丢下我。”夏泠说着,泪流满面。
夏玉冬叹了一口气,劝道:“悦悦,你妈妈去世了,我不心痛吗?既然警方已经查清楚,咱们就不要总是纠结那些毫无根据的猜想了。舅舅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找到可以依靠终生的人,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到京南直接把你接回来。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
夏泠不说话,耍性子直接挂了电话。夏玉冬无奈地叹着气,他知道这个外甥女跟他关系亲才敢这么任性,可他实在是不愿也不敢再让她去调查。十一年前,妹妹玉秋曾经给他通过电话,说是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一定要照顾好夏泠,此外,什么都不要去想去做。他当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结果没想到,妹妹真的出了事。那时的他能力还太弱,虽然找了关系调查,却依然是如警方所说。时隔多年,他何曾不想去得知真相?但见夏泠已经长大,妹妹的话又时常出现在耳边:“无论怎样,都不要去查,真相往往很丑恶。”他答应了妹妹,便忍痛不再追究,只是希望夏泠能找到可以相爱一生的人,平安幸福地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夏泠浑浑噩噩地上了两节课后,学生跟她说冯宇斌找她。她便去了办公室,冯宇斌正在和学生会干部谈事,言辞上很是激烈,一见夏泠去了,便示意那学生离开。“夏老师,好几天没见你了,家里有什么事情吗?”说着,起身给她沏了杯顶级龙井。
“没有,是我朋友遇到了麻烦。”夏泠看着茶杯里的龙井片片直立,宛如水中芭蕾一般,便称赞茶叶不错。
“是吗,我家里有很多,改天给你送几盒。”冯宇斌听到夸赞很是高兴,觉得放佛就是在夸他自己一般。夏泠忙推辞,后悔说了这句,她不没明白有时候她说的就是一个意思,比如夸赞茶好,就只是单纯说茶好,而听者却总是认为有其他含义,这让她很无奈。感觉不如不说。
冯宇斌心情大好,接着表扬夏泠工作认真负责,业务水平高,学生很崇拜,夏泠听着冯宇斌的官场用语,一时不大习惯,搞不清楚他到底要讲什么。
“我们计算机系的学生大部分都是非常聪明的,理工科的孩子又肯钻研,考试肯定没什么问题。不过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人,我是说小部分,选择专业有误,可能理解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偏弱,听起课来有些费劲。夏老师,您看能不能把速度降下来,照顾一下那些不是特别聪明的孩子?”
夏泠总算是明白了谈话的目的,原来是学生给主任打小报告了,她微微一笑,点点头,“好的,我放慢点速度,可能因为有几个孩子总是反应很好,我就没有兼顾所有学生,我会注意的。”
冯宇斌见夏泠这么谦虚,感到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夏泠老师不是一直是高冷范吗?学生不止一次地反映,夏老师只顾个人喜乐,不管他人死活。“固执,骄傲”是和夏泠共过事的人对她的一贯评价,而今天她却柔顺的像小绵羊,他很为能说得动夏泠感到得意,殊不知,夏泠的心其实早就有了小小的变化,却并非因为他的谈话。
☆、借钱
夏泠从冯宇斌办公室出来后便去了二丫那里,强强一见有人来,赶快躲到了卧室里,二丫对着夏泠苦笑了一下。夏泠心里也很难过,安慰她说:“小孩子记性都很差的,过几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周末我有空,一起去爬山怎么样?”
二丫点点头,夏泠看了看屋里,问刘启云的情况。二丫笑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一直没联系。”
夏泠吃了一惊,感叹道:“也不过是个没担当的男人,不理也罢。”
“别这样说,悦悦。”二丫摆弄着衣角,看着门道:“其实他能在那几天陪着我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一个未婚妈妈,大字不识几个,能让他看得上几天也算值了。真的,再说眼下我最想做的就是照顾好强强。”
夏泠点点头,问她有什么打算。“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让那些人再来打扰强强。”
“你要去哪里啊?”夏泠十分不舍。
“我们农村娃,就像那天上的大雁,来回不停的奔。放心,总有我们落脚的地方。”
夏泠靠在她身上,本来想跟她说几句心里话,这会儿实在是不忍心打扰。虽然两人认识时间并不久,但夏泠潜意识里已经把二丫当做姐姐,她们分享彼此的快乐,分担彼此的忧愁,遇到事情总是相互鼓劲,如今二丫一走,她的世界又要变成冷冰冰的机器了。
两个人就那么相互倚靠着,天色黑了下来都没有觉察,强强在卧室里,从门缝里静静地看着她的妈妈和这个往日最亲近的阿姨。
夏泠第二天去了二手车市场,舍痛卖了那辆舅舅送给她的车,加上自己的积蓄,勉强凑够了30万,谁知打电话给那个人,谁知那个人竟然先责问她是不是把他的行踪告诉给了别人,因为这两天他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最后他强调,再加二十万,两天之内凑齐,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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