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好啊。”
韩珍拍了下谢闻燕的手臂,说,“又瞎说了,快去吃饭,吃过了洗碗,鸡喂了没?”
谢闻燕撇撇嘴说,“早喂过了。真是的,又没别人,说说怎么了。”
谢闻燕看看没说话的谢闻哲,说,“小哲,你说,陈慕西干嘛要和你做朋友?”
谢闻哲皱了下眉,说,“姐,咱妈说得对,你没事别想东想西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谢闻燕端起自己的碗继续吃饭,边又说,“我脑子想什么也要管,你这当弟弟的,管的也太宽了。”
谢家这边加快速度吃饭,赶着去干队长分派的额外工作平整路。
陈慕西和刘贵也到了陈慕西弄得蓄粪池处,这是陈慕西经过去年的试验,今年夏天的时候用青草、树叶加了粪便等物发酵成的一种绿肥。
七零年的时候,因为已经到了年末,除了分了些口粮外,干活得的工分没分得什么钱。去年干了一年,有徐诺这个干劲足的在边上,陈慕西三百六十五天几乎一天没拉下,天天出工,挣了三千多的工分,年底分红的时候扣去口粮,只分到了六块五毛钱。
问过之后才知道,每个工分只值二分七厘,扣了口粮,只剩那么点钱了,就这还有些人家没有分红,倒给队里拿钱的,或是寅吃卯粮扣来年的,又叫“倒挂户”,这种都是人口多、劳力少的人家,因为口粮是按人头分的,劳动的工分加上肥料钱扣去口粮钱,不少人家都是负数,相对来说,陈慕西这已经很好了。
带了没多久,陈慕西就知道因为肥料价格太贵,洛水村的田地多是施的农肥,所以春秋两季的时候,队里专门有人到每家每户的厕所取粪,许多家庭都是靠这个钱用来买盐的。
陈慕西为了增加收入,不吃来时带的几十块钱的老本。就想了这么个自己发酵绿肥的法子,前几天请人来看了后,队长就通知陈慕西今天来验看绿肥了。
到了陈慕西弄得池子处时,已经有人把已经发酵过的粪堆做成长方形,记工员正在量粪方大概有多少,定粪的品质,然后好按质量记工分。
蓄粪池旁闻讯围了不多人,也不嫌臭,看到刘贵和陈慕西过来了,就有人问,“慕西,你这怎么弄的?快说说,明年大家这么干,到时粮食产量肯定能翻一翻。”
刘贵摆摆手,说,“急什么,先把眼前的事弄清楚了。”
有刘贵发话,赵老五和一个记工员很快就忙完过来了,报告说,“队长,都是一级粪,有四百二十担,一担十个工分,一共是四千二百个工分。”
陈慕西心算了下,按去年的一个工分两分七里算的话,是一百一十三块四,平分后,也就是说自己有五十六块七的收入,忙活了几个月,也只和今年毕业进厂就是五级工,工资五十五快一的陈强东多几块钱而已。
陈慕西在这为自己的第一桶金心酸,可在场的村民听到那么多的工分,已经有人算出是多少钱了,纷纷发出吸气声。
刘贵笑着拍拍陈慕西的肩,说,“不错!”
陈慕西笑了笑,问,“队长,这没什么事,我打算上趟山砍点柴,你看?”
刘贵点点头说,“去吧,山里路滑,小心点。”
等陈慕西离开人群,往住的窑洞走,徐诺却从后边跟了过来,看着陈慕西哼了哼,问,“陈慕西,出了个这么大的风头,你这态度可真淡定。”
煤球对着徐诺“汪汪”叫了两声。
陈慕西摸了摸煤球的头,制止了煤球,才对徐诺说,“你要是想出风头的话,我可以让给你。”
“你…”徐诺气结。
陈慕西看周围没人,摆了摆手,说,“大家都是同学,这么熟了,我就不废话了,每年干一年,分几块钱,你就没点想法?”
徐诺眉毛一动,盯着陈慕西问,“怎么说?”
陈慕西笑了笑,语气随意的说,“比如,带领大家发家致富?”
徐诺听了,眉毛就皱了起来,看着陈慕西说,“你少在这煽动我,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陈慕西耸耸肩,说,“那就算了!”
陈慕西说完就大步走了,徐诺站在原地也没动,看着陈慕西高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皱眉想着陈慕西刚才随口说的话,心里有些乱。
徐诺从来时的热血沸腾,到如今已经冷静了下来,陈慕西说的虽然让人心动,可是以前自己根本没有干过农活,对庄稼根本不懂,能行吗?
陈慕西回了窑洞,找了把磨得锋利的砍刀,用高宝寄来的行军壶装满了白开水,又用纸包了些盐还有辣椒等物,就打算出门。
刚关上门,背后就传来姚语欣的说话声,“陈同志,听说你要进山砍柴,咱们一块去吧?”
一扭头,陈慕西就看到隔壁的四个女知青正站在院门口,手里都拿着砍刀和捆柴用的绳子。
陈慕西眉毛动了动,他是想着刚下过雨,去山里找些木耳或者是蘑菇,晒干了自己吃些,最主要是寄回家些,砍柴是次要的事,可看人家都堵在家门口了,就微点了下头说,“行啊!”
然后又说,“我看到老罗也在,叫上他一起吧,人多也热闹些。”
罗知谦是从北京过来的那个男知青,同姚语欣、白妍、叶琳琳是一起来的,听陈慕西提起寡言的罗知谦,姚语欣和叶琳琳对视了一眼,叶琳琳扬起笑脸说,“好呀,人多热闹。”
陈慕西又去另一个窑洞,喊了罗知谦,罗知谦早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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