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珈拿着验孕棒,拍了拍林虑的肩,节哀顺变。
陈瑜珈怀孕了最开心的还是两家父母,今天接到妈妈家住几天,明天接到婆婆家住几天,两家人对她无微不至。可是林虑先生呢,只能在崭新的婚房里暗自神伤,每天考虑的问题只有两个:
一、今晚吃什么?
二、老婆今天回来吗?
但是很遗憾,第二个问题一直无解。在长期生理和心理的煎熬下,林虑先生终于敲响了他爸妈家的门。
“妈,陈瑜珈在吗?”
“儿子,快进来。”
“瑜伽在楼下,怎么?”
“哦,那我下去接她回家。”林虑说完就准备走。
“儿子。”林妈一拍桌子,吓得林虑站在原地,不敢挪动分毫。
“妈,怎么了。”林虑有点怂。
“过来,妈教你几招。”
林虑拖了鞋又进屋,跟林妈走到厨房。林妈一边忙活一边训他:
“你以为你这样接回去了就能呆久了吗,所以说你们男人还是笨,要想留住一个人,先留住她的胃。”
林虑一听,说得很有道理啊,于是兴致勃勃地跟在他妈后面学习厨艺。
估计年少轻狂的林虑没想到,自己因为接了一颗一毛钱的糖要搭上一生,而且活到这个年纪还要为了哄老婆回家苦学烧菜,真是大写的老婆奴。
林虑终于把自己媳妇接回了家,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温香软玉在怀,还是比自己一个人贴冷被子强。偶尔陈瑜珈开心了,还能让她亲亲,这一直是林虑努力的动力。
......
这天,陈瑜珈正躺在林虑腿上看书,突然一阵疼痛袭来,陈瑜珈明显预感到日子终于来了。她拍了拍林虑的手,林虑反应过来送她去了医院,路上通知了双方父母。
他父母来的时候,陈瑜珈正在待产室里历经磨难。肠子就像打结了一样,疼得陈瑜珈面部表情失调,一旁的林虑急得满头大汗,看见林妈来了如见救星:
“妈,陈瑜珈疼了4个多小时了,怎么办。”
“没事的,这都正常现象,你去买点功能饮料还有尿不湿之类的上来。”
林虑得令,一溜烟就跑出去了,生怕晚一点媳妇有什么危险。
......
“妈,买回来了,可是我...媳妇呢?”
“你出去这会羊水破了,推进产房了。”
林虑把东西往病床上一放,朝产房奔去,半路听到里面陈瑜珈的哭声,林虑两眼一黑,一跟头摔在地上,然后忍着疼又跌跌撞撞地往产房跑。
陈瑜珈妈妈已经等在产房门口了,见林虑膝盖破皮,问了一句:
“怎么了,脚上的伤?”
“没事,妈,陈瑜伽呢,怎么样。”
“进去一会了,医生说等开十指再叫她。”
这时陈瑜珈的叫声又传出来,弱弱地朝门口说:
“林虑呢,林虑...”
林虑在门口应了一声:“我在这里,陈瑜珈,陈瑜珈,不怕啊...”
说完眼眶都红了,双手也是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就像被冻着一样,抖个不停。
“好疼啊...啊...啊...”陈瑜珈的哭腔不停传到林虑耳朵里,林虑望着两个妈,三个人都是一脸悲切担忧,林虑暂时坚强了一点,安慰了二老。
可是说到底还是他最担心,听说生孩子九死一生,他心里已经完全做好了有意外保大的决心,谁都没有陈瑜珈重要,对。
(宝宝:爸爸,你好狠的心!小手绢拭泪。)
陈瑜珈苦苦哀求了护士好久,护士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没事的,矫情什么,大家都这样。”
陈瑜珈实在是没有力气与她争辩,弱弱地说道:
“你帮我叫叫医生吧,我真的好疼,我没有力气了。”
护士继续不理她。
“那你帮我叫叫林虑,我好疼啊。”
“都跟你说了还没好,你哭什么。”
......
“哎,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小护士有些慌了,拍了拍陈瑜珈的脸。
陈瑜珈双目呆滞,瞳孔有些涣散,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晕过去一样。见陈瑜珈的状态,小护士才后怕的打开产房门往医生办公室跑:
“医生...病人...病人晕过去了...”
医生一听,急忙往产房跑。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不久前,我一看发现她瞳孔有些涣散。”
“之前有什么症状吗?”
“她一直说疼,说她没力气,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还不快准备...”
林虑在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着急,抓住小护士就问:
“怎么了,陈瑜珈怎么了...”
“她好像晕过去了...”小护士战战兢兢地说。
林虑松开她就准备往里冲,小护士反应过来拉住他。
“你干什么,产房不让进...”
可是林虑毕竟是男生,一个女生怎么拉得住,医生还有妈妈们都过来劝住他:
“这位先生,你进来会影响我们工作的。”
“放开,我要看看陈瑜珈...”
“陈瑜珈,你怎么样,你答应我一声啊...”
“瑜珈姐,瑜珈姐...我是林虑...”
可是产房内就是安安静静的,连陈瑜珈弱弱的哭声都没有。林虑彻底慌了:
“我跟你们说,让我进去,要是陈瑜珈有什么意外,我一定告倒你们医院。”
林虑的气势很凌厉,加上陈瑜珈晕过去一会了,医生也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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