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试探她的反应,见她面露为难,眸色更沉。
“还是不要了吧。”夭夭想起林近冬今天那到护腕时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有些心疼,“过些天他就高考了,现在说万一影响他考试,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林广夏蓦地笑了,轻拍她头顶,道:“既然这样,那就等他高考之后再说。”
夭夭立刻松了口气,浅浅的笑了。
林广夏没再说话。
和之前相比,两人的态度都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明明一开始是林广夏要求夭夭拖着林近冬,而夭夭是不愿意的,现在却成了夭夭不想说明白,林广夏急迫的要求公开两人的关系。
他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眼神深邃。
夭夭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又是一阵瑟缩。
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楼下,林广夏看见,拉上窗帘,笑道:“小冬来了。”
夭夭一愣,趴过去,正好看见他下车进了楼道。
她浑身僵硬了半晌,想起林广夏之前说的话,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跑去。
门还开着呢!
他如果上来,一眼就能把屋内的情景看个遍。
她刚摸到门,就被他一把按到上面,滚烫的唇从后面压了上来。
林广夏走后,林近冬把护腕洗干净晾好,换身衣服,收拾一下也出了门,拦辆出租车直奔夭夭住的小区。
楼上亮着灯,她在家。
他进了电梯,按下她家的楼层,觉得自己这样在外面守着太蠢了。
他应该直接去找她问清楚,这几天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异性联系她,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
等他站在她家门口的时候,又犹豫了。
他应该怎么问比较好?万一她误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怎么办?
他要不要承认?
想到这里,他脸一红,烦躁的原地转了两圈。
他在外面纠结,屋内却是春|色无边。
夭夭被压在门板上,趴在上面被动的承受他的爱抚。眼睛在猫眼附近,刚好能看见外面的情景。
她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门外的人听见。
林广夏笑,不停的用气音逗她,满足了也不放开,压着她缠绵厮磨,用各种方式刺激她,欣赏她濒临崩溃的模样。
一直到敲门声响起,才状似讶异的挑眉,低声道:“他今天怎么敲门了?”
夭夭却管不了那么多,听着一声接一声的笃笃声,抓着他的手臂问:“怎么办?当做家里没人行不行?”
林广夏笑,一口打破她的美梦,“不行,灯亮着呢。况且……”他又摸了她一把,看着压抑的脸微笑。
林近冬敲了几下没人应,拿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况且,他有你的电话,你能躲到哪儿去?”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铃声在下一秒响起。
夭夭看着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面如死灰。
林广夏吻了她一口,伸手作势要去开门,被夭夭连忙拦住。
她用力拉着他一路到卧室,打开衣柜把他塞进去,恶狠狠低声威胁他不许出来,这才又慌忙跑出去,接通电话。
林近冬焦急的声音传来,“喂,你要死啊,这么长时间都不接电话?”
夭夭一边慌乱的照着镜子整理自己,一边努力想借口,道:“刚才在看视频,手机卡住了,怎么了?”
林近冬骂了一声她什么烂手机,又问他敲门怎么没人开。
夭夭顺着刚才的谎话往下编,“插着耳机呢,没听见。”
她一边应付他,一边抓了两张纸,趴下把门口地上的液体擦干净,纸扔进垃圾桶里。
林近冬“哦”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道:“快来给我开门,我都站在外面老半天了。”
夭夭道:“我换个衣服,等一下。”不等他开口就挂了电话。
林近冬“喂”了两声,不满嘀咕,有什么好换的,她光着的模样他都看过了。
想到那天晚上还有浴室事件,他脸一热,连忙收敛心神,把已经打好的腹稿重新在脑海中捋一遍。
门开了,他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她,“你干什么,穿成这样。”
衣着整齐,还涂了口红,是要出门吗?
夭夭让他进来,到了杯水给他,没回答,问:“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林近冬坐下,盯着她看了半晌,总觉她有些不对劲儿。
他狐疑的目光看得夭夭心中发虚,色厉内荏的瞪他一眼,道:“说话啊,来干什么?”
他的脸慢慢染上绯色,看他的眼神又可怜又忐忑,夭夭被他看得心软得不行,想起白天他说的话,又是一阵心疼,他那时候才十五岁,也不知道在少管所里吃过多少苦。
林近冬欲言又止也半晌,还是没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一头栽到沙发上,抱着脑袋哀嚎:“你别吵,我头疼。”
夭夭气结,走过去推他肩膀,“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和朋友闹矛盾了?”
“还是和你哥吵架了?”
……
无论夭夭怎么问,他都一声不吭,只抱着脑袋叫疼。
夭夭怒了,重重打他屁股一巴掌,道:“头疼去医院,跑我这儿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他还是哀哀的叫疼。
夭夭心软了,柔声道:“哪儿疼?我给你按按?”
林近冬露出一双眼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见她没有开玩笑,把头搁在她大腿上,道:“太阳穴,你给我揉揉。”
夭夭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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