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她一眼就想起那个在泳池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
“夭夭,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你见过的。”
简单的向夭夭介绍过,又反过来介绍:“这是我老婆。”更简单。
夭夭反应淡淡,不冷不热,对方也一样,反正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也看不出来热情与否。
李尧城接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帮我们看一下门,有人来了叫我。”
夭夭哦了一声,看着兄弟两个一起进了休息室,并且锁上了房门。
他们刚锁上门,夭夭就出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李尧臣扯下口罩墨镜,露出一张和李尧城一模一样的脸,他开始脱衣服,“废话少说,赶紧换回来吧。”
李尧城按住他的手,“不急,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纯,现在的样子很可能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
李尧臣心中一动,面上却一脸习以为常,“你在警队呆傻了吧?现在女人不都这样,男人不在就是女汉子女金刚,男人在身边就是矿泉水瓶都拧不开的柔弱少女,没什么。”
“……”李尧城默了一瞬,道,“总之你注意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立刻和我联系。”
“知道了,你想太多!你怀疑夭夭是他的同伙?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李尧城不再多言。
等两人衣服换过来,他带上口罩墨镜,李尧臣穿上西装皮鞋,他先出去,李尧臣之前戴着眼睛,鼻梁上的压痕还没下去,现在出去容易露馅。
李尧城一点都不敢小看夭夭,或许是职业直觉,他总觉得夭夭隐藏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一直猜不到。
李尧城带着墨镜出来时她正半躺在办公椅上玩手机里的小游戏,看到自己,她面露诧异,尧臣呢。
他答:“在整理资料,我先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重新低头玩游戏,一点没有和他交谈的意图。
李尧城没话找话,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游泳了。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不想学了呗,没什么为什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夭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来的?”
公司保全很负责,是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更何况他包成这样,一看看去就不像好人。
没等李尧城开口,李尧臣就接道:“公司有一条防空通道,很少有人管,知道密码就能进来。”
说完,走过去给夭夭一个温柔的吻,同时视线瞥向某人,眼里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几个大字。
李尧城没理他,等李尧臣宣誓完主权,正好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有,李尧臣皱了下眉,说让对方不用过来了,他过去谈。
挂了电话,他对李尧城道:“你赶紧走,我到楼下一趟,马上回来。”
李尧臣刚走,夭夭正准备客气一下,问他需不需要自己送一下的时候,他竟然做了一件让夭夭惊掉大牙的事情。
李尧城走到她身边,在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冲夭夭一笑,退入休息室。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进去,里面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跑的。
她忍不住腹诽,这人确定是警察,不是特工吗?这还带飞檐走壁瞬移技能啊。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笑得那么可恶。
夭夭也不知道他包得那么严实她是怎么看出他在笑的,但他确实在笑,而且她敢肯定,一定是那种让人恨的牙痒痒的笑。
她跺脚,推门出来,发现手机上多了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句话:用这个号联系我。
夭夭翻了个白眼,简直想骂神经病。
李尧臣处理完工作回来,办公室里果然只剩下夭夭一个人了,她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李尧臣拿起她身边的手机,输入密码,看到那个短信,冷笑一声,把手机放回原处。
当初李尧城顶替自己的身份来查案,他其实可以拒绝的,但他没有,在李家生活这二十多年,老头子那点事儿他不说一清二楚,也有所察觉,但他不想管,不想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立场。
就像劝告过李尧城的一样,不管那个人做了什么,都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李尧城可以不当回事,但李尧臣不行,李尧臣是被他爸养大的。
他想起李尧城刚才的话,夭夭真的是伪装的吗,如果是的话,她的目的是什么?
钱?呵呵。
他笑了,如果是为钱就好了。
夭夭昨晚没睡好,迷迷糊糊中觉得脖子痒痒的,有人在吻她后面,手还不老实在前面摸来摸去。她嘤咛一声,在他怀里团成一团,哀怨道:“不要,困……”
李尧臣咬了她鼻尖一口,看她这副模样,如果不是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他都要以为昨天晚上和别的男人云雨过了。
他摸了两把身体就有些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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