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扬蹄飞奔,飞快的赶上了前方的李泽天。
夭夭累得要死,喘着气靠在他怀里,脸上却还带着笑,十足得寸进尺,“哥哥早些听我的不就好了吗?”
白裕抿紧唇,懒得和她废话。
李泽天回宫,睿王回王府,夭夭跟着白裕回镇国公府。
白裕是武将,有些事情不掺和比较好。
白夫人去年过世,府中只有一个姨娘平日操持中馈,但也管不到夭夭头上,她除了不能出府,在家里可以算是山大王了,平时没人敢惹她。
可惜现在白裕回来,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镇国公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白裕小时候不知道挨过多少次他老子的打,也有同样正确的思想,觉得做错了事,挨顿打就老实了,虽然夭夭是女娃娃,但也同样适用,顶多把皮鞭换成了他的巴掌。
刚进家门,夭夭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就见白裕冷着一张脸把家里的下人全都赶出去,拽着她进了她的闺房,二话不说,按到腿上就是一顿打。
夭夭被打懵了。
直到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的灼痛,她才反应过来,“哇”得一声放声大哭。
饶是白裕已经把力道放轻再放轻,可夭夭一个身娇体贵的娇小姐,哪里受过这个?当下就哭得不成样子。
她也知道羞,除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哭出声之外,接下来就是默默的抽噎,她也不知道反抗,就这么趴在他腿上,任他打个过瘾。
她哭得可怜,身子一抽一抽的,快把他衣服都浸透了。
白裕不由有些心软,但这还远远没到他本想达到的程度。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女娃娃,太过分了也不行,冷声问:“知错了吗?”
夭夭咬着唇,流着眼泪不吭声。
顿了半晌,他无奈放柔声音,把她扶起来,抽出她腰间帕子擦她红肿的眼,问:“知道错在哪儿吗?”
夭夭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赌气道:“哥哥干什么要回来,不带我出去,还打我……”
说着,心里更委屈了,眼泪流得更急。
白裕眉头舒展,脸上竟似带了两分笑意。
她在哭,他还笑,夭夭更气了。
他低声解释:“事关重大,现在已经结束,倒是可以告诉你。”
他重又帮她擦眼泪,“端王有谋逆之意,被陛下发现,急召我回来,为的就是逼他,让他孤注一掷,今天行猎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一定会动手,猎场会很危险,不能带你去。”
夭夭眼神软了下来,他再接再厉,“你今日不也看见了吗?若是不走运,可想过会是什么结果?下次行事不可如此鲁莽,知道了吗?”
夭夭想原谅他,但屁股还疼着,又觉得他一解释自己就原谅太没面子,最重要的是,他还打了她,她都没脸见人了。
白裕默默算了算时日,他和陛下说好了,这次回京多住些日子,父亲也有意让他回来物色一下未来的妻子,他年纪早就到了,和他一样大的,孩子都上学堂了。
白裕略一沉吟,道:“过些天京里不是有乞巧节,哥哥带你出去玩,如何?”
夭夭红彤彤的兔子眼立刻亮了起来,她破涕为笑。
白裕揉了揉她的脑袋,眉眼微弯。
作者有话要说: 4000+,不够6000
明天继续,_(:з」∠)_
后天也继续,我真是个咸鱼,对不起我的小宝贝儿们_(:з」∠)_
尽情的打我脸吧tat
好疼/(tot)/~~
第44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陈嬷嬷只忠于夭夭一人,是她真正的心腹。
按照夭夭的指示,安排好了一切,即使她并不明白夭夭的用意。
乞巧节晚上,她早早打扮好,等着白裕,听到侍女传讯,她立刻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路边挂满灯笼,星星点点的烛光中,妍丽的少女蝴蝶一样欢快的飞出来,跑到白裕面前,脸上是期待的笑,“哥哥,我们现在就走吧?”
“戴上这个。”他从身后拿出一顶帷帽,不由分说盖到夭夭头上,帽沿垂下的面纱刚好遮住她的脸。
白裕微蹙眉,这样朦朦胧胧的,反而更招人。
但面纱再稠密就影响视线了。
夭夭不太喜欢的揪了揪面前纱帐,没抗议,跟着白裕上了马车。
到了市集,人流稠密,马车进不去,夭夭迫不及待跳下车,兴致勃勃的到处看。
河里流着灯,路边尽是小摊贩,大街上全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偶尔还能看到感情好的一家人一起同游的。
白裕紧紧跟在夭夭身后,无声的为她挡去人流的拥挤,和别有用心的视线。
其实有白裕跟着,夭夭这街逛得十分惬意,只要白裕走过的地方,人群自动避让,她根本不可能被人挤着。
河边有一个小摊贩,卖巧果,是乞巧节最流行的小吃。
夭夭逛累了,拉着白裕坐到矮矮的板凳上,叫了两份巧果。
旁边还有一个卖红绳子的老妪,货架上挂满了各式花样的红绳子。
夭夭买了两根,冲白裕笑:“哥哥,把手给我。”
白裕一愣,红绳子是祈求姻缘的,一般都是有好感的男女在乞巧当天互赠。
他看着夭夭甜甜的笑脸,正在想怎么才能委婉不伤她自尊的拒绝时,听到她道:“送给哥哥一条,希望哥哥早日能给我找个温柔贤淑又美丽动人的嫂嫂。”
白裕敲了一下她脑袋,无奈:“这是姑娘家说的话吗?”
夭夭不忿:“难道哥哥这次回来,爹爹没给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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