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人到中年依旧很是英俊,自有成熟男人的气质。
他犀利的眸在客厅中扫了扫,没有看见人,目光旋即一转,往阳台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儿姿态随和的坐在那里,他大步走过去,高大的身躯挡在她身前,遮住了日光,他低沉道:“又看了这么久的书?小心眼睛受不了。”
赵蕴卓没看他,可手捧着的书却也没有再翻过页,“无聊时的消遣都不行了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做。”
梁其远是个十分霸道的男人,他自然不会容忍她的忽视,将她手里的书抽了出来,按在茶几上,他沉吟,“你要是真的无聊,我可以安排时间陪你出去旅游。”
赵蕴卓抬起头,娇柔的脸整个露在他眼前,五官精巧,那双水眸极为动人,梁其远觉着每每被她这双眼凝着的时候,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他沉溺其中。
赵蕴卓笑起来时很柔美,有江南水乡女子的那种温婉,她笑的毫无感情,“在这里挺好的。”
梁其远像是听不出她的疏远,不由分说的搂过她,将人带到沙发上,“我们一个星期没见了。”
“才一个星期啊。”
“再等一段时间吧,我带你回家。”
赵蕴卓笑着看向他,“梁其远在你家人眼里,我们两个早就离婚了。”
“可我们没有,委屈你了,但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的。”
赵蕴卓对他其实是又爱又恨的,可这几年的恨都被他消磨光了,他死都不肯离婚,强势的将她安置在这里,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
很长的岁月里,她厌烦这样日子,怨恨他的顾全大局。
嵌在墙壁的电视在播放着,两个人都没有看。
不知过了多久,梁其远的手缓缓爬上她的后腰,从衣摆的最下方伸了进去,电视里的声音变得吵杂,他按了遥控器的电源,顿时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他的唇蹭上她柔嫩的脸颊,舔舐啃咬着,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赵蕴卓今天穿的是及膝的裙子,这就更方便了他的动作,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另一手也没闲着,长指插了进去,揉捻搅动。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搭在他的脖子上,呜咽道:“别,儿子一会要回来了。”
梁其远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不怕,他上课去了,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禁.欲的男人爆发起来向来可怕,时间都比以往要长,下手也没个轻重,翻来覆去的弄她,一边撞一边问:“你还爱不爱我?”
这句问话,自然是得不到回应的。
他却是个固执的,不得到答案不会罢休,将人翻过来,从背后狠狠的刺进去,咬着她的嫩白的耳垂问:“爱不爱?恩?”
赵蕴卓强撑着那么一点清明,吐字道:“不爱。”
如果不是为了儿子,她怎么还会留在他身边,以这样难堪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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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每节下课的课余时间都被占用了,被梁叙抓着给她补课,她一半的时间用来听,还有一半的时间就喜欢偷偷摸摸的观察他。
越看越喜欢。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人,大部分时间他都温柔,长的又俊。
宋词最稀罕长得帅帅哒的男孩子了。
她并未发觉梁叙对她的不寻常来,所以每天都想着法子妄图吸引梁叙的注意力,想在他心里头留下个深刻的印象。
上次拧瓶盖事件失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了。
她长吁短气之时,九班门口忽然热闹起来,嘘声咦声不断,一位刚从厕所回来的男孩子高声对她喊,“宋词,有人找你!”
“谁呀?”她问。
她在一高别的班里没什么认识的人,怎么会有人来找她?
男生是陈森的前桌,叫杜赫明,也是个吃喝玩乐不怎么学的,他走进来,不怀好意的说:“哟哟哟,你出去看看不就得了。”
宋词谨慎的走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她并不认识的男生,长得很是清秀。
她疑惑的问:“同学,你找我?”
男生点点头,不见羞涩,行为举止落落大方,“我记得你,前几天你在台上唱歌了,我觉得很好听,所以想来和你认识认识。”
周遭围了一圈九班后排的男生,他们开始瞎起哄。
“哟哟哟,宋词可以啊。”
宋词试探的说了句,“那……你好?”这总算是认识了吧?
“你好,我叫霍然,一班的。”
“呵呵呵……”她只得干笑。
教室里忽的传来一阵刺耳的声响,梁叙不知何时回到的座位,指骨用力的捏着椅背,将椅子拖出来,磨在地上刺啦啦的响着。
众人都回头看他,唯独宋词还傻兮兮的呵呵呵对霍然干笑。
梁叙冷笑,胸腔中的怒意止不住的翻涌,大步流星的走到前门,一把出拽过她的臂弯,将人捉到自己身后,睥睨着霍然,语气嘲讽:“我没记错,你一班的吧?来九班干嘛?从哪来的回哪里去。”
永远考第二落他一截的弱鸡。
霍然微笑,“你之前不也是一班的吗?”
梁叙抱着手,冷冷一笑,对着陈森和杜赫明道:“看他不顺眼,赶走吧。”
“狗仗人势。”霍然不甘下风。
梁叙被他的话逗乐了,“我这叫仗势欺人,懂不懂?”
陈森和杜赫明把角落里的扫把拿了过来,给梁叙也递了一把,“小表哥,来,我们一起打扫卫生,把垃圾都给扫出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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