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继续吃早饭,还把她最爱吃的小榨菜给吃光了,她心疼的叫唤,“你给我留点,那是我的!”
梁叙睨她一眼,意思是我就吃了怎么样?
“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梁叙金口难开,就是傲娇的不开口。
“梁叙,你跟我说话。”宋词放下勺子,上半身往前一凑,就快要贴近他的脸。
无论宋词说什么,梁叙就当没听见,怡然自得吃着早饭,吃光了她爱的小榨菜,还把她第二喜欢的小笼包给抢到了自己的碗里。
宋词气呼呼的跳到他身边,大胆的把手放在他的皮带上,梁叙惊怒,终是破功了,“做什么?”
“你不是喊我帮你把皮带系紧一点吗?”宋词取笑他,“你想歪了对吧?”
“松手。”
宋词打量着他,看见他的嘴角的是往下拉的,于是她试探性的问:“你在生气?”说完,她又摇摇头,“不对,你自卑了是不是?”
仔细一回想,他硬邦邦的不肯在吃饭的时候搭理自己,就是在肖寒屿的那通电话之后,肯定是肖寒屿挣了那么多钱刺激到他了。
宋词沾沾自喜,自以为看透了本质,她把板凳搬到梁叙的身侧坐了下来,伸出她的小短手,费劲的搂住他宽厚的肩膀,说道:“哎呀,没什么好自卑,他也就挣了五千万,我相信你这辈子肯定也能挣到五千万。”
梁叙都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他在乎钱吗?他在乎的是她。
钱和她哪个重要?毋庸置疑,当然是她了。
梁叙恨不得把她的脑子撬开,重新组装一回,然后掐着她的脖子大声告诉她,老子在吃醋啊喂!
“也就挣了五千万?”他总算回她了。
宋词给了他一个尴尬的微笑,“也”字的确修饰的夸张了,“我就是用了语文里学的修辞手法,主要还是为了鼓励你。”
梁叙掰开她的下颚,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吃总能堵住你的嘴。”
宋词的两腮鼓鼓的,跟土拨鼠似的把嘴里的包子嚼碎往肚子里咽,吃完后仰头喝了半杯水,“你还没回答我。”
梁叙侧身,“回答什么?”
“肖寒屿说的是真的?”
梁叙煞有其事的点头,“真的。”顿了顿,然后是一声嗤笑,“吹牛谁不会。”
“他骗我?”
“恩。”
梁叙睁眼说瞎话,事实上,肖寒屿一夜挣了五千万听起来像做梦一样,但的确是真的,他名下五家公司打理都还不错,股价上涨,他这个最大持股方自然也能从中获利。
只不过,这些他不想让宋词知道。
有钱很了不起吗?
如果宋词能听见他心里的问话,一定会重重点头,然后回答他,很了不起。
“你居然没有把他的手机号拉黑。”梁叙面色不虞的发问。
宋词脱口而出,“你以为我没有吗?拉黑一个他再来一个,我真的受不了,他有钱,一天可以买二十张手机卡轮番轰炸,存了还省事,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压根就不会接这个电话。”
宋词专业特殊,时常会接到陌生号码的来电,所以为了不耽误事,她一般都不敢直接挂断陌生来电,天知道,十之八九手机那头响起来的肖寒屿的声音,她心里有多崩溃!
“他有钱?我、也、有。”梁叙心口被她的扎成蜂窝,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你别忘记了我也是一个富、二、代!”
“我没感觉到啊。”宋词摊手。
梁叙的公寓是他哥的,悍马车是陈森出国之前当作礼物送给他的,这车还不常开,两人约会逛街时搭的还是地铁,怨不得宋词常常会忘记梁叙的身份。
梁叙被她气饱了,“那我从明天开始也一天换二十个号码给你打电话。”
宋词站起来,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不客气道:“咬死你。”
梁叙也起身,想要去窗口吹风冷静片刻,免得自己被她气死。
“你去哪儿?”
“吹风。”总算发现他不开心了吧?哄他啊。
“你先把碗洗了。”
“.…..”梁叙的脸色变了又变,平时巧如簧舌的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宋词拍手大笑,跳到他身前,“哈哈哈,我在逗你,我才看出来,你原来是吃醋了。”难怪刚刚他问她的问题里都和肖寒屿有关。
梁叙下巴微微往上翘,带着点傲娇,“我难道没有吃醋的权利吗?”
她口齿伶俐的回答,“你小心眼,你吃他的醋,你抢我的榨菜和包子干什么?你还不跟我说话,让我自言自语。”
“食不言,这是规矩。”
“狡辩,我晚上和你睡的时候你还抱着我喋喋不休的说话,我都困得睁不开眼,你还不让我睡,非逼我回答爱不爱你这种问题。”
“我说不过你。”
果然将来要从事传媒行业的人,嘴皮子都利索了许多,高中被他三言两语就弄得脸红的人消失的无踪无影。
“那你吃醋怎么才能好?”宋词垂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心惶惶的问。
她喜欢梁叙认真听她说话的神情。
“这是绝症,哄不好会死的那种。”
“那你低头。”
梁叙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就没有原来大,宋词伸长脖子,仰着脸亲上他水润的唇,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发出低低的笑声,“治好了没有?”
梁叙细细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清香在她周身弥漫,他说:“没好,一天三回,一回两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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