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相啊!
“谢了吧!”凤王大人高深莫测对着元和帝一笑。
“谢了?那孩子可真是不简单!”元和帝放下手中的茶盏,“凤王兄,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过战场,你看着我从混小子登上这森冷的宝座。而我也看着你稚龄到今。”
元和帝一叹:“如今,好不容易太平几年,这百姓可是再经不起折腾了,而这谢府,却颇为怪异,只能委屈小凰儿了!”
看着皇上大人眼角的淡淡的鱼尾纹,凤王心里也有一丢丢苦涩,老了!
“阿绝!小凰儿自小体弱,七岁时几乎……之后以毒攻毒救下一命后性格大变,纨绔不羁,但他还是很敬爱你这么个伯伯的。”
哦,咱们元和大人叫君清绝,十五岁之际与凤王大人跑到战场,一将功成万骨枯,二人花了三年将进犯的敌国打退后回朝却遇上先皇病逝。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君清绝没想到自己打了三年站还没进入帝都,自己的父亲大人就没了,当他风尘仆仆,两行清泪不绝进到皇帝寝宫后,却发现金碧辉煌的宫殿只有一位先皇的贴身影卫。
那影卫将一卷明晃晃的圣旨塞到君清绝的怀里,然后掏出一封信给他没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那是正伤心,无论是智商还是美貌都不在线,颤抖着打开信封泪眼一看,咱们的君清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至今元和帝都记得那无良的父皇在信上说的每一个字,“吾儿,如今时机已到,众多兄弟,唯你是皇帝之材,这江山就交给你了!我欠你母妃颇多,如今是好好陪着你母妃的时候了。吾儿,保重!为父走了,莫念!”
总而言之,便是先皇大人一看到有可以接班的人,一刻钟都不停息的立刻甩锅,然后便有了咱们苦逼的元和大人。
再次喝了一口茶,元和帝压下对自家无良父皇的小小怨恨,他父皇大人之后真的不给他留一点影子,就不担心这江山被他玩完了吗!
然而,事实证明,咱们逃跑的先皇大人还是很有眼光的,这皇帝选的真好!
“哦,那小凰儿为什么选谢了!总有个理由吧!好歹谢子规是真正的名门闺秀。”元和帝语无波澜的开口。
凤王想起自家儿子一边拨弄着毒草一边随意回答,理由是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
“哦,小凰儿说那谢子规长得太丑了,侮辱了他的美貌。”凤王依旧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
“那谢子规和谢了不是一胎双生么,怎么一样的人儿还分出美丑出来了?”
“小凰儿说,那谢子规是第二美人,他向来不喜欢排在他身后的人,而谢了不是。”
对于这个答案皇帝大人也是接受无能,不过,又能如何,都怪他这个皇帝伯伯有些能力不足啊!
而当初一心想着自家夫人的凤王也没听到凤凰最后一句随风而去的话。
“她的眼睛不错呢!”
而一旁的绿叶看着自家爷那有些阴森的眼睛,怎么觉得凤小王爷并不是很喜欢那双漂亮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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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喏,你自己下去吧!
雕花大床,粉色纱帐轻摇,里头两只鸳鸯正在被翻红浪,哟,那个动静还真大,瞧那床都晃得厉害。
房梁上垂下的红衣轻动,还未飘下便一个折身回到房梁上。
一个黑巾裹面的黑衣人撬开门,大大咧咧走进。
房梁上隐藏的红色身影就看到那个黑影把纱帐一撩,“哟,还没完没了,小爷都听了半天的墙头了!”
这清脆的声音成功让床上的人一个惊吓,嘿,居然没有尖叫声,房梁上的人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看着底下的好戏。
只见那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放在桌子上,然后拖过一张椅子坐在床上瑟缩抱成一团的两人。
“去去去,瞎了爷的眼睛,感情那晃动的床是因为你这肥猪一样的身材压的,把衣服穿上,不然小爷现在就结果了你!”
床上两人哆哆嗦嗦穿了衣服。
“张天,你身为一县知府,这身上的膘,让小爷以为这一方百姓养了一头猪。”来人瞧着二郎腿,自在得好像在自己的家里。
“好了,你画押吧!”
床上的人看完飘下的一张白纸上密密麻麻的黑字后,长大着嘴巴,奈何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得滚到床下对来人叩拜,然后不知从哪里抓了一把银票放在黑衣人跟前。
黑衣人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张天,他很满意啊,最近研制出来的药越来越好使了,瞧,床上那个老娘们不是已经黄泉一笑了吗?
黑衣人低下身子,对着瘫软的张天道:“你的时间到了,是时候该走了,这罪你都犯了,这时候是时候还了。虽然你贱命一条,肥肉一堆,爷实在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啊!”
黑衣人隔着衣服抓着张天的肥手,另一只手银光一闪,那一张罪纸上已画好押。
鲜红的指印,再看张天,猪脸上冷汗尽出,芝麻大的眼里是收也收不住的恐惧。
然后,瞳孔倏地放大,气息渐渐散去。
“何必呢,因果循环,小爷给了你报应,下次投胎做人时记得这世的教训。爷真是善良!”黑衣人俏生生的嗓音着实令人舒畅,房梁上的红影红唇一勾,这人有趣。
看着黑衣人有些吃力爬着墙头,隐在暗处的红影没忍住,既然他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她就帮他过了这堵墙。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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