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走了。”
张冉从屋里走了出来,她静静的站在大门口,眼底依旧是不化的暖意,“妹子,俺们知道你们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这一路,保重啊。”
花容狠狠地点头,也道:“保重!”
语毕,才缓缓的跟在季望舒的身后,慢慢的走着,她们的目的地并不是情谷,而是穆微西家的方向。
既然昨天依旧和男配大人摊牌了,花容也不再隐瞒,便和季望舒两个人缓缓的朝村西头走去。
这个点的话,路上的人并不多,一路也算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穆微西居住的院子前面,她走过去,轻叩门扉。
很快的,门被打开了,酒娃从里面走出来,先是看了花容一眼,后又望了望季望舒,这才侧过身道:“里面请,师傅在等你们。”
花容便也不客气了,走进了院子,见穆微西正坐在昨日的那个石桌子边,她的眼角是浓浓的黑眼圈,她昨晚没有睡好,花容几乎可以肯定。
穆微西见花容来了,朝她微微致意,她的目光落在了季望舒的身上,有过那么一丝的惊讶划过眼底。
过了好久,她轻声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但看起来像是中了毒。”
季望舒微微皱皱眉头,但还是回道:“神医慧眼。”
穆微西笑了笑,看向酒娃,使了个眼神,酒娃会意,不一会跑进了屋子里面,端出一壶茶来,她个子虽小,年龄看着也不大,但是做起这些事情来一丝不苟,面面俱到。
穆微西侧目看过来,“这位公子还请在此处喝些茶,我和花容进屋谈些事情。”
季望舒淡淡的斜睨了花容一眼,抬脚朝石桌走了过去,他施施然的坐下,面上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但是花容,却破天荒的觉得,完了完了,男配大人是不是不高兴了呀,嘤嘤嘤,快告诉她该怎么破啊才好啊!
穆微西带头走进书房里面,书房里面的一张木质的桌子上面正摆着昨日看的那幅画,书桌的旁边全部都是一排排的书架,藏书众多。
她回眸看向花容,“你可想好了?”
花容将背挺得笔直,想让自己看起来有骨气些,她道:“想好了,前辈对于父亲来说也是旧友,想必能再见到前辈,父亲大人也是高兴的。”
“旧友?”穆维西轻声咀嚼这两个字,眼底竟是一片的讽刺,也不知是在嘲笑字还是嘲笑自己。
外面的阳光洒下来,落在她的身上,却驱不走她一身的寒气。
花容也不清楚这一辈的恩怨,只道:“不瞒前辈,我父的所葬之地机关甚多,不是了解的人若想毫发无损的进去,怕是难。”
穆微西仿佛早已料到,并无惊讶,“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哪里便好。”
她这也是为了剧情,为了整个世界线所以在拯救男配啊,父亲大人,如果哪里能见着你的魂魄,不孝女再亲自给您道歉赔罪。
花容先是在心里默默的给季云裳道歉,才开口道:“大概是在如烟山那里。”
听到了这个地名,穆微西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说,而是走到书桌前将画收好递给了花容,“这个,如果你被那猛兽抓到了,这幅画也许能保你一命,还有,那位公子所中之毒并非情毒,情毒只是为了以毒攻毒克制他身上原本就有的另一种毒的。”
花容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说季望舒的体内原先就有一种毒的话,那她大概是清楚的,原著里面季望舒本身就中了一种名为寒烟的毒,还是后来女主前去归云谷求医的时候有求得寒烟的解药。
穆微西看花容的表情,料到她估计心有所觉,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花容走出院门,见到了在院子里面的季望舒,王他微微一笑,“季公子,我们走吧。”
☆、不是不爱只是不爱你
客栈最近的生意十分的空闲,七兮站在客栈的二楼上,从上朝下看去,她的脸上满是委屈。
身后的门依旧是紧紧闭上的,她其实可以用种子来查看门内的状况,想了想还是算了,免得又被萧郎一阵训。
刚刚她亲眼瞧见萧郎训斥了另一只精灵,对了,就是一只精灵,那只精灵与她不太一样,她是树精灵,树精灵是吸取天地精华而生的,如果她自己是为了报恩,那么那个树精灵是为了什么呢?
下意识的,七兮觉得她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她倚靠在栏杆上面,碧绿色的丝裙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波纹,发间翡翠玉的别簪上白玉的小流苏顺着她的青丝微微摇晃。
这时,一个一身白衣道袍的女子从她的面前掠过,速度快极了,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到了楼下,快的七兮还没有见着她的面目,但那女子似乎有感应般的抬头,锐利的目光笔直的朝七兮望去。
七兮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似乎没用了多长的时间,那名女子就重新出现在了二楼,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身上青灰色的道袍无风自扬,望着七兮缓缓开口道:”精灵。为何出现在此?“
“我……”七兮垂放在一边的手不由的握紧衣角,她有一些紧张:“我不是害人的。”
简瑶没有接话,这个精灵身上气质纯净,一看就没有害过人,她当然知道,不过就是因为她看起来涉世未深,才危险。
就她这个道行,这次是遇见的人是她还好,下次若是遇见捕灵人就不妙了。
简瑶想了想,道:“你道行尚浅,人间不是你改来的地方,不如你……”
“不劳烦道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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