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在坐落交错的房子,还有不远处漫长的楼梯,花容陷入了迷茫。
指着那一层一册的楼梯,不确定道:“那啥,那个宗门得从这儿上去?”
讲真,昨天从前山上谷,她脚上的泡还没下去呢,这要是再爬,真是能要了她的老命了。
而玉姚丝毫没有注意到花容生无可恋的表情,一本正经道:“对啊,从这里啊。”
花容咽了咽口水,认命的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就当还人情了。
和玉姚一起爬楼梯,一路上花容跟她说自己在山上见识到的一些草药,类似于草甘,就是可以安神定魂的,它属于辅助用药,平时服用可益寿延年,再类似于黄耆,这种草药比感冒药差不多,但是又有很多有益的副作用,连女子的月经不调都可以医治。
她们一起讲着,不知不觉也爬了上来,情谷的宗门修建的异常古朴气派,青色的砖瓦,古朴的建筑,就连周边的古树看起来都有故事,百年基业无声的伫立在这里,像所有来访的人彰显它的辉煌。
这里非常的安静,又一股静心宁气的感觉,花容觉得异常的舒服,今天的天气是有些小雨绵绵的,雨水雾蒙蒙的落在屋瓦上,落在树梢上,一切都显得异常祥和。
不过,问题来了,花容和玉姚对视一眼,这么大,你要上哪儿找去。
玉姚略微思考了一下,“听说这里有一半的布局都上上一代谷主明晓泊所建呢,她的墓也修建在这后面。”
花容接话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找她的墓?”
玉姚给了花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掌柜的不是说回乡祭拜母亲吗,十有八九了。”
花容瞪大眼睛,“明晓泊是明亦的母亲?”
“对啊。”玉姚无辜的望着她,反问道:“容容不知道吗?”
花容:……
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人告诉我,我就会知道啊摔!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了,玉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哎呀,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走吧走吧。”
花容迟疑的跟着她,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知道在哪儿?”
“不知道啊”玉姚理直气壮的回答
“那你还走?”她有些诧异
“我知道大概的方向,没事的。”玉姚答的理直气壮,胸有成竹。
可能全天下的路痴都对自己的方向感有着一股蜜汁自信吧,花容在被玉姚带了一圈后重新站在一开始的地方绝望的想着。
玉姚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不对啊,容容你有没有觉得又哪里不对?”
雨水虽然下,但是这么一折腾,花容身上基本上也就湿漉漉的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对,早就不对了。”
她望了望四周:“诺大的一个宗门,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任凭我们两个逛?”
玉姚的脸色也变了变,有些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这么邪门。”
花容白她一眼,情谷有守护兽,这些年各方心怀不轨的人都冲着各种原因找上门来,要是没两把刷子,还混什么。
这估计跟守护兽的幻境一个道理吧,花容撇撇嘴,估计那偏心兽教给它主人,而明晓泊用来镇宗用的。
既然是幻境,花容决定就不客气了,从怀里拿出简瑶给自己的符纸,往不远处的房屋一甩,符纸果然开始有动静了。
花容连忙拉玉姚朝后跑,只听身后,“轰隆!”一声巨响,房屋的墙上果然是一片黑洞。
玉姚目瞪口呆的望着还冒烟的墙壁,“容,容容,太狠了……”
话音落,墙壁自动修复好了,恢复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过。
花容这下终于能确定了,如果她没猜错,这个阵法是幻境,就说明她们两个人实际不是在这个地方,有可能还在山脚下,也有可能是在哪个不知道的地方就踏进来了。
应该没有杀阵,但是该怎么出去呢?这是个问题,忽然,灵光一闪,花容走到刚刚炸符的位置,摸了摸墙壁。
果不其然,墙壁是软的,没有实感。
花容赶紧跑回来,摸了摸上山的时候楼梯今天的柱子,是硬的,那她大概是明白了,幻境中的东西是软的,而实的就是硬的,也就是说,这个幻境是半真半假的,那她们就的确是在宗内没错了。
阵眼如果没问题的话估计是这个柱子了,虽然花容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她有符啊,炸一炸便知啊。
于是,在玉姚的注视下,花容再次掏出了一张符纸,贴在了柱子的上面,这一次,符纸没有炸,但是却有什么好像破了,四周忽然变得吵闹起来。
鸟鸣声,流水声,不远处的人语声,仿佛是一个世界瞬间替换到了另一个世界来了,简瑶的符纸掉落下来。
花容给捡起来,果然是说道法无极啊,根本不是自己的能力,估计是符纸帮了大忙了。
而一边的玉姚则没心情关心这些,悄悄的拉了花容的衣摆一下:“容容,容容。”
花容一回神,果然见不远处站着一堆人,那些人都望着自己和玉姚,目光灼灼。
这,就尴尬了,就和炸了人家的家门口被抓了现行一样,有点像踢馆子一样,花容有些心虚的看一看比她还要心虚的玉姚。
硬着头皮冲那群人笑了笑。
然并卵
为首的女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先是从上到下扫视了玉姚一圈,又是瞪了花容一眼,“就是你们强行破了阵?”
这个时候可以装傻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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