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想得快疯了。
他远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洒脱,他无法用头脑描绘出方榆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得开怀的样子,更加不敢想象要是她真的听了自己的话把他给忘了该怎么办。想都不能想。
房间里的床板又冷又硬,他大睁着眼愣愣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努力说服自己眼前的画面中有一弯皎皎的峨眉月。
他的阿榆也在看着同一个月亮吧?
他的阿榆有没有在想他?
彼时他对疼痛上瘾,妄图利用每一道横亘在自己皮肤上见血的伤口来提醒自己何为真实。可如今疼痛已经不能令他餍足。
他对她上瘾了。
戒不掉亦无药可解。
***
他听闻跨区骚乱事件愈演愈烈是在他转入红色禁区的第十天下午。听前来收拾餐盘的护工的描述,这次事情闹得还挺大。
闹事的是一群转来b区刚出观察期的人,哄闹着抢了一位护士的手推车,抓了几支针筒到处喷水玩。
护士是个刚过实习期转正的新人,又仗着自己是个男人,看他们大抵只是觉得那样好玩,没有表现出攻击性,便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徒手挤进他们中间抢夺针筒。就是在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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