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鲜血淋漓的她,骑马赶回了城外的驻军大帐内,寻到了随军的医师。
医师查验过后,告知他这是因为他的某位士兵,不仅捅进了她的肚子,还恰好一刀捅在了她的孩子身上,将孩子的头身分离了。
女子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叫着:“我的……我的孩子。”
厌罄皱起了眉头,矮身附耳问她:“你不疼么?”
女子的脸色已苍白如纸:“不疼,一点也不疼的,可是,我很怕我的孩子疼……”
她说完这句,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始终寡言少语的年轻医师,突然跪倒在厌罄脚下,他的声音剧烈颤抖:“王,臣斗胆请求,请求您放过庄都子民罢!他们与此事,没有分毫关系啊……”
厌罄闭了眼,淡道:“好。”
女子才不过十八岁,她的夫君,与她结婚才几日,便被派去战场,战死未归。
她肚中的孩子,是全庄都城内,出了名的遗孤。
孩子已九个月大了。
他未等到出生,便可怜的死掉了。
4.
据后来歧国的调查,之所以装过国君屠北庸王的城,只是因为听说北庸王手中,握有歧国传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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