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门。
康毅清拉过她的手,在手心里搓了搓放进大衣的口袋,“这样就不冷了。”
两人交握的手在大衣口袋里暖起来,她用空闲的手紧了紧他的围巾,“你也小心点,别冻着了,乡下不比城里这里的天气是非常冷的。”
康毅清没有说话,安静地站在那里让她整理围巾,之后拉着她的手在乡间的小路上散步。
两人静静走了一段路后,安易按捺不住问他:“上午的时候我爸和你说了什么话呀。”
“这里的环境不错,空气也好。”康毅清答非所问。
安易不满他转移话题,挣脱开他的手蹦起来圈住他的脖子,假装凶恶地说:“不要转移话题,赶快说。”
康毅清转过身拉着她的双手固定在自己颈后,捧着她的脸,带着笑意的眼里盛满了宠溺,“小傻瓜,你爸当然是嘱咐我好好照顾你了。”说完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安易享受着这份宠溺,笑眼弯弯地盯着他,突然她俏皮地在他唇上轻触一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往前跑。康毅清摸了摸被偷吻的唇,迈开长腿去追撩完就跑的女人。
两人在外面嬉闹了一会儿,回到家家族里的人在客厅聚集地差不多了,安易瞄了一眼如同战场的客厅,她对这种状况无能为力,轻轻对康毅清说了一声“加油!”后跑去厨房帮安妈妈做饭去了。
康毅清看她跑开,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和被风刮乱的头发,迈着视死如归的步伐往客厅走去。
乡下人爱热闹,只要一家有事情,街坊邻居都会过来凑热闹,原本安妈妈是想准备一桌的,可到开饭时,客厅里挤满了人,只好又借了两张桌子。安爸爸带着康毅清到处给人敬酒,康毅清也表现得很爽快,来者不拒,几轮下来,纵使酒量再好,也有点招架不住。
好在康毅清酒品不错,喝醉了也不吵闹,安易把喝倒的康毅清搀扶到床上,盖好被子起身想往外走,却被躺在床上的人拉住手。回头发现原本应该喝醉的人如今慵懒的用手撑着身子,笑着看着她,眼中哪有什么醉意。
“你没喝醉,装的啊。”
“没有,我喝醉了。”康毅清长手一捞,便把她抱进怀中,埋在她脖颈处喃喃自语。
“你太狡猾了。”安易揉着他的头发笑骂着。
“老婆……你家族的人都接纳我了,你是我老婆了。”康毅清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
安易安静地听着,嘴角始终挂着一道深深的笑意。
康毅清见她安静不说话,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以低沉性感的声音诱惑她,“老婆,我想听你叫我一声‘老公’。”
安易脸红了,咬着嘴唇不吭声。
“你不叫我就吻你,吻到你叫为止。”康毅清威胁她。
安易看他那架势,如果她不叫,真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良久后,她克服害羞低低地喊了一声:“老公。”
康毅清从她口中再次听到这两个字,好像醉意现在爬上脑袋,低声□□一声,吻上她的唇。
安易起初还想挣扎,怎么这样,她都喊他老公了,不守承诺。康毅清一只手扶住她乱动的后脑勺,渐渐加深这个吻。
第二天安易依依不舍地和安爸安妈告别跟随康毅清回家。她本来不想走这么早,但康毅清跟她爸妈说他爸妈也想儿媳妇了,于是在安爸安妈的双重唠叨下她被送上了回z市的车。
两人回到家,安易四处看了看,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走之前让他照顾的那盆植物,不禁问他:“我送你的那盆花呢?”
康毅清将行李扔到沙发上,挑了挑眉说:“怎么,如果它死了你就要休夫吗?”
安易笑着点点头:“这个可以考虑一下。”
康毅清靠坐在沙发上,朝她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安易温顺地坐到他身边,笑眼弯弯,偏着头看着他。
康毅清勾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说:“我发现你的胆子变大了,竟敢有这样的想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康毅清把她压进沙发里用她最怕的挠痒痒来惩罚她。安易怕极了这样的惩罚,在沙发里不断地扭动身子,两人的身体贴合地越来越紧。
突然男人固定住她的脸颊,安易望进男人深邃的眼眸中,一下秒男人的唇印上她的,相濡以沫地交换着最温热的情意。男人的手胡乱地扯开她的衣服,推开碍人的衣服,湿润的嘴唇也离开她的唇慢慢往下,安易在他衔住的一瞬间,拱起身子想要远离他不知为何把自己送进他嘴里,微张着小嘴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手揉着他的头发,另一手不老实的摸进男人的衬衣内,顺着宽厚的背一路往下来到裤子边缘。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突如其来的铃声拉回了安易的一丝理智,揪着他的头发,艰难地说:“你手机响了。”
“不用管它。”康毅清含糊不清地说。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一直坚持不懈的打来,最后安易听不下去了,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带离她的胸/口,坐起身披上衣服,示意他接电话。
康毅清烦躁的扒了扒被她揉乱的头发,平静了一会儿,才拿起桌上的电话接了起来,刚接通就听到康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儿子,你和安安到哪了,我饭都做好了,就等你们了。”
“我们先回家放行李了,等下就回去。”因为是亲生母亲的电话,他平复了呼吸随声应和。
安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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