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血族的基因,从小就长得妖艳好看,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无能的释迦一直被同族的人欺负。
直到仲海出现,仲海赶跑了那些欺负释迦的人,将释迦带回了自己上课修行的地方。那个时候他们才9岁。
仲海:“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就傻坐着让人欺负你呢,别人打你,你应该更大力的还回去,否则他们下次只会打得更厉害的。”
那是9岁的释迦第一次知道反击的意义,也是他第一次在心中酝酿一场关于自己命运的反击。
仲海带着释迦一起上课,一起修行,告诉他怎么收集灵力,告诉他怎么使用自己的能力。
那个时候的释迦,总是带着一脸的希望和憧憬看着远方。
“仲海,我一定会创造属于我的奇迹的。”
那是仲海记忆中,与释迦最美好的日子,这样的美好甚至让她错生了不该有的感觉。
越长大,释迦越是发现自己的无限可能,他以为仲海是朋友,但是他的朋友此时正在像天王申请和他的婚礼。
“父亲,我要嫁给释迦,就算是不能结合,我也想待在他的身边。”
刚成年的仲海,一腔热血,她本以为释迦和自己一样怀着异样的情愫,所以冒着被父亲责罚的风险前来向求婚。
那个时候的释迦,正在准备关于命运转折最重要的一跃,可就是这个时候,天族的士兵将他关进了寒潭。
他的计划,他的命运,都被终止,他甚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从寒潭之中出来之后,躺在床上拼命凝聚着灵力的释迦才知道,他这无妄之灾是谁强加给他的。
“就是那个天族的大公主,她说要嫁给你,所以天王就把你抓起来了。”
释迦心中积着一股怨气,他本想去找仲海,想要斥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要和她从此分道扬镳,可是就是这个时候,身体发生了变化,释迦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
幻族用来控制人的念力就是靠眼睛来进行的,现在他看不见了,仅仅凭一个血族的读心术,释迦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那是释迦最艰难的日子,什么难听的话都钻进了他的耳朵。那个时候,他怪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给他一个如此难堪的身份,他宁愿一辈子默默无闻,也不想当一个被人嫌弃的杂/种。他也怪仲海,为什么要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将他的努力全都归零。
那段时间,仲海被仲天关在了天族的禁地,不准人探望。她不知道自己的自作多情将局面推向了怎样尴尬的境地。她也不知道,因为她的举动,释迦如何的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从禁地出来之后,仲海第一时间去找了释迦,可是眼前的那个释迦,好像从里到外换了一个遍一样,再也不见之前的半分阳光。
“释迦,你怎么了?你的眼睛”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天族的大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之前是我低估了这个名称的力量了,从今以后,大公主就别来找我了,我释迦贱命一条,高攀不上公主。”
这段话说的决绝而狠毒,不留一点余地。
从那之后,仲海听着外界的消息,一点点的听着释迦如何一步步的走上他的顶峰,一点点的听着他是如何的不留情面,一点点的听着他是如何的强大而让人畏惧。
虽然仲海再也没见过释迦,虽然她算计任何人,她在权力的游争中勾心斗角,但是释迦都是她心中一片干净的自留地。
任何不好的形容词,仲海都不想附加在释迦的名字之上。
而现在,仲生告诉她,她干净的自留地其实肮脏不堪,仲海无法接受。
所以仲海否定仲生的猜测。
“他不会的,他就算是恨我,也不会做出联合血族攻打天族这样的事的。”
这句话,只在仲海的心里狠狠的落地,并且坚信不疑。
仲生颇有些感同身受,在得知血族攻打天族的时候,她的不敢相信比任何人都强烈,那个一向温和的人,怎么会背信弃义。
真相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它一定会让你的摇摆不定变成一锤定音。
这个时候的龙樱岛,蒙力坐在幽深的草丛中,他的腿上是一具早已僵化的灰色狗身。古青站在他的身后,蒙力这个样子已经两天了,他们来龙樱岛之前,柏辽交给她的那张芯片,古青还没有给蒙力看过。
“蒙力?蒙力?”
听到古青的声音,蒙力慢慢的回过头来,那双金黄色的瞳孔此时黯然无光,里面的情绪太多,有无助,有愧疚,有不安,有仇恨。
从第一次见面一直到回到天族之前,在古青眼中的蒙力一直是一个快乐的人,他谈起自己的父母时,谈起自己的种族时,脸上的那种荣光是无比的耀眼的。
古青就是觉得蒙力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可以皱着鼻子看着天空,可以眯着眼睛满不在乎的说话,也可以一脸为难的吃下蔬菜,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像一株没有了生命力的野草。
“蒙力,你来吃点东西吧。”
蒙力转头,抬眸,继续看着远方。
“古青,我们兽族是不吃草的。”
古青愣住了,过了一会,蒙力站起来,他腿上的菱王兽态也不见了。
“诶,诶,它消失了······”
“母亲会永远在龙樱岛的,等我找到了仲天,我就把他也送到这里来。”
“你不难过了吗?”
蒙力煞有介事的说:“难过,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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