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全都跪了下去,整个屋子里就只有门口进来的那个人站着。
呸你个小白脸!
他飞了一口唾沫出来,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揉:“要是弄断了老子的子孙根,要你们一个个偿命!”
张鄂跪在最前面和姜元并排给钱昱行礼,隔着道帘子,也能看到外头缩头缩脑的那个影子就是李福气。
孙子,阴你爷爷!
李福气缩着头不敢进去,他是领了板子没跑,可是想来想去,知情不报更加严重吧,所以挨了二十个板子之后他还是把这事儿回给三爷了,然后三爷让他又去领了二十个板子。
好歹还留着这条贱命喘气。
钱昱听了个尾巴,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阴沉得有些吓人。
何文富上下打量了一圈这个人,没听说姜家有什么厉害亲戚啊,这人派头倒是挺足,气魄上,何文富一下就矮了几分。
嘴上却还是不认输,这事儿就得把人给咬死了说,姜如意他是事实啊,他心里想的多了,自己都觉着是真的了。
他说姜如意给他送了帕子,原本他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她的身子不干净了,可是架不住姜如意一直纠缠他。三番四次的,两人就好上了。
姜元气得吹,拳头捏的快把指甲给陷进肉里去了,一双眼睛通红,早知道是头会咬人的狼,当初就不该让他留下来。
钱昱听了一半就让他住嘴了,他气得想要上去掐死这个。他甚至姜氏的名字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
别人不知道,张鄂是看出来爷气得不轻,走上去坐下的时候身子都在抖,所以,钱昱吩咐把人拖下去打的时候,他是下了狠手。
要不是说要留口气待会儿还要拖过去回话,舌头也得给他拔了。
你一条贱命,可别害了我们哥儿几个。
何文富就在花厅外间被堵着嘴挨板子,钱昱像是没这个人似的,坐在里头和姜元唠家常,一会儿问他怎么不出仕做官,一会儿问他家中铺子主要是做什么营生的。姜元起先还有些磕磕绊绊注意力全在外头,可是钱昱问题一个接着下一个,差点把他给问住了,回神看到上头的人脸色不佳,赶紧收回了心神,毕恭毕敬地答话。
过了一会儿,张鄂拖着一条带血的东西进来复命,血糊啦的怕主子瞧见了恶心,就在何文富上头罩了个麻袋,里头的人虚弱地呜呜着,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在骂人。
第七十一章生气啦
姜元心里头的发憷,这样的场面打仗的时候没少见,大街上隔个几步路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人,上头还有绿头苍蝇围着腐烂的息肉嗡嗡地叫。
可是青天白日里,活生生把一个人打成血泥,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他别过脑袋不敢看,却瞧见上头的钱昱眼皮子都没跳一下,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有朝一日如意不得宠了,姜元心里猛的一阵收缩,后背有凭空生出了一阵冷汗。
何文富跪在下面软绵绵地磕着头,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含含糊糊的,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嗡嗡叫的苍蝇。
大抵就是昨天约见秦姨娘,是要让她在姜家饭菜里下毒,把姜元纪氏给毒死,这样她们就能姜家的产业了。
张鄂在他身上搜出来一个碧色的瓷瓶,把里头的粉末倒出来喊胡军医过来一闻,果然是砒霜。
钱昱点了下头,何文富就被张鄂一行人又给拽着拖了出去。
屋里接着上早膳,寒暄、聊天,钱昱就像从头到尾没这事儿发生过似的,直到重新回了姜如意的屋子。
看到的人还睡着,昨天夜里闹得这么晚,她现在月份大了不能胡来,可是两个人并排睡在被窝里什么也不干,钱昱是真的忍不了。
而且姜如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怎么回事,自打钱昱回来的之后,她对于那方面的需求就格外强烈!
好羞愧,可是真的好想要啊。
两个人在帐子里头接了长长的一个吻,可是这根本就不够啊。
钱昱喘着粗气把贴在自己身上的人硬是给,一对耳根子都是红的,姜如意摸上去滚烫。
“好了乖,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姜如意贴上来,抱着他的胳膊磨啊磨,看他被子下头升起了小旗,真是好煎熬啊。
就这么折腾了一宿,她是睡得香了,外头敲锣打鼓都醒不了,他到了时辰就自然醒,先去外头打了一套拳,重新换过了衣服进去看她,还是幸福地打着小呼噜。
真是没心肝的小东西。
爷可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姜如意:睡太死,木有感觉啊!
钱昱一个人无聊地了她一会儿,就去隔壁临时搭建的小书房看书去鸟
姜如意下午醒过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黄丫给她梳头的时候瘪嘴说起了杏子的坏话:“亏得姑娘对她这么好。”
姜如意拿着镜子,一面揉着脸一边对着镜子看,没有红啊,怎么觉得哪儿都有点红啊?听到这个,她把手里的镜子放了下来,黄丫也是吓到了,后悔自己多嘴。
钱昱听见动静,从书房那边进来的时候瞪了一眼黄丫,黄丫身子一矮,半蹲着退了出去,就在屋子门口跪下了请罪。
钱昱坐下来就笑:“爷就没见过你这么能睡的。”
姜如意闷闷的,气哼哼地看了他一眼,钱昱一愣,在她鼻子上一勾:“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给你家爷脸色瞧了。”
姜如意软绵绵地靠过来,拿手扯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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