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这样情意绵绵的话哄女人的时期,遇上他,并且得到他的喜欢,也算不上一件坏事吧?
她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了,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她搂住他的脖子,脸凑上去,亲不到,钱昱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把头低下来,她一下就亲住了他的唇。
两个人唇贴上,钱昱反而愣了一下,然后她的,来了一个好长好长好长的吻。
幸福地就像是掉进蜜罐子里了,钱昱觉得是时候给她紧一紧了,两个人的唇分开之后,缓了好一阵两个人才都不喘了,屋里的炭盆地热暖洋洋地烤着,两个人像是要被烤化了融在一起似的,又像是牛皮糖拧在一起分不开。
钱昱搂着她说:“在外头,你使使性子,爷都由着你,可是到了府里头”好吧,他说不下去了。
姜如意还沉浸在刚才的甜蜜里,半天没缓过劲来,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里头没有一点东西。
“到了府里头,爷还那么宠着你。”他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没心肝的小东西!
这个姜氏是真的不着调,连她母亲都不如。
想到下午,钱昱的脸色又往下沉了沉,捏着她的腮帮子狠狠拧了一把:“你呀,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不明白,怎么好叫我放心。”
姜如意:???
上午刚处理完了何文富那档子事儿,下午钱昱在看京里发过来的折子,伸手那砚台旁边的茶盏,手一空,然后贴上来的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腕。
杏子早就在屋子里站了半天,她特意换了新的香囊,是刚摘下的梅花,还有胭脂粉底都是新添置的,她等了这么久,就是这一刻了。
可是她看见爷在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刻,瞬间就把手给收了回去,像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还瞧见了爷眼底里的厌恶和不耐烦。
她不信,连姑娘那样的瘸子都能讨得爷喜欢,凭什么她不能呢?
她哪一点不强过姑娘?
她轻轻一福身:“让奴来给爷磨墨吧?”戏文里总是唱着,看多了,学也学会了,不等钱昱说话,她就上手握住了墨锭开始磨。
姗姗来迟的李福气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都不用钱昱开口,看里头的场面李福气就知道该怎么做,一路跪行过去,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三个人一起连拉带拽地把杏子给拖了出去。
谁知道杏子半路发狠,一把甩开三个男人,扑在钱昱跟前“咚”的跪下:“钱三爷,您真的以为我家姑娘就是清清白白的吗?”
钱昱一张脸瞬间没了半点表情:“堵住她的嘴。”
杏子一双纤长的手指,尤其是上头留着的指甲又尖又长,挥过去弄不好眼睛就能给戳给正着,李福气刚挨了打走几步还喘上一会儿,刚上了药就知道了这事儿,连推带搡的,皮肉牵扯着筋骨,一时间还真让她给挣脱了,自己脸上脖子上也挨了好几下,留了几条血印子。
“我家姑娘可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呢,您要知道,您不在的日子她的屋子可一天都没闲着。今儿白天那位您也瞧见了,就是咱家的大姑爷——”杏子珠帘炮似的一咕噜把话给全说了。
李福气说什么也得拼了,上去大耳瓜子照着她的脑门一抽,杏子一下被打懵了,李福气低声骂道:“还都看什么,还不赶紧给拖下去!”
结果是李福气又多挨了二十个板子。
杏子暂时被看管起来了,钱昱认为有必要去和纪氏聊一聊,派人过去传完话后脚就去了纪氏的屋子,隔着一道屏风,纪氏在里头蹲了个万福:“请三爷安。”她心里,刚知道上午何文富那档子事儿,三魂七魄才吓没了还没缓过神来呢,心里是又气又恨又怕。
她当时怎么就不在呢?非得把那畜生给活活打死!
她这点上就和姜元不大一样,姜元觉得三爷办事儿狠了点,她却觉着办得好!上不得台面的,祸害了她一个闺女还不算,还想接着祸害第二个!
也不知道他来见自己做什么,这样也于规矩不符啊?
揣着半颗扑通扑通跳的心,两人假模假样地寒暄了一阵,钱昱说话好声好气,纪氏胆子有点大了,顺嘴就提了下杏子的事儿。
没直说让钱昱也收了杏子,但是意思差不多到了。
说:“这个丫鬟自小就在如意跟前伺候着,人是个机灵的,性子也好,回头一路跟着如意过去,伺候着也方便些。”
钱昱笑了下:“难为夫人一片苦心了。我书房里还有事儿,就先去了。”
纪氏跟着就站起来,慌手慌脚地行了个礼,等人走了,问边上的丫鬟:“我刚才说错了话?”
丫鬟嬷嬷一齐摇头:“应该是三爷真的有事儿吧?”
纪氏心绪不宁,左思右想,憋不住还是特意找来姜元把这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通,姜元听完,后脚跟一度站不稳,天旋地转地往后倒。
等稍微清醒了一点就捶着炕痛哭流涕:“冤孽啊!冤孽!你是要害死如意啊!”
第七十二章一门好亲事
纪氏不以为然:“三爷走得时候还是和和气气的,我找外头伺候的都问过了,脸上也没有一点不开心。”
说不定是真有事。
姜元头上敷着药巾,手边拿着个鼻烟壶,以防什么时候纪氏又来一句刺激他的话招架不住,又晕了过去。
“皇子府里头进人,都是宫里娘娘安排的,三年一次的大选,你当闹着玩呢?”姜元捶床。
“那不是给皇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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