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外头的李福气道:“备几道小菜,再重新上壶茶,待会儿我过来用。”
李福气觉得有必要问清楚:“爷想用什么?”
钱昱站住脚步,眼睛往帐子里看了眼,想了会儿道:“看看伙房里还有虾么,有就做一道香辣虾,再一道麻辣牛筋。”
张鄂都愣了,爷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上回才闹了牙疼,这回又这样
钱昱仍下话就走了,李福气追上去:“爷,是等您回来了再上菜吗?”
张鄂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这种小事儿还来问三爷,嫌命太长?
钱昱却还真想了一会儿,他想当着她的面儿吃,让她巴巴看着眼馋,可是又心疼她挨饿:“做好了就先送上来。”
那不就凉了?
伙房大师傅想了个法子,可以做个锅子,底下驾着炉子,这样就不怕冷了。
姜如意看着咕噜咕噜想的羊肉锅子流口水。
黄丫进来给锅子添汤的时候,姜如意正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饿坏了,舌头烫麻了都不觉得。
满嘴都是羊肉的香甜,她幸福地快要晕过去。
黄丫尖叫了起来,姜如意装天真看着她:“怎么了?”
黄丫飞奔过来抱住她,上下检查一遍,姜如意嫌她挡着她吃东西碍事儿,就站起来由她检查,自己举着筷子去夹香辣虾。
黄丫激动地热泪盈眶,姜如意是被辣的满眼都是泪,可怜巴巴地嘶着气,呼呼道:“干吃太辣了,有没有米饭?”
“有!有!”
黄丫疯跑出去,李福气以为她要疯,赶紧拦住:“待会儿爷就该过来了,你瞎跑什么?”
黄丫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大通话,李福气眼睛瞪成铜铃,恨不得亲眼进去验证一下,他怕黄丫睁眼说瞎话。
这叫大变活人?!
“不是啊!姑娘在里头吃锅子呢!还要米饭!”黄丫喜得又要流泪,抬胳膊擦了擦,李福气都要哭了,哎哎道:“我去,我去叫米饭,你还守着姑娘!”
钱昱很快就回来了,姜如意正在吃第二碗饭,满头都是汗,袖子也高高地挽了起来,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胳膊。
黄丫站在边上给她剥虾,没办法啊,要是她不剥,姑娘能带着皮一块儿吃!这是什么毛病!
钱昱冷着一张脸走过来,黄丫放下剥了一半的虾福下去请安,姜如意站起来,看着他,弯下膝盖乖巧地福身,心里呵呵一声,坏了。
她本来想吃饱了肚子再接着藏(可能性不大),她想吃饱了再想招解释,没想到钱昱回来的这么快。
怎么办,难道说她在柜子里睡着了?
还是和黄丫玩捉迷藏,躲在里头睡着了?黄丫这么蠢,没有提前对过口供,应该会坏事。
她急得一头包,钱昱在她对面坐下,看都不看她一眼,黄丫赶紧添了双筷子,他拣起来戳了一块最嫩的羊羔肉,塞进了姜如意的嘴里。
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模样,他就绷不住了,还是板着脸,嘴角已经带了笑:“好吃吗?”
姜如意赶紧咽下去,讨好地点点头。
钱昱又给她喂了一块,冷笑着说:“这么好吃,也不知道给你家爷尝尝。”
姜如意夹起一块肉,左右看看,黄丫早躬着身子退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他们俩面对面地坐着。
她的胳膊没有钱昱的长,不能直接伸过去喂他,钱昱那样子,应该也不会把脖子伸过来吃她的肉。
她就跳下椅子,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着肉,来到钱昱的面前,他含笑看着她,姜如意突然心思一动,当着他的面,一口把肉叼进了嘴里,然后再用嘴巴朝他喂了过去。
看他还吃不吃!
她显然小看了这位爷的下限,钱昱笑了一声,伸手在她小腰上一捞,把她抓进怀里,嘴巴对上她的,叼住她嘴里那块肉,嚼都不嚼直接就吞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饭后他洗漱,她换衣服,两人隔了一道屏风,就好像之前那点小别扭没了似的。
让姜如意都以为,她藏起来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就是为了邀宠。
天老爷,她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显然那位爷误会了,一个晚上他看她的眼神都是“你那点小心思爷都知道。”温柔得让她都觉得自己闹这一出,真的是为了用这招吸引他的注意力。
俩人躺在床上啥也不能做,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一下一下地摸着肚皮她精神紧张了一天,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半睡半醒间听到他说了句话:“让你受苦了。”
她迷茫了一下就睡沉了。
钱昱叹了声,他都不敢想,就她这样的,如果嫁给了顾沂会落得什么下场?她哪一点有当家主母的架子?
如果不是他半路把她掳了来,姓顾的能把她一家吃得骨头都不剩。
程太守骨头轻的很,之前没怎么给他用刑,他过去,让人用一块烧红的烙铁在他面前一晃悠,直接就招了,南朝廷密信的内容,前来多少兵马、粮草多少
还有顾沂之前的那些歪主意,说顾沂让他下在酒里面的是砒霜,他有心投靠北朝庭、钱家军,才改成了春药。
钱昱冷笑,顾沂可没那么蠢,下砒霜也根本害不到他,顶多死两个试药的奴才。顾沂是想借他的手除掉程太守吧?
这等小人,除非是有利所图。
审得好好的,太守夫人突然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就是为了那五千两银子!”
程太守脸瞬间紫了,要去掐太守夫人的脖子:“贱人!那银子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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