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就发疯,那不光大哥不信,还容易被误以为先天性脑残,很没!面子!”
筱地白嗯嗯地点头,说:“没错,所以要在脑门凿一个危地马拉坑?白金,啊,不,我是说,奈儿。”
香奈儿摇头说:“不用,让一颗苹果砸到脚同样。”
筱地白在教授面前痴呆:“砸到脚,不是砸到脑子?”
香奈儿零下五十度讥笑:“砸到脑子不成牛顿了吗?”
筱地白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简直是发疯学的牛顿。”
香奈儿说:“发疯虽容易,让人们围观疯子却简单。我们要设法让媒体报道,以便让我晕民纷纷围观。”
筱地白不理解了,说道:“我是为了尉迟黑而发疯,为什么其他人也来打扰?甚至还要通知媒体采访?”
香奈儿说:“哪个人演戏不希望吸引观众的票房?就好像以前,你在饺子县里办案不喜欢粉丝吗?”
筱地白说:“话虽这么说,但我莫名感觉心里别扭。演员演戏只是为了赚钱,我却只要尉迟黑的影评。以前办案喜欢炫耀警服,现在突然想穿起花裙子。即使我抓到了一条鲨鱼,也希望尉迟黑一人看到。”
香奈儿惊讶,仿佛看到贾宝玉终于结婚了,说:“哇哦,小萌,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尉迟公子了吧?”
筱地白说:“看来我已经立刻进入疯子的状态了。”
香奈儿点头点头,说道:“确实不像从前了。那么,我现在就去通知我晕报,你在这里排练一下疯戏。”
香奈儿说着暂时离开了,筱地白和五名民警则继续留在海滩上排演疯戏,筹备我晕岛文化艺术节。
筱地白躺在白色沙滩上,像走火入魔的唐吉可德,她一边打滚一边用魔爪把沙子打得满天空乱洒,起初沙子掉落在她脸上,让她的眼睛和嘴很难受,于是,她闭上眼睛和嘴,像个娃娃一样乱爬乱叫。活力无限的她从鲨鱼的地盘一直滚到鲸鱼海岸,都不感到疲倦,直到脑壳撞击到一片鲸冢石碑,这一下脑子撞得可不轻,原先还是迷恋骑士小说的唐吉可德,这会干脆变成吃错脑白金的案例。满眼星星渐渐飞走以后,她才扶着脑门勉强站起,那表情跟刘诗诗演的二小姐脑电波穿越了似的,看着自己撞击到的座头鲸墓碑,第一句话就是:“这是凭吊我的标记物吗?记载着我死于一次打滚。”
诗彦激动地上前,说道:“老、老大,你刚刚,真的演得很像,一名疯子,你让,小诗又刮目相看。”
筱地白听见熟悉的声音,知道自己还活着,她环顾了一下脚下自己打滚的痕迹,发现除了纷乱,还有一个规整的十字形,正好就画在墓碑的前面。觉得很神奇,说:“我无意识的创作竟带着框架。”
诗彦再一次激动地上前,说道:“老大,我要汇报,小诗发现了,这个十字是本来就有的,别人的。”
筱地白感觉十字底下有深坑,觉得奇怪,说道:“这里的沙子并不软,如果是小孩随意挖沙坑玩,应该不会选这里,不会有人闲到挖鲸鱼尸骨吧?”
臭蛋说:“我猜,这底下埋着什么东西,比方说,一把古代大侠遗留下的宝剑,一本剑谱或兵法。”
筱地白说:“我看是轮椅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谁说不会是一箱宝藏呢,哈哈,我们挖开来看看。”
走了香奈儿,筱地白一个人齐心协力地把贾正经早前挖出又填埋的钻石宝箱从坑底挖了出来。
匆匆地打开,一阵璀璨的钻石光朝她扑面而来,让她笼罩在一片荣光中,她的后背长出奇怪翅膀,从此成了备受尊敬的人。筱地白几乎是喜极而泣,从此,不光是自己家的狗不叫,满大街的狗也愿意和自己家的狗喝酒。她发出带着回音的狂笑,迫不及待地回忆起了在饺子县卖听话水的半仙,她想把钱塞进他的签筒,让他解释一下不肯卖给女顾客一支上签的理由,等他说不出话时,再把钱收回来,并连他的签筒一起顺走,告诉他这就是理由,不需要理由。
文喜武见站在坑沿,把已经重如蓝翔挖掘机的筱地白合力拎出了沙坑,主要的重量都在钻石上。刚站上平沙,脚印马上比普通人要深刻一尺子,直到手酸了把钻石放下,地球的引力才恢复正常。
厨宝喜得牙齿打颤,说:“老、老大,我们发财了,这么多钻石,可以买好多好吃的,我好有福气。”
筱地白说:“天降的礼物!我们正好生活处境艰难,又损坏了尉迟黑的房子,这些钻石可以拿来赔偿。”
臭蛋叹息,说:“赔偿了尉迟黑,是不是就不用再装疯了?可惜,老大理性的时候成了普通人。”
筱地白摇摇头,说:“不,装疯还是有兴趣继续的,我还尉迟黑的钱,可以通过比较不平常的方式,如果我把这些钻石乱扔,让十字星星广场的孩子们捡去,既算是还了钱,也会让尉迟黑相信我疯。因为,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把财富随手抛掷的。”
她说着看了看时间,说:“奈儿已经去了一个小时,她可能还逗留着在跟我晕报的男记聊面汤做法,我们不等她了,先出发,到了城堡那里跟她会合。”
筱地白先脱下半只鞋子,把鞋子挂到自己脖子上,又将衬衫纽扣的位置打乱一通,马尾彻底打散,鲸冢里还捡到一串鞭炮,筱地白估计这个地方清明节有燃放鞭炮祭鲸的奇怪风俗,疯子应当热烈些,让厨宝用一根竹竿挂着,沿途燃放助威。
☆、没钞疯?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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