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问德拉科,“摄魂怪不可能脱离魔法部的掌握。”
“是啊,但是没人解释的清楚为什么摄魂怪会出现在麻瓜居住的区域。”德拉科瞥了瞥四周,压低了嗓音,“不过据说是有人派它们去的。”
潘西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确定,德拉科?”
“十拿九稳。”德拉科很有把握地回答。
我回头,乌姆里奇正在端端正正地用晚餐,那张癞□□似的脸上布满了疏松的褶皱。如果说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吃惊。
“看来他也发现自己如今不怎么受信任。”布雷斯收回了视线。
铁三角刚刚站起来离开了礼堂,人们的视线一直追在他们背后。
“这也没办法,绝大部分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放暑假回了家,接着整整两个月他们读到的报道都说波特是个危言耸听的疯子、邓布利多是个老糊涂。”德拉科说。
“我还以为他们能明白点呢。”潘西很遗憾地说。
“他们大概是不愿意相信吧。”我远远看着那些重新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人们,“在这样的情况下……唉。”
这样的氛围让人很没胃口。布雷斯放下了刀叉:“等会儿有人想去图书馆吗?我们还有两篇论文要写呢。”
我举了举手。
“嘿,别忘了级长的职责里有一项是待在休息室监督低年级学生。”德拉科提醒我,“难道你会希望某些人在休息室里向新生灌输或兜售一些……”
“放松,今晚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疲倦地说,“波特和乌姆里奇的热度还没有过去呢。更何况就算我们在,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第二天早晨,天气和前一天一样雾蒙蒙、雨绵绵的。吃早饭的时候,教工长桌上空着两个位置——海格和我爸爸。
“斯内普教授去哪儿了?”潘西很吃惊地问我。
我耸耸肩:“不知道……也许在坩埚旁睡着了?”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潘西责备地瞪了我一眼。
随着o.s考试压力的增大,老师们也随之提高了对我们的要求。上午的变形课和魔咒课上,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都警告了我们这场考试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职业咨询会在什么时候开始?”潘西问。
我正对着蜗牛练习消失咒:“呃——至少要等到圣诞节之后吧。”
“那就好,”她无精打采地说,“我好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一下以后做什么。”
“你最近似乎对此压力很大?”我悄悄压低了声音问她。
潘西叹口气:“毕竟我已经从家里出来了,总得为以后做点打算。”
我决定给她一些建议:“你应该去和弗立维教授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意见。”潘西最擅长的科目是魔咒学,我觉得弗立维应该很乐意告诉她一些可供考虑的职业。
“嘿,说到这个——”她迅速回头,“布雷斯,你不是说你想去做解咒员的吗?”
“嗯?”布雷斯扬起了眉毛。
“可是解咒员需要算数占卜的n.e.s证书呀!”潘西指出了一个明显的问题,“但你甚至到现在也没上过算数占卜课!”
“哦,这个嘛,成为解咒员已经成为我过去的志向了。”布雷斯轻描淡写地解释,在我们惊异的注视下他接着说,“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从事更轻松自主的工作……”
“那你是准备——?”
“你们四个!”麦格教授严厉的声音响起,她几步就走到了我和潘西的桌子前,“帕金森小姐、斯内普小姐,你们的练习怎么样了?”
我和潘西赶紧用魔杖敲了敲蜗牛,但我们的消失咒没有完全成功,蜗牛的颜变得很淡很淡、几乎要透明了,可那和“消失”的概念还是不一样。
麦格教授淡淡地一语带过:“看来你们还需要多加练习,扎比尼先生,你呢?”
布雷斯漫不经心地挥挥魔杖,他的蜗牛立刻消失不见了!
“很好!”麦格教授满意地大声表扬道,“扎比尼先生已经做到了……好极了,斯莱特林加十分!也许你们应该多向扎比尼先生讨教,而不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她相当严厉地对我和潘西说。
“是,麦格教授。”
真惭愧。
无论如何,我和潘西还是挣扎着在下课前做到了让蜗牛消失,当然德拉科和布雷斯早就完成了任务、聊起了魁地奇。当大家把课本、笔记和魔杖收起来的时候麦格教授宣布了作业,我和潘西非常开心地发现我们不用做作业——那些没有让蜗牛成功消失的人需要连夜练习消失咒,准备第二天再试一次。
“往好的方面想,我们至少掌握了考试纲目里最难的一道魔咒。”德拉科鼓励我说。但是考虑到我以后期望的从业方向,我只能说,在变形术方面我所要求的绝对不能仅仅是“及格”或者“良好”。
有那么多作业需要完成,就算是霍格沃茨最好的学生也得慌神。草率用完午餐后,我们回到公共休息室去最后一遍修改要交的作业。下午,我们则不得不丢下繁重的任务,穿过草地去上保护神奇动物课。
天气诡异地阴冷,寒风凛冽。我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今年秋季英国的气候格外反常,我不由得想到了某位正隐藏在暗处的“大人物”——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这会是因为他的影响吗?
潘西察觉到了我的哆嗦:“你怎么了,维奥?”
德拉科立刻关切地看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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