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我已经不是球队中的一员,尽管我不后悔退出的决定,但告别赛场还是让我难以释怀。
星期二的早上我们意外地在餐桌上看见了海格。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像是前几天。有人看见猎场小屋的灯亮了。”
“他的脸怎么了?”
不止一个人注意到了海格的脸。他的左眼肿成了一条缝,又青又紫,脸上和手上伤痕累累,他的动作迟缓而小心,并且用餐速度很慢,不知道是不是还掉了几颗牙齿。
“我记得我们今天有他的课?”
潘西打开课表看了眼:“没错。唉,为什么他回来教课了?谁知道他会带给我们什么玩意儿!”
“乌姆里奇应该也知道他回来了吧,按道理她也会‘调查’海格。”布雷斯说。乌姆里奇正端坐在餐桌边小口小口啜饮着茶水,她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有的人对海格的回归表示了热烈欢迎——格兰芬多的一小群学生冲上前去和他握手、欢呼。而有的人则显得很郁闷,他们肯定和我们一样更喜欢格拉普兰教授的课,毕竟她的课更有趣也更安全。
“你说缺席的几个月会不会让他转变了风格?”
“变的更保守?不可能……海格在神奇动物这方面绝对是先驱。”
然而,当我们踏着积雪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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