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查查,别撒手。秦玉呢?”
“出门了,说是去徐梦雨的老家了。”
“哦。”吕志平不再多问,站起来对方小洋说,“跟我去趟老高那儿吧。”
高子乾早就把尸检结果和毒理分析结果准备好了,一见吕志平和方小洋进来,就把一个文件夹递过去了:“拿去,看吧。”然后便低下头,自顾自地在电脑上继续打字。
吕志平打开文件夹,死因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机械性窒息,但在死者体内发现了xxx,而且含量较高,能致人昏迷,此外在死者的酒杯和冰箱里剩下的冰块中也发现了xxx。
“xxx?”方小洋警觉起来。
吕志平微微点点头:“xxx。”
高子乾从电脑显示器上抬起头看看他们:“怎么啦?”
吕志平皱着眉毛:“眼熟。”
“那能不眼熟吗?最近都有点儿泛滥的趋势了。现在在查的疑似性侵案里,大概有八成都牵扯到这种东西。难怪死者身上和现场都没有反抗痕迹,确实反抗不了。”
“是啊,看那现场第一眼就觉得死者肯定是被下药了。”吕志平附和着。
“最近还有几个买卖和使用xxx的案子,都已经并案侦查了,你这个也是。有什么疑问,你们最好问问东郊分局,这是他们正在办的案子。”
“东郊分局,行,我知道了。”
“别光知道,董家园派出所不是隶属于东郊分局吗?我看哪,你这个案子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高子乾低下头忙他的去了。
“我拿走了。”吕志平晃晃文件夹。
“拿走吧。”高子乾扬了扬手,却并没有抬起头来。
吕志平拿着尸检报告和毒理分析报告回了办公室,一进门便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王盛,来,来。”
王盛答应一声赶紧凑过来:“什么事?”
“死者体内、酒杯里、剩下的冰块里都发现了xxx,还记得两年前丁瑞喆那点儿破事儿吗?”
王盛也吃了一惊:“真的?”
“再加上指纹,我看这事儿跟他关系很大。这条线现在是重点了,我看这样,你先查清丁瑞喆这两天的活动轨迹,尤其是案发那天晚上他都在干什么。重点还是回头去查监控录像,看看东嘉苑的摄像头有没有拍到他,重点是小区大门和别墅正门的摄像头,先查这两个。等明天秦玉回来,我让他去东郊分局跟进一下xxx的事情——这个案子现在是他们那儿查。”
王盛也有点儿兴奋了:“行,我马上安排。”
吕志平转向方小洋:“明天再跟我出去一趟,咱们会会陈大庆。”
方小洋答应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其妙,不知道见陈大庆有什么用。
陈大庆在北郊监狱服刑,监狱方面提供了一个小单间,吕志平拿着陈大庆的案卷,看着眼前身穿囚犯、剃了光头的陈大庆,觉得他应该是比卷宗上的照片瘦了不少。
“陈大庆。”吕志平叫了他一声。
陈大庆站起来,声音十分慵懒:“到。”
吕志平不禁有些皱眉,凭着陈大庆这种态度,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会表现良好。
“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
“五年了。”听陈大庆的口气,不像是在受审,倒像是在闲聊。
“以前的事情还记得吗?”
“以前?报告政府,我记得的事情早已经都交代完了。”
“徐梦雨你还记得吗?”
“徐梦雨?”陈大庆微微思索了一下,“有点儿印象,但想不起来了。”
“她也在你的ktv里当过小姐。”
“报告政府,那样的人有不少,我也不是个个都认识。”
“那你刚才说你有点儿印象。”其实吕志平非常清楚,陈大庆这么说是不想把话说死,好给自己留后路。
“陈大庆。”
“到。”陈大庆仍然是那么有气无力。
“你好好想想,为了这个徐梦雨,你的小舅子孙国伟和丁启逊的儿子丁瑞喆大打出手,把自己送进了派出所,这事儿你忘了?”
“报告政府,这个我好像有点儿印象,但歌厅每天打架的人实在太多了。”
“别人打架就不提了,可是那次,一边是你的小舅子,另外一边是丁启逊的儿子,你会忘记吗?”
听他这么问,陈大庆居然笑了一下:“报告政府,我在这里已经洗心革面,每天只想尽早重返社会,重新做人,从来不去想过去那些事了。”
吕志平冷笑一声:“陈大庆,你别跟我转腰子。我告诉你,你过去那点儿破事儿,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我也不是为了给你加刑期才来找你的。我来,是为了查案子。实话告诉你,这个徐梦雨前两天死了,是被人掐死的。听明白了吗?你要是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还能作为立功的表现,继续减刑。你要是不说,让我们查出来了,我不敢保证给你加刑,你就等着把刑期服满了再出来吧。”
吕志平声色俱厉,陈大庆却似乎不是很在意:“报告政府,您消消气。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当时他们俩为什么打架?”
“唉。”陈大庆半真半假地长叹一声,“我那个小舅子,特别不争气,好吃懒做。没有正经工作,天天找我老婆要钱还不算,还天天上我的歌厅里胡混。我都不知道训过他多少次,一点儿用没有,那次居然跟人打架进了派出所。我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那天是他先找的徐梦雨,还是丁瑞喆先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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