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不知道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现在这般模样。
“想必王爷也认出来了吧,这是西城特有的火漆,非西城官衙之人是接触不到的,而且就算是西城官衙,也只不过是姜将军和李太守可以接触到,除此之外,也只有西城流寇了,原先,下官只是以为此物是属于这两位的,但是因为是在姜云儿房内发现,因此下官便私下打开看了一眼,这一看才知道,这竟然是姜姑娘与西城流寇往来传递消息的书信。”
卷二第壹佰玖拾贰章证据(拾)
“没错。只是,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萧恒裕奇怪地看了安芷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莫非安芷曾在西城流寇那里也见过?只是,若是见过,那些流寇怎的会轻易让她离开?定然会严加看守。
“是李大人告诉下官的。”安芷回答道。
萧恒裕闻言松了一口气:“既是李念告诉你的,那么,你知道也不稀奇,只是,你为何会去找李念?”
“这火漆与平日里所见到的火漆不同,下官当时就猜想是否是西城特有,因此便带去问了李大人,只不过,当时下官还并没有理清这案件的思路,因此并没有将此信是何物告诉李大人,只是告诉李大人这是姜将军生前的书信。”
“你这托辞还真是让人无法起疑。”安芷本就对姜池之死起疑,带着姜池生前的书信前去找李念问点事自然不会让李念起疑。她的这份沉着冷静,向来是让他很欣赏的,萧恒裕看着安芷赞许地道。
“王爷过奖,下官愧不敢当。”安芷客套地道,“王爷既然相信了,那么之后便也好说了,想必王爷还记得下官与王爷的侍卫元坪在望元节晚上流寇入侵那晚被流寇掳去的事吧?”
“自然是记得!”萧恒裕闻言变了一下脸色,双手握成拳,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痛处,竟然敢动他萧恒裕的女人,若是有朝一日落入他手,定然让那流寇首领讨不得好去。
“让下官更为确信的是,那时在流寇大营,虽然因为被囚禁而行动不便,但是在被囚禁的同时,下官听到了十分熟悉的声音,只是那时候下官并没有往姜姑娘身上想,如今细想,外加上这封与流寇往来的书信,下官很是确信,那时听到的那声音的主人便是姜姑娘。”安芷缓缓道,当然,在流寇大营被囚禁之时,费云翔对她那是毫无遮掩的,而她自然不可能这般出卖费云翔,至少,在她弄清楚费家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费云翔如今又想做什么之前,她不会告诉任何人亦逍遥便是费云翔来暴露她。
“你确定?”萧恒裕眯着眼,若真是这样,那么不管这个姜云儿背后是不是姜家,她早就触犯了大夏皇朝的禁忌,即使姜家有心想保,也是保不住的。
“下官怎的会在如此重要的事上欺瞒王爷?”安芷答道,“那时,元坪元护卫也在,王爷若是信不过下官,大可以去问问元护卫。”
“你说的这事,事关重大,本王会去找元坪求证。那么,你倒是说说你所知道的其他事情。”
“接下去,下官便要说到姜将军之死和越临之死了。”安芷沉默了一会道。
她的心中百感交集,曾经,在费家,虽然因为家道中落而依附费家被人瞧不起,被认为是冲着费家少奶奶的位置而来,自认为尝尽冷暖,但是自从冒充表哥成为巡按,机缘巧合之下,破了这许多案件之后,才知道,何为人心险恶,何为道路险阻,何为世间百态……
卷二第壹佰玖拾叁章证据(拾壹)
“姜将军本来只是不支持姜姑娘对王爷有执念,因此应该多次劝阻过姜姑娘,但是奈何姜姑娘一片真心都在王爷身上,自然是听不进去姜将军的劝阻,兄妹二人间因此有了嫌隙,姜将军见实在管不住姜姑娘,约莫是遣人去了帝都,让姜家本家派人前来接姜姑娘回去,但是这事却让姜姑娘在越临处知道了,姜姑娘便去找姜将军求证,只是那时候姜将军因为西城圣物一事正心烦意乱,并没有什么心思搭理她,二人争执之下,姜姑娘应当是得知了姜将军内心真实的想法,她很是伤心,难受,原先她只是以为姜将军只是因为王爷不能给她幸福而阻止她和王爷在一起,但是谁知道姜将军竟然是怕她执意之下得罪王爷从而连累到自己才作如此打算,一怒之下,便暗中给姜将军下了毒,妄图以毒来控制住姜将军,并且恳求越临派人去除了那姜将军派去帝都找本家的人,越临因为倾心于姜姑娘,自然是抵挡不住梨花带雨一般的姜姑娘,便应了下来,只是二人如此这般,也只能拖得住一时,若是那人迟迟不归来,姜将军派人一查,他二人便会受到严惩,姜姑娘顶多是姜将军立即派人直接送回帝都,越临则是要严重的多,越临是姜家家生子,对主人生出了不一样的感情,本就愧疚难当,而后来又为了姜姑娘背叛了姜将军,内心更是煎熬,想必定是对姜姑娘说了一些他要以死谢罪之类的话,若是越临去了,姜姑娘在西城便无人可用,当然不会就让他这般做,因此她暗地里给姜将军下了毒,本来只是想让姜将军体质虚一点,暂时无暇顾及自己,可是谁知道,姜将军在西城多年,早就中了奇毒,两毒相攻之下,原本只是在内里破坏姜将军身体机能的毒性便被激发了出来在,这才让我们看到了姜将军后来的身体虚弱。”
“你说的很有道理,本王之前也很是奇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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