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看下去。
至于湖泊中热情拥吻的两人压根不会去管那些人心里想什么,吻得缠-绵忘我,一直到男人发出似痛非痛的一声闷哼,沈夙媛才立马撤开,她终于记起来一个被她给遗忘的点,那就是……朱炎受伤了,他不能碰水。
她脸上难得显出愧疚,她拽起他滑向岸边,然后将伤口可能是复发的朱炎拽上来,随后刚想要喊人,就被朱炎给拉住,沈夙媛抬起头,就看到他眼里笑得亮闪闪,明明伤口在痛,却似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笑得畅快淋漓。
“下次……待朕的伤口好了,我们在水里……”
沈夙媛眉头一动,失笑着喊人,而远在凉亭外被好奇心给折磨得蠢蠢欲动的一堆人俱都飞奔过来,一瞧见皇贵妃娘娘和皇上两人身上湿哒哒的,眼里眉目满是春风,当即心中都有了数,不由暗笑心道,皇贵妃娘娘和皇上真是恩爱得让人羡慕啊……
羡慕归羡慕,该做的事情可一件都不能忘。
群众围堵上来,都一股脑的要把衣服脱下来给皇上围上,最终朱炎和选妃似的选了两件,一件给自己,一件给沈夙媛,沈夙媛本来打算回自己的敬央宫去梳洗换装的,然而朱炎坚持要她一起回他的寝宫去,沈夙媛无奈,毕竟人是因为她而受了伤,所以她没有反驳,跟着他回到重清宫。
之后,喻德海还将曲寒方请过来检查伤口。
朱炎乍一见到曲寒方心里还有那么点小别扭,到底前一刻自己和沈夙媛还为了他的问题吵过一架。故此当曲寒方上前时,朱炎拧着眉,不悦地别过头,一声不吭地任曲寒方检查,就是这态度明显不太对味。
曲寒方自然是感觉到朱炎的排斥心理,他眸光里仍是清清冽冽,连说出的话都十分平静,像是一点都不介意朱炎对他的疏远:“虽说伤口早就已经结了疤,但这样大的动作,依旧容易让伤口撕裂,而且皇上还碰了水,这湖里的水不太干净,要是渗入伤口里一旦感染的话,这就麻烦了。”
他毕恭毕敬地说,朱炎闷声应道,心里不断在想他怎么就会答应她把这个人招到身边来,他一边想一边似不慎转头,余光瞥到那张脸,确实是漂亮……他心里有点酸,可漂亮又怎样,漂亮的男人能当饭吃吗?他可是皇帝……
朱炎这样一想,心里好受多了。
伤口检查完,曲寒方就要告辞,而这时换好衣服过来看朱炎的沈夙媛正好看到这一幕情景,见到床上的小男人正在发小脾气,反倒是曲寒方大大方方,利落干脆,不由地摇头失笑,这两人,一个在她面前想得太多,一个私底下想得太多,一个两个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沈夙媛走过去问曲寒方朱炎的状况,曲寒方同她复述了一遍刚才叮咛朱炎的话,沈夙媛听罢,脸上露出些许惭愧,她先谢过曲寒方,然后来到床边坐下,她掀开被褥,瞅着肺部上渗出的血丝,虽然裂开的口子不大,可还是让她心里一阵揪疼。
“是方才,臣妾鲁莽……”
“没事,朕没事,你别难受,朕都不难受。”朱炎不愿看她自责,再者,在湖中的时候,他不也沉陷其中,忘记自己身上负伤不能碰水么,这样说来,其实他也有责任。而且……用一点伤口来换得方才一幕,朱炎觉得实在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
他还想着等养好伤口,再来一回呢,他到现在还在回味那种滋味,那种水-乳-交-融的滋味……
见朱炎面上露出的意味,沈夙媛当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由地转头去看曲寒方,眼见人手里挽着医具,一动不动,眼睛都没朝这边看。而她一来就这样把人给晾下确实不大好,因此沈夙媛和朱炎说了下稍等,就起身走到曲寒方身旁。
“曲先生,这次还麻烦您。”
“这是微臣分内之事。”曲寒方弯腰,他曾是何等骄傲之人,连面对朱炎都未曾弯腰低头,可对上沈夙媛的时候,他竟将这一切都做的如此流畅从容。
是啊……他现在,除了对她恭敬回避之外,已经无法再用其他的法子来压制自己。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心无旁骛,原来……终究是妄想。情之一字,若是那般轻易就能够控制住,那他当初怎么还会对她一见倾心,短短那么几面,就把曾经的自己给丢的一干二净?为了她……不惜入宫……不惜被这宫闱礼所束缚,只愿能够多看她一眼……
——以此来饮鸩止渴。
“曲先生别这么说。”
“皇上的伤势微臣已控制下来,既然您在此处,微臣多有不便,先告退了。”曲寒方如是道,随后向朱炎和沈夙媛拱手退下,待曲寒方一离开,朱炎就翻过身来,别别扭扭地道:“……他这派头,都比你爹还要大了。”
“曲先生什么人,皇上不知道?皇上才是真的小心眼。再说,最近臣妾的爹又对皇上做出什么了?”
以前谈及沈家,两人总是颇有争执,不过随着谈的次数了,朱炎也不再和当初一般争锋相对,因为沈夙媛总是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说这些事,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若自己和她去计较这些,反倒真显得他小心眼。
“沈老最近倒是良心发现,没逮着一点就不断的唠叨朕,想来朕这一负伤,好处比坏处要多得多。”
沈夙媛噗地一笑,她真觉得他好歹今年都二十一了,有时候怎么还这般小孩气呢?像是青春期叛逆中的少年似的。
她回到床边坐下,手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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