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年不在家,孩子他爸肯定会和村里的女人勾三搭四,其实夫妻长年分居也就那么回事了,我都看开了,他能和女人睡,我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睡?”金花说得毫不在意,好像一对夫妻男女都出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恭语茹没有去评品她的婚姻情感观,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继续吃早饭。
如果金花说的是真的,那么昨晚她看到的一幕就能得到解释。可是,她却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问题。为什么金花不早告诉她她和阿酷在一起了,非要等到她昨晚看到之后今天一早就特地说起这个话题?看他们昨晚亲密的样子,他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么,金花今天主动说起这些是想给她一个错误的引导吗?
恭语茹不动声色,没有再继续话题。
接下来的时间,她并没有急于带上包袱就开逃,而是逃择了默默观察。
麦赫不在的时候,营地里的人果然像平常一样,吃了早饭之后就陆续上船去种植基地干活,看着一艘又一艘船离开,恭语茹站在吊桥上目不转睛。如果她没有估算错,今天去种植基地的人比以往至少少了二三十人,而且缺少的都是男性。
被困在这里的半个多月里,她每天都会站在吊桥上看着他们出去,又看着他们回来,没有人知道她在看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估算营地里究竟有多少人,女性占多少比例,男性又占多少比例。
据她了解,这里绝大多数是青壮年的女性,男性只占了一少部分,将近百人左右。
可是今天,至少有三十个男人没有去基地干活,也就是说,那些人都留在营地里了,麦赫名其美曰让她想尽办法逃跑,实则留下了一部分人日夜看守着她,只要她稍有异动想逃跑,他们就会知道。
可麦赫说过只要她成功逃走,他的人是不会去抓她的,他的话可信吗?
就算他的话可信,可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她要怎么接近码头,开走那几艘停泊在码头的船?
麦赫说过不会派人抓她,却没有说会有人帮助她逃跑。
当数艘船都消失在视线里后,她还是站在吊桥上,金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突兀的声音问:“恭小姐,您在看什么呢,是在盼着黑哥回来吗,他可是今天才走呢,得有三四天才能回来。”
恭语茹没有回头,低声回了句,“不是,只是无聊在打发时间。”
“这样啊,那你想钓鱼吗,我可以帮你把黑哥的钓具拿来。”
“也好,那麻烦你了。”
金花很快就把钓具拿来,还拿来了小板凳和水桶,恭语茹拿着钓竿钓鱼的时候,金花坐她身旁压低声音问:“恭小姐,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当然可以,你想聊什么?”
“这些天下来,恭小姐觉得黑哥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如实回答。
金花笑了笑,“这里所有人只有恭小姐会这样觉得,在我们眼里黑哥是个大英雄。”
“这一点你早就说过了,他是你们所有人的偶像,但我对他的印象不会改变,在我眼里他只是个是非不分黑白不辨走旁门左道的人,这样的人不会成为我的朋友,更不会让我对他改观,无论他囚禁我多久,无论他对我多好,这一点都不会变。”
金花叹了叹气,“要是黑哥知道你这样想,他会很伤心。”
恭语茹却冽然一笑,“他是个聪明人,我的想法他清楚得很。”
“恭小姐这是在怨恨黑哥把你困在这儿吗,可是你知道吗,如果当初把你卖过来的人没有把你卖给黑哥,而是卖给别人,你有想过你会有怎样的命运吗?你会被人尊重不被人侵犯吗,你能让人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把你当成公主对待吗?黑哥那么尊重你,你难道就看不出来他是个正人君子?”金花为麦赫忿忿不平。
“正人君子?”恭语茹觉得真好笑,“你看过有哪个正人君子会买卖人口,又会把人强留在他身边?”
“黑哥强留你了吗?如果你想走,没人可以拦得住你。”
恭语茹忽然黑眸一凝,转头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金花的神色有些许闪烁,“没,没说什么,我胡说八道呢。”
恭语茹知道她话里有话,而且也猜到她其实是有话想说的,但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默然无话。
金花见她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张了张嘴,又说:“恭小姐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当然,我有丈夫,如果没有遭遇这一切,我们还会有个孩子。”
“恭小姐,孩子的事千真万确,宫外孕是很危险的,当初黑哥的决定是对的,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只能让医生为你手术。不过你还年轻,只要把身体调养好还会有孩子的,你可千万别灰心。”
“我不想谈这个话题。”孩子是她心头之痛,只要想到此,她就更恨麦赫。
“对不起啊,是我不好。不过,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私下里跟你说,其实如果你想逃走的话,只要去开艘船往南开,就能离开这里了。”她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那模样就好像诚心诚意在为恭语茹着想。
这下轮到恭语茹费解了,“你不是希望我留在这里吗,为什么要告诉我逃走路线?”
金花不自然的笑了笑,“站在黑哥的角度想,我是希望你能留下来,毕竟黑哥是真的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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