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边谈天儿边喝!”
尹大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啰嗦道:“果然公子喝的酒,就是和那烧刀子不一样!来!老弟!你也喝!”
说着便摇摇晃晃端着碗递向霭晴,霭晴接过酒碗,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又用袖子抹抹嘴,趁此将那酒都吐在衣袖上,叹道:“真是好酒好酒!”
尹大将那碗中剩下的酒干掉,觉得甚是上头,浑身如轻飘飘一般,看着李七的影子摇摇晃晃,支撑不住,趴倒在了桌边。
霭晴拍拍他脸颊,笑道:“大哥?大哥?!你怎么就倒了!再来喝呀!”
见尹大动也不动弹,猜想是那麻散起了效用。在他腰间一阵摸索,拿了令牌。她将脸色的□□化成尹大的模样,走了出去。行了两步,暼见尹大扔在地上的水囊,心念一动,将那水囊里的清水倒干,灌满了酒,别在腰间,走了出去。
阿紫在帐外望风,等了半晌,只见尹大帐中走了出来,双手背在身后,对她做了一个手势,晓得霭晴得逞,变凑了上去。
霭晴也不说话,只默默点了点头,两人便往囚着贺叔的帐篷去了。
行至帐前,那两个小子看到是尹打,拱手行了个礼。霭晴掏出令牌,沉声道:“今日大部分兄弟都随着宫主去了唐家堡,公子怕这人出岔子,令我俩来提他。”
那两人对视一眼,为难道:“公子说了,这个人要提也是他自己提。”
霭晴听他们如此讲,喝道:“什么话!公子现在忙着指挥唐家堡之事!抽不开身才令我俩前来!你如此说,是不是要我去把公子请来啊!”
两人见他语气严厉,说道:“不敢,不敢。”
霭晴趁着气焰,又冷笑道:“要是耽误了公子的事儿,误了我寒泉宫的大业,你们来负责么!”
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敢在多嘴。霭晴径直踏步上前,从一人腰中扯出钥匙,冷哼一声,进了帐篷。
两人抖抖缩缩对视一眼,对阿紫说道:“兄弟,我看我们还是去回禀一下公子。”
阿紫叱道:“说什么混账话!我们奉公子之命来此,你反倒还要去讨个令。对自家兄弟都如此猜疑,这般软弱让公子晓得了,能让你们好过?!你要死,也别拖着我和尹大哥下水!”
阿紫在黄家管教着数十个下人,知道说什么话最是诛当差人的心。那两人听她如此说,果然不作声了。
霭晴进了那帐篷,烛火昏昏,只见贺叔五花大绑的被关在一大铁笼里。她忙快步走过去,见贺叔缩在一角,鼻青脸肿,衣裳破旧,显是被拷打过了。
她拍拍贺叔脸颊,小声道:“贺叔!贺叔!”
贺鹏见有人拍他脸颊,睁开眼只见是一健壮汉子,吓得一个激灵,忙往后挪了几步。不想那人却是女子声调,小声道:“是我,霭晴。”
他镇定下来,做出口型道:“晴丫头?”
那人连连点头,从腰间掏出一瓷瓶,倒出一黄色小丸,送到他嘴边,说道:“九转丹,快吃。”
贺叔见这人行止言语与霭晴一模一样,也不疑心了。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霭晴打开了那牢笼,将他押了出去。
那两人犹自跪在帐前。霭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与阿紫两人架着贺叔便走远了。
两人拖着贺叔行至僻静处,将贺叔藏在一麻袋里,用板车拖着,上覆着茅草柴火,装作是补给粮草的样子,一路行到了膳房。这膳房在营地的边上,旁边便是深山。阿紫跟着霭晴来这唐门来了数次,对这周边地形也甚是了解。
这膳房此时寂静无声,霭晴来此讨酒时早就将膳房中人药倒了,阿紫将一套寒泉宫人衣服急急替贺叔换上。
霭晴从膳房中牵来一匹马,说道:“你们快走吧!”
阿紫怔住了,惊道:“小姐!你这是什么话!你不跟我们走么!”
霭晴小声道:“我思来想去,今晚一不做二不休,将那火\\\\\\\\药坊炸了了事。你们先走罢。”
贺叔虚弱道:“晴丫头,你这样,太危险了。”
霭晴不欲多言,说道:“别说了,阿紫。你路上小心点,若我寅时还到不了唐家堡,就跟他们说,知道了么?”
阿紫晓得霭晴一向的脾气,只得含泪点点头。霭晴拍了拍马,阿紫和贺叔两人便悠悠的往深山中去了。
☆、争锋相对
且说唐家堡这边,李少君提及王家剑谱一事,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李少君微微一笑道:“老朽年过半百,此生沉迷武学,誓要阅遍所有的武学经书。还望两位看在老朽半截黄土埋身的份上,借秘籍一阅。等老朽哪日驾鹤西去了,自会派遣宫人将经书返还。”
王之帆听完他这番胡说八道的说辞,青苍剑“嗤”的一声出鞘,冷笑道:“李老儿,我王家剑谱的精华都在我这把青苍剑里,有什么话,与我的剑说吧!”说罢青苍剑猛地飞出,直往李少君胸口而去。
李少君广袖一挥,将那剑卷过,手含真气,只听得青苍剑不住嗡嗡作响,再不能往前刺一寸。
沈泉与白恒二人见王之帆动手,也不客气了。只见沈泉手中猛发金钹,直向风冷飞去,想是当日华山上未能一战到底,今日便想一较高下。风冷拔出剑来,轻巧将那金钹接过,往沈泉掷去。
白恒手持双锏,想要相帮李少君,他一锏挥来,听得“叮叮”两声,他被一股强劲气力震得往后退了两步,两枚梅花镖应声落地。唐经天正讥诮的望着他。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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