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翠一听,顿时一慌。
不是景煊的话让她慌,而是景煊的眼神。
景煊的眼神,冷冽嗜血,像黑暗世界的夺命修罗。
整个客房,因为他的眼神,温度倏地冷了下来。
周小翠浑身一颤,被他身上的冷意,震慑到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寒瘆。
虽然,她在医院上班好些年,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人,也待过无比阴森寒冷的放尸房。
可她从来都没这一次这样,觉得寒意阵阵。
她摇头,声音颤抖无比:“我……我没有……说谎……”
景煊从沙发坐起来,森冷的眸,掠过一丝烦躁:“我最讨厌说谎的人。”除了他的唐槐。
“景少,我真的没有说谎,你要相信我。”周小翠露出一副,楚楚可怜,害怕不已的模样,眼神滢滢闪烁地看着景煊。
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听着,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猫咪发出来的一样,十分的惹人疼。
景煊冷笑,笑容冷森无比,十分瘆人,他扯了扯领口,整个人看去,十分粗戾。
沙发旁边,有一个座机。
他起身,拿起座机的话筒,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对方的电话被拨通,可能是信号不好,对方很久才接听。
景煊蹙眉,显然是嫌弃这些信号。
他拿起话筒,声音冷如冰霜:“那个男人怎样了?”
男人?
周小翠神色一紧,睁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景煊。
他把蔡医生怎么了?
“继续打,打到他皮开肉绽为止。还有,把他拖过来,让他跟他喜欢的女人通一通电话。”
说完,景煊把话筒递给周小翠,他没有看她,但那眼神,比看她还要让周小翠感到害怕。
周小翠抖着腿走过来,颤抖地伸出手,拿过话筒。
话筒放在耳边,她听到对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撕心裂肺的男音。
是蔡医生!
这个声音,就是蔡医生的!
周小翠脸色一变,她突然失控似的,冲着景煊大喊:“你把他怎样了?!”
景煊缓缓地看向周小翠,面无表情,如鹰隼的眸,犀利无比:“看过rb片吗?里面很多残酷的情节,其中让我最喜欢的是,把一个活人的皮剥下来……你们护士啊医生啊,懂得人体结构吧?这皮全都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呢?会不会很痛?”
周小翠心抖得更厉害了:“你是军人,你怎么如此残忍?”
军人不是保卫国家的吗?军不是保护人们安全的吗?
他怎么可以,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医生?
那可是医生,救死扶伤的医生啊!
周小翠没尝试过被人剥皮的滋味,但是她可以想象到,那种快死亡的痛苦。
一个人没了皮,只有死。
可是又不会马上死,那速度,慢得可怕,会痛得慢慢而死。
景煊面色阴沉,他连冷笑,都不屑给周小翠,“残忍吗?不,不够残忍,后面还有更残忍的。”
他指了指还拿在周小翠手里的话筒,“放到耳边听听。”
周小翠一愣,她赶紧把话筒放到耳边。
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光是听着这尖叫声,她都毛骨悚然了。
好像,是自己的皮给剥了,痛得周小翠猛地把话筒一扔。
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景煊居高临下地冷睨她:“为什么要在法庭上说谎?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
周小翠脸色发白,“没有……我有没说谎……”
“事到如今,你这样回答我还有意义吗?我能把你找来,心里没有一点数?”
说完,景煊捡起话筒,动作缓慢,却带着一股冷酷无情的劲儿放到耳边:“半个小时后,准备剥皮,把他的眼珠,舌头都割下来,断气后,分尸吧。”
“尸首怎样处置?当然是喂蝎子,蝎子……很喜欢吃肉,尤其是人肉……”
“景少,你这么做,我要揭发你!你是个伪君子!”周小翠拾回了一点胆量,冲着景煊大喊。
景煊没有把电话挂断,他把话筒轻轻放在桌面上,抬头,轻笑地看着周小翠:“你没有机会了。”
周小翠一怔,脸色一白:“什么意思?”
“不如实招来,你的下场,比你的蔡医生更惨,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再不说,你的蔡医生,就等着活活被剥皮吧。”景煊眸光突然变得无比凌厉,如利刃般看着周小翠:“为了你家人的安全,我劝你还是如实招来吧。”
什么?
周小翠脸色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景少还想对付她家人?
那么……她的儿子……
母爱使然,周小翠抬头,目光狠决地看着景煊:“我说了,你会放过蔡医生吗?”
“你们有只半个小时的时间,说不说,是你的自由。”
自由个屁,都拿她喜欢的男人,和她家人的安全来威胁她了,她哪来的自由?
人人都说,景少是多少了不起的军人,现在看来,就是一个魔鬼。
“我说我说,只要你放过蔡医生和我家人……”
——
法院,开庭。
法庭上,气氛依然保持着严肃的安静。
唐槐和杨经海,都被戴上手铐,带到法庭上。
彭律师风轻云淡地扫了一眼被告方的辩护律师,眼里透着一股得意。
这场官司,只要他赢了,他就可以名扬四海了。
正式开庭。
作为原告方的辩护律师,有着最先发言权。
彭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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