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燕离把茶盏重新放回御案上,然后微微倾身,双手置于她身体两侧的御案边缘,将她圈在自己的包围之中。
“我还想做更大逆不道的事儿,想不想试试?”贴着她的唇,燕离凤眸含笑,提议道。
“果然是不肖子孙。”后仰身体,楚璃吻看着他,这妖孽,精神头还不错。
抬手环住她的身体,一个用力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俯身吻上她的后颈,一边动手把她的衣裙扯开。
楚璃吻低下头,他的热情刺激到了她,身体也不由得开始发热。
衣衫落地,他炙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住她,手臂圈住她的腰,由后方直击贯入,急切而激烈。
太阳升起,被大丧笼罩多日的盛都看起来也洒上了金光。
随着新的一天来临,又一道旨意昭告天下,皇太子燕离登基为帝。
自从过了新年,大卫的盛都发生了多件让史记官都不知该如何书写的大事。
发生了这么多事,民间也多有传言。已退位的太上皇在位几十余载,未有大功绩,却是一直隐有波折。
随着太上皇年纪增长,似乎也愈发控制不住了。
这一切的事情,好像都在昭示,他坐在那个位置无法长久。
终于,新的一年来临,终于爆发了。
达官贵人死了那么多,各个死的蹊跷而诡异。那边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太后忽然薨逝,这太上皇也跟着一病不起。
一个朝代的没落提前都有预兆,民间无不猜测,这是否就是预兆。
不过还好,新帝登基,倒是让希望和平无动荡的百姓安心了不少。这大卫死了两个太子爷,这第三位则十分长命。
在那如同有魔咒笼罩的皇太子之位活了那么多年,如今又顺利登基,相信应该不会是个短命鬼吧。
新帝登基,宫中虽不是一片喜庆吉祥之色,倒是也多处更新。
宫中的白纱尽数撤了,唯独在宫中行走的人还会穿着素色的服饰,以表达对已逝太后的哀思。
朝上有了新的局面,以丞相,御史大夫,太尉为首,皆是布衣起家,且都是当今皇上多年的幕僚。
这些布衣起家的人,手腕高,性情怪。他们与盛都之中的门阀贵族有来往,却又不亲切。
他们的身边永远有数十个护卫随行保护,铜墙铁壁一般,见缝插针都插不进去。
若是熟识的,就会知道,随行保护的那些守卫皆出自东宫。
阳光正好,卫露宫,洒扫一新。尽管人人身着素色衣饰,但似乎也不碍他们的好心情。
宫女,内侍各个机灵,如今能被调到卫露宫的,可不是蠢笨货色。
从长卫宫回来,楚璃吻手上拿着一个青色的布袋,上面绣着精美的纹路。金色的抽绳,能使得装在里面的东西安安全全不会掉出来。
这里面是什么楚璃吻很清楚,有死卫营的长令,她那时在东宫掌管死卫营的时候,这东西就在她身上。
燕离把这个给她,意思很明白了,是让她重新接管死卫营。
虽说她有些顾虑,不过,既然给她了,那她就重新接手吧。
而这袋子里的另外一个,依据手感就摸得出来,是那半块玉佩。
把玉佩拿出来,楚璃吻缓缓的摩挲,手指抚摸在其上,手感真的很不一样。
这玉佩有一股古旧的味道,年代摆在那儿呢,做再多的仿品出来,也仿不出这份古旧来。
“老大,新送过来的信。”流荷出去又回来了,走到楚璃吻面前,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个信封来。
接过来,楚璃吻把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我那可有可无的哥哥还真是心急。不过,这封信应该是前些日子写的,这会儿,怕是他也知道大卫换天了。帮我写封回信给他,我很忙,待空闲了,便赶往墨崖山。”
“老大,墨崖山若是真有数不胜数的宝藏,真的要和长孙于曳平分么?但若是不分,于情于理似乎也说不过去,不管怎么说,老大和他都有血缘上的牵连。”流荷还是不懂楚璃吻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一向认为,血缘关系是这世上剪不断理还乱的。
“那也得看看到底有多少宝藏?我现在很怀疑,宝藏之说,水分很大。”尤其在猜测晁氏秘辛之时,她这种怀疑就更大了。
“但钟将军等人似乎很笃定,有大批的宝藏埋在墨崖山下。”流荷观察力强,钟将军等人的态度,她看得出来。
“他们也是听信祖上所说,哪里知道真假。算了,到时真见到了宝藏再说。”若真是个空壳,给了长孙于曳又何妨。
“好。到时,我随老大一同去。”流荷其实也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宝藏。
“你进不去,你们都进不去。只有我和长孙于曳能进去,因为我们俩血脉相同。”那地下的机关很是奇怪,如何能认得是相同血脉?若不然,到时就拖个外人进去,看看是否有外人进去机关就会启动。
“我倒是忘了这茬儿。”流荷深吸口气,机关做到这种程度,真是不知是何人布置的。
“行了,去休息吧。我也睡一会儿,好累。”说着,楚璃吻站起身,一边抬起手,想把发髻拆开。
流荷转到她身后,动手帮忙,却发现她后颈上一块一块青紫的痕迹。
不由得皱眉,“老大,你受伤了?”说着,流荷伸手,去碰触她后颈上的痕迹。
“没受伤,过几天就好了。”流荷一说,楚璃吻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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