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衣落下后,稳婆将胎衣收到了陶罐里,着丫鬟送到钱氏一族的墓地埋了。
孩子清洗好身子后,存古把孩子抱了过来,眼中满是喜色,“秦篆,你知道你有多伟大吗?一个小生命诞生了,我们的孩子。”他仿佛是才见到了孩子。
我轻轻拨开锦缎,看着雪团儿一样的孩子,欣然一笑,“为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吧。”
存古环视了玉樊堂内室一圈,又转过头对我道,“就叫她宓玉吧。”
存古写诗文向来喜欢用典,有时候偏到不知是什么典,想‘宓玉’此名也该有典,自己又不知,所以问道,“宓玉?可有典故?”
存古微摇头,抿唇浅笑,“从绝境逢生逃离死海踏入这玉樊堂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好了,若是男孩就叫楚樊,若是女孩就叫宓玉。宓,意味着安宁,愿宓玉能给赤地千里的家国带来安宁……”
宓玉,楚樊,玉樊堂。
是我们朝朝暮暮的记忆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在的,在夏完淳贴吧里看到有一位吧友给夏完淳的女儿杜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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