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不端那官架子亦半载不出门,就以为本世子好欺负了是么?恩?从来都是本世子调戏别人的份,今r,i你竟敢调戏本世子的夫人,本世子打残你个王/ba/蛋”
“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你爹好歹有那么一丁点英俊,你是不是吃多了j-i食长歪了?”
不管丑陋男子怎么求饶,我照打不误,反正廖蝶教多了我怎么打人致命又验不出伤,打着打着我竟打出了一种我真的是在为自家夫人出气的豪迈情绪...
我冷不丁的收了拳,有些怔愣的看着满地打滚的男子,廖蝶上前来欲拉住我,我甩开了她的手从廖成手中接过s-hi了水的帕子仔细的擦着手,即使手上没有丁点脏痕。
廖蝶抿着唇看着我擦拭手的动作,眸光忽明忽暗。我掉过头拉起先前廖蝶碰了我的手继续擦拭,末了把净了手的帕子扔给廖成,我冲着丑陋男子恶狠狠的说道:“敢调戏我家夫人,这次饶你一命,下不为例”
“谢谢世子爷饶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
欺软怕硬、恃强凌弱、霸侵他财、恶贯满盈、烧杀抢掠...等等等等,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越是繁华的地方越黑暗,越是黑暗的地方越肮脏。我看的通透却看不开是以解救不了任何人,一如我拿得起却放不下而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廖蝶。
我牵住廖蝶的手摩擦着刚才被我擦拭泛红的地方,放轻了声音带着自己也不明的情绪,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她螓首微摇,只手理了理我有些凌乱的衣衫。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动作,胸腔处的心又跳跃起来,甚至生出了一股想拥住她的渴望,而四周围观的诸人又让我心底升起彷徨的情绪。
我彷徨什么呢?我是集荣华富贵一身的靖安侯府世子爷,我是靖安侯府唯一的嫡长子,可我亦是女子。
“安哥儿?”一声喜悦的声音从旁响起,我扶了扶额,刚才就不该念叨他的名字对么?
娘里娘气的长孙远如一只花蝴蝶从四周的灰色中脱颖而出,‘扑棱’蹦到我面前,他是当今圣上胞弟洛康王的嫡庶子。他与我一般年纪,每每遇到便央我带他一块去花街吃酒,而每次他去吃花酒时未见他碰过姑娘,却一直把目光追随着秦序。那次我把他拖到死胡同内里里外外问了个清清楚楚确定了他欢喜秦序,然后把他揍的半死不活自此对他能不理便不理。
而今大街上...
“远哥儿啊,有事?”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你暴揍人时简直是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我怪异的看着他,就算胸无点墨整天只懂得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用这般形容我吧?fēng_liú倜傥的暴揍人?当真是第一次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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