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完了那坛酒,又拿出了一个酒壶,继续喝。
“墨水,我能告诉你的,很多事情都不是人们说的那样,他们只是看到那个结果,再去臆断罢了。”
看着他都是水的脸,我拿起白帕子,擦了擦桌子,这泪水混着酒水洒在桌上,一片狼藉,有点看不下去。
白墨水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拿着酒壶,重复着依旧文雅的动作。
我也懒得管他,都二十七岁的人了。
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全是酒味,忍不下去了,赶紧去里间把衣服换了。
谁料出来后,看见丢在地上的酒坛和酒壶,以及醉倒的某人。
怎么把他弄出去?然后扔哪呢?
先弄出去再说。把他拖出门,刚好碰见上楼来寻他的小厮,也不是什么人贩子,我放心地将他家公子交给他,就走了。
回到屋子——“顺王殿下,你怎也来我这喝闷酒”好家伙,刚刚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同样颓废低糜,同样浑身酒气,今晚我要去别屋睡!
顺王殿下忽略了我的问题,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淼淼啊,玉壶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
谁告诉他的轻湘吗?
“嗯。”这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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