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态度,我好歹是你——”
“行了秦总,你别关心我爸了,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蒋珊坐在秦淮洲身边,看他气得够呛,体贴的拿过保姆刚才熬好的银耳莲子羹,喂到他的嘴边,“来,老秦,吃一口败败火。”
话筒就在嘴边,蒋珊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清晰的入了秦司漫的耳朵。
玩个心机都这么小家子气。
秦司漫对这一家子都厌烦透顶,“秦总你赶紧去美人榻败火去吧,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任何一个父亲被自己女儿用这种讥诮的语气讽刺一番,脸上都挂不住。
秦淮洲压住心头的怒意,顿了几秒,直接命令道:“你弟弟眼睛这几天不太不舒服,你明天给他看看。”
“我弟弟?”秦司漫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个天大的笑话,“我弟弟早就死了,大晚上的你在讲在鬼故事?”
“秦司漫,你给我适可而止!”
“那是你和蒋珊的儿子,跟我有屁关系,少在这里沾亲带故的,我觉得比吃了虫子还他妈恶心。”
秦淮洲气得胸口疼,蒋珊放在碗,替他顺着气,嘴里冲电话那头埋怨着:“漫漫,你太不懂事了,你爸心脏不好你还这样气他。”
秦司漫不知道这女人哪里来的自信,可以用这种母亲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我只有一个弟弟。”提到痛处,秦司漫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些许恨意,“可他如果还活着是十岁,而不是九岁。”
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沉默。
秦司漫不再多言,直接挂了电话。
十年了,这对狗男女的不要脸程度,丝毫不比当年逊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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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文名《羞羞脸》。
第25章弟弟
回院里第一天上班,就碰上市里两个重点小学组织新生过来体检。
老师、家长、小孩,全部凑在一堆,再加上有些小孩子一看见白大褂就“哇”的一声哭出来的童版高音,使得场面极其混乱。
秦司漫被吵得脑瓜仁疼,耐着性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一点,总算能够喘口气。
回到办公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椅子上坐下,掏出手机看见有未读消息,一点开发现是陈献中午约饭,说请自己吃顿好的,犒劳一下从山区回来的白衣天使。
这嘴甜的,不吃都不好意思。
秦司漫犯懒不想打字,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听说新开了家粤菜馆,只是要提前预定……”
陈献那边狗腿的接上,“你要吃随时都有位置,咱这诚意够足吧?”
秦司漫失笑,正想回他一句,就听见几下的敲门声,抬头一看,前一秒的笑意僵在了脸色,语气冷了不知道几个度:“你来干什么?”
蒋珊牵着儿子的手,讨好着说:“我带培培来看看医生,路过看见你在办公室,想着……”
“出去。”
“漫漫你别——”
秦司漫挂断电话,一把按在桌上,站起身,“我让你出去,听不懂?”
人来人往的走廊,蒋珊被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人这么一为难,面上怎么也有些挂不住。
她可一点也不想来招惹这个大小姐。
要是秦淮洲今天要她一定要来医院借给秦司培看病之由见见秦司漫,顺便再说服她回家吃顿饭,蒋珊才不会来贴这个冷屁股。
秦司漫不待见她,可蒋珊心里也不见得有多愿意接受这个所谓的“女儿”。
蒋珊理了理头发,准备走人,不料儿子却挣脱了她的手,一脸雀跃的往秦司漫跑去,奶声奶气的叫着:“姐姐,姐姐。”
真是见了鬼。
秦司培对秦司漫这种无缘无故的好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蒋珊不止一次给他说过,这个姐姐不是她的亲姐姐,可小孩子心性纯良,只会说:“姐姐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她是姐姐。”
蒋珊对此完全束手无策。
偏偏秦司培这一点特别受到秦淮洲的喜欢,蒋珊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司培的眉眼像极了秦淮洲,秦司漫被他这样注视着,全身上下是说不出的膈应,尽管面对的是一张九岁小儿毫无心机的纯真笑脸,她也实在是对这个弟弟,产生不了任何好感。
“我不是你姐,别碰我。”秦司漫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秦司培委屈的撇了撇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珊哪能见儿子受这个气,走过去一把牵住他的手,“行了培培,咱们走,妈妈都跟你说这不是姐姐,你以后不要乱叫了。”
蒋珊的话不知触动了秦司培的哪根敏感神经,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涌出,哭闹不止,“她是姐姐,她是姐姐!”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走,咱们回家。”蒋珊从包里拿出提儿子擦去泪水,忙哄着。
又是哭。
一上午耳边全是小孩子的哭声。
秦司漫隐忍了一上午的情绪在这一刻全然爆发,冲这对母子指了指门口的位置,满脸不耐,“带着你的儿子滚。”
蒋珊护着自己的儿子,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秦司漫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家教,培培才九岁!”
“家教?”秦司漫笑了声,“首先我要有个家,你快走,别在这吵吵。”
两人说话声都不小,伴着小孩子的哭声,大敞开的办公室门口已经聚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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