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做都行,唯独不能是你啊。
沈琰光是想想,秦司漫把这支录音笔交给警察之后,内心会经历什么样的折磨就已经是无法承受。
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
不管背后的渊源是什么,与她而言,已是一种天大的不孝。
这种不孝的负罪感,还会折磨她这一生。
秦司漫抬起头,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刮过的胡子,有些扎手。
“这件事只能我来做,我是秦淮洲的女儿。他还不清的罪过,就由我担着吧。”
“没人会记得你做了什么,你想过自己会背负上什么骂名吗!?”
沈琰握住她的手指,因为激动,一贯神色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了许多秦司漫未曾见过的情绪。
秦司漫笑笑,眼里有泪光,“可是沈琰会记得。”
沈琰呆滞在原地,一个年过三十的大男人,为这一句话顿时红了眼眶。
秦司漫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我是个医生,我要对得起这两个字。”
“我陪你一起去。”
秦司漫摇头,从他的怀中退出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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