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这东西依旧还是太好。那这就是问题了,颜色和画工,都堪称一流。这种东西如果是真的,可以上国际一流的拍卖行。怎么会流通到这里?”
伊糖说:“……那这是,从传承有序上判断真假。和我那书里写的一样。”
庄瑾瑜笑着品茶。
老板坐回来,呵呵地笑:“去什么国际大拍行,上面有个小冲,以后就当镇店之宝留着吧。”
庄瑾瑜对伊糖说:“我们这里也有外交辞令,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也知道那是个新的。不过确实不错。”
老板把茶放在他面前,叹气说:“程皓家真的有这样的瓶子,我年轻时候和我爸去他外公家,他家的博古柜上,不止这个,还有好些玉器和粉彩的。我记得最清楚,当时还有乾隆年间粉彩的包袱瓶,还是一对,他们家还嫌不够高古瓷金贵,都没摆在个好地方,就放在边桌上。那东西现在都不多见,今年才开始有天价成交,过几年再看,价格能顶天了去。”
老板看着庄瑾瑜:“更别提还有好些高古瓷,你是同行,他家的东西不是我夸口,能撑得起一场拍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用自己家的东西来弄第一场拍卖,中间参合着,自己人一拍,也流不出去。还能起个宣传作用。”
庄瑾瑜说:“别的拍行那是我同行,你这话越说越没把门的了。”
他站起来:“我还得带人去吃饭,改天咱们再聊。”
伊糖跟着站起来,随着庄瑾瑜出门下了台阶。
天气今天格外好,长街人越来越多,庄瑾瑜说:“也差不多快饭点。咱们先去吃饭,到了地方就差不多了。”
伊糖说:“你知道要去哪一家吃吗?”
“看你也是人生地不熟,当然跟着我。你没看这地方我到处都是熟人。”
伊糖笑了笑。
他慢下脚步说:“刚才的事……这地方的人都爱吹,你别介意。”
伊糖说:“那老板说的挺对的,今年是开始有天价成交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多。你们拍行上次预展,真正的拍卖在几月?”
“三月,就下个月。”
“我们还有次预展,也在下个月。上次没有准备好,下次一定可以。”
庄瑾瑜没说话。带着伊糖到了家私房菜馆子。今天来这里纯粹为了路近,方便说话。
点了菜还有伊糖的特殊要求。
他就给伊糖倒着茶说:“程皓给你说了没,我想叫你来我们拍卖行。”
“说了。”
“你看我拿你当自己人,我都不给你说,请你来,自己人咱们说叫你过来。”
伊糖说:“那谢谢你,但我不想去,我们公司也好呢。”
“好?”庄瑾瑜不知该给个什么表情:“哪里好?”
“你觉得哪里有不好?”伊糖反问他。
庄瑾瑜说:“不是,那晚上我也在,我就实话给你说,回头我也问了,鼎盛那是大公司,咱们市数得上的开发商,而且那人名声不好,手段不干净,程皓和他是旧日恩怨,你肯定不知道。”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和程皓也认识好多年了,他和鼎盛老板的女儿以前好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女孩闹了自杀,所以人家爸爸恨程皓,一定要他永不翻身。”
伊糖端着杯子,慢慢又放下,然后说:“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只喝白水。”
庄瑾瑜看了她一会站起来,又坐下,语重心长地说:“这是好茶,你试试,白水有什么好喝的。”
伊糖说:“那我就喝这个吧。”
庄瑾瑜再坐下,就忘了自己刚刚说哪儿了。
过了会菜都上了,他想起来:“对了,你考虑的怎么样?过来吧,我们的待遇绝对比程皓那边给你的好。对了,他给你什么待遇?”
伊糖拿着筷子,搭在唇边,筷子有很淡的清油香气,她想了想说:“其实你刚才说他女朋友那个版本,一定是外面谣言中,他觉得最喜欢的一种。因为这个逻辑比较合理。”
庄瑾瑜:“你说什么?”
伊糖说:“那个老板的女儿,不是程皓的女朋友。虽然我不应该替当事人澄清,可是在这件事当中,我选择相信程皓,这是程皓亲口说的。有些有钱人会变得不讲理,正是因为周围人的巴结,他也许只是一时看程皓不顺眼,下一个命令,但周围无数人就会习惯去讨好他,把打击程皓变成讨好他的手段。”
她看着庄瑾瑜:“你说,岑遇安如果真像你说的手段很多,那他女儿和程皓好过,还自杀了,他会不让程皓也挨一下割腕的疼吗?”
庄瑾瑜沉思片刻:“这样一想也确实是,他打击程皓的手段,一看就知道,手里没有真正抓住程皓的短处。”
伊糖喝了一小口茶。
庄瑾瑜说:“难怪程皓现在和岑遇安又一起走动,你这样说我觉得很多事情瞬间就迎刃而解了。”
“什么一起走动?”伊糖夹着西芹问。
“最近这一周,从你们取消预展后,程皓每天都去鼎盛集团,你不知道?”
“他为什么去?”伊糖蹙眉,心里有些不快。
庄瑾瑜说:“你的消息还是不够准确,我听说程皓这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了。其实谈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程皓的想法也许是会变的,何况你也不了解程皓不是吗。你才回来。”
伊糖张口想说话。
庄瑾瑜筷子点着她笑道:“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连他家好多古玩都不知道,你要觉得自己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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