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忍心拒绝。
晚上,她真的将真实心意告诉了云深,却意外在云深的眼中看到了欣慰。他的神情和动作都在告诉她,这下他能放心了,终于有人照顾她了。这一次,孟郁莹没有拉着他哭着诉说:对不起。而是边拉着慕云深坐到窗边看星星,边跟他讲述这段时间她与秦王之间的事儿。
“如果我真的跟他好了,你是不是就能安心地离开了?云深,你会离开吗?”意识消失之前,郁莹问道。
“不要离开好不好……”
黑暗之中,慕云深照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动作,他沉思着……
那以后,孟郁莹不再拒绝秦王,甚至带他回了c市。孟母见了秦王乐得合不拢嘴,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孟郁莹的父亲孟阑清也打来电话,让郁莹带秦王去家里聚聚。却被郁莹推拒了,对于父亲和谈怡春,她始终是排斥的。
秦王也带郁莹回了家,见了秦家父母。萧羽衣开心地直拉郁莹的手唠家常,秦台路也笑着坐在一旁,话虽不多却也喜上眉梢。
“郁莹啊,你别看秦儿的名字是秦王,但我向你保证,他绝不敢对你霸道强势。在家里,他可是绝对暖男,对我和他爸都很孝顺。”萧羽衣看郁莹怎么看都喜欢,就是合自己的眼缘,又是儿子多年追求的女友,自然欢喜不已。
“伯母,秦王的名字是您取的吗?”孟郁莹问了一个一直好奇的问题。
“哪是我取的,是他外公取的。他外公当初铁定要叫他秦王,我怎么都阻止不了,也就随他了。他外公就觉得名字叫得越大,以后就越有出息。”萧羽衣无奈地说道,天知道当时她有多反对。
此话一出,在场的都笑了开来。可萧羽衣的下一句话,却让气氛顿时陷入尴尬:“郁莹啊,你啥时嫁到我家来啊!你们早点结婚吧!”
“……”场面一时冷场,最后是秦王接的话,“妈,看把你急的。哪有人家第一次上门,就问结婚日期的。”
“哈……这倒是,对的对的。不过,郁莹啊,你们结婚的事,我是挺急的。你看,秦儿都三十了,他那两个好兄弟都要结婚了,我也看得眼热。”
“妈……”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争气点,我也不用急了不是吗?”
……
第一次见秦父秦母的感觉让孟郁莹觉得很美好,他们亲切得好似自己的家人,没有一点架子,让自己不自觉就喜欢上了他们。只是对于秦母反复提到的结婚,她觉得还是很远。
可是有些事看起来远,其实说近也近。继袁轩裔结婚之后,秦王的另一个好兄弟丞铭远也宣告要结婚了。这对于秦王的刺激不算小。当初丞铭远也是和他一样,陷入苦恋中不可自拔,痛苦程度不亚于他。如今,却比他更早抱得爱人入怀,还时不时地秀恩爱给他看,让秦王想痛揍好兄弟一顿。
三兄弟聚餐时,袁轩裔和丞铭远就帮秦王出谋划策,可当他们得知,秦王苦恋这么多年,居然连孟郁莹的手都没有牵到的时候,两个损友止不住狂笑地嘲讽他。
他只能扯住其中一个道:“刚告别高龄处男的人,有什么资格笑我!”却被丞铭远回了一句:“那也好过吃不到肉的苦行僧啊。”逼得秦王更加黑脸,还不够,袁轩裔又补了一句:“再怎么说,铭远娶到媳妇了。这下,我们仨里,只剩你一个黄金单身汉了。我要说恭喜呢?还是加油呢?”是可忍,孰不可忍。秦王再无二话,向袁轩裔扑去……
一架完毕,秦王揉着脸坐回原位,瞥着两个损友说:“我们这种柏拉图式爱情,你们这种俗人是不会明白的。我们是纯爱!”
袁轩裔翻了个白眼,丞铭远点头道,“我曾经也有你那过程,但现在……还是觉得爱人在怀的感觉更棒!”又瞥了眼秦王,“柏拉图式的爱情就是纯爱——这只能用来自欺欺人,半夜时分自我安慰罢了。”
“哈哈,铭远你的意思是,秦王在自我安慰。也对,他除了自我安慰以外,也干不了其他事了。”袁轩裔再一次惹得秦王扑向他。
“嗯,打一架发发火气,也好!省得憋着。医生说的……”一旁的丞铭远夹起一块肉往嘴里送。
在丞铭远与何叶的婚礼上,秦王喝了些酒,终于拉起一旁郁莹的手,说:“以后,我们的婚礼比他们更浪漫。小莹,好不好?”
孟郁莹一愣,但被婚礼现场的气氛感染了,也就没有对结婚这事太过于抗拒,微微地笑了笑。
这样的笑容看在秦王眼里成了希望的代表,暗暗做了个决定。
这天,秦王说晚上和袁轩裔、丞铭远两家人聚餐,孟郁莹没有多想地答应陪同。
聚餐是在老地方——那家私人会所,以往的好友聚会多数时候都在这里,这并无特别。只是这次会所明显是经过了装点,进入包厢的时候,里面的精心布置让孟郁莹吃惊不已,那……太过浪漫、梦幻了一些。她不得不多想,可看了一眼秦王,发现他并无特别表情。
就猜测是不是袁轩裔或丞铭远要给爱人一个惊喜什么的,这对于有妻万事足的二人,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她私底下偷偷问了秦王,秦王笑着告诉她,先保密。
在聚餐吃饭的时候,大伙儿也都只是正常聊家常,时不时地互相调侃逗趣几句。秦王和她成了重点调侃对象,先是丞铭远抱着新婚妻子,语重心长地对秦王说:“有老婆的感觉真的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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