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一想又补充道:“和你的一起洗。”
洗什么洗,不是都被你刚才撕了么,公-狗一样,还用牙咬!
凌夙满头黑线,蹲下来在他箱子里翻找,没见着这样上赶着帮人洗内-内-的,人太闷骚啊,她就摸不到他底线在哪儿。他不是霸道总裁么,不是出身高贵么,不是高冷禁欲么,这么屈才的事情也肯去做啊?!呵呵,人设全崩!
还有,他的箱子不是一直在他自己房间里么,他什么时候搬到她房间的?
凌夙拎出一条平角裤,拉了一下,很好,松紧很紧。
她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玩游戏的男人,辣眼睛,形象全无…她伸出脚,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他哼哼了一声,没理她,继续玩游戏,她伸脚,准备再踹一下,却被他单手握住脚,反手在她脚板心挠了几下,她怕痒,痒痒肉就在这一块地方,没忍住把裤子丢到他脸上,自己倒在床上,缩成一团,笑得花枝乱颤,他一把扯下脸上的裤子,丢开手机,翻身骑到她身子上,又去咯吱她,她笑得话都说不全,他压着她,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怪表情:“大胆小丫鬟!还不快快伺候老爷更衣!”
啧啧,就这恶趣味,当初见了她,还打趣儿说她喜欢角色扮演。明明他更喜欢啊!
见她都快笑抽抽了,他也不再挠她,她止住了笑,乖巧低头配合他:“是,老爷,您得先让我起来,才好伺候您更衣。”
他冷哼一声:“我就要这样穿。”
凌夙忍住抽他俩耳刮子的冲动,本来觉得他还是有优点的,脾气虽然不好,但是人还算沉稳,少年老成,现在看起来,某些时刻对着她,他根本是个熊孩子。
但就这样无礼的要求,凌夙也答应了。她想,要跟他好好的,能好一天是一天,毕竟说不定哪天就分开了,所以,他的要求,她基本满足他。
满足归满足,但她还是要整他一顿,出出气,不然太憋屈了。
她帮他把裤子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提上去,眼眸深情脉脉地注视他的眼睛,他看着那弯弯眼眸,像浓得化不开的墨,从前、现在攒在一起的情意倏地涌上心头,他低下头,去寻她柔软又香甜的唇瓣,一寸一寸,慢慢地就要亲上去…
凌夙看时候差不多了,把他裤子停在某关键部位,往外一拉,再突然松手,那裤子松紧便重重弹在他要害部位,几乎是同时,他捂住了那地方,身体弓成一弯桥,直直往后倒去,痛得面部扭曲。
这…这么疼啊!凌夙怀疑这种痛感,还能比女人生孩子更疼吗?
苑崇周疼得额头上冷汗涔涔,一着不慎遭人暗算,敌人太狡猾,他太大意了,现在话都说不出来…
凌夙见他表情实在痛苦,不像是装的,她深感自己闯了大祸,连忙扑上去,看看他,心里有点儿后悔,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她帮他擦擦汗,口中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这会子他已经缓过来了,猛地半坐起来,将她堵在床头和墙角的三角区域,伸出双臂按在她耳朵两侧,挑了挑眉头,严肃问道:“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刚才谋杀亲夫,你自己说说,怎么办?
居然壁咚!凌夙红了脸,她这人有个优点,很少嘴硬,几乎不跟别人犟嘴,她眨了眨眼睛,睫毛扑簌簌地,像一把小扇子:“那…那我以后好好伺候老板你…”
苑崇周却也是个要顺着毛捋巴的犟驴,要论硬气,他比对方更强硬,可她这样乖,小嘴巴这样甜,说出来的话这样动听,刚刚的事他便不生气了,这一刻叫他马上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他说她乖,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又凑到她耳朵边,用只有他俩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那就判你无期徒刑,一辈子只能伺候老板我!”
凌夙听得心砰砰乱跳,一辈子,一辈子那样长,他每每对她说着将来的诺言,她都心跳如雷,她也许是想和他一辈子的,但将来的变数那么多,何况…何况她的从前太复杂了,也许有天他会发现,她才不是那个配跟他过一辈子的人呢?
如果,如果她早就遇见他该多好,如果,如果她的人生干干净净像一张白纸,没有遇到过从前那些龌龊的人,更没有发生过以前那些恶心的事,该多好?
她忍住眼中的泪,别过头,根本不敢回应他,只好打岔:“不是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吗?再不出门,天都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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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崇周带着凌夙逛名品店,一路逛下去,没觉得哪家店的戒指特别好看,最后还是进了r。这些专卖店的款式都不够出彩,以后他要娶她,还得选高定款。眼下便先凑合着吧。
他约她出门,只不过是为了选一款好看点儿的情侣戒。他早就想好了,先拿个戒圈套住她,等她满二十岁,再求婚。可就算到了二十岁,她愿意嫁给他么?二十岁她才大三,还没毕业,万一她觉得花花世界,她还没玩够,还不想嫁,这可怎么办?
幸好这样的想法只是转瞬即逝,反正她注定是他的人,他绝不会放手,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他可不想等到三十岁再娶她,那样他会憋死,所以以后还得再加把劲儿。
刚一进门,c家一位购物顾问便迎上前,她先扫了一眼苑崇周通身的行头,心里当即明白了这是个金主。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情侣对戒。”
另一位顾问引他们俩入座,也不再问他们俩的需求,直接拿出店里最贵的一款,做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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