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批量的军队我们并没有。”
贺潇盘着臂膀,看着沙盘,并不出声。
无双手快速推动着旗子,接着说道:“也就是说,一旦攻起,京都城门紧闭,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优势,而最最关键的,皇宫,我们更是劣势不已。”
沉下声,无双神情严肃:“贺潇,你还准备这么做么?成功了,便是一朝入天,若是失败……将万劫不复。”
良久,贺潇眉眼越发冷然肃穆,嘴角的笑意渐失,慢慢吐出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有的是耐心。”
看着贺潇此刻冷意绵绵的脸,苏无双明白,他是定要做此事的。
既然如此,便,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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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日,贺潇都未和自己同房而睡,这倒是给了杜微微很多机会继续梳理暗阁的事。
前两日,紫蔻带回来的消息并未惹得杜微微多加注意,倒是最后让紫蔻捎回的那句话,让杜微微心底思绪大增。
锦公子,锦公子,若是没猜错,便是穆云锦了。他去那惊若楼作甚?许久,杜微微就着这个问题都没有想明白。
“小姐,明日归宁,穿这件水笛裙如何?”紫蔻扬起手中一件墨青色的衣裙。
瞧着并不是什么太艳的衣裙,杜微微笑着点头,却也是有些许的诧异:“到归宁的日子了?”
眨巴了两下眼睛,紫蔻笑的可人:“是呀,小姐,您和王爷大婚已有三天了。”
揉了揉耳边的太阳穴,杜微微依靠在榻上闭了眼,这三日,除了拜礼那天贺潇来找了自己,其余的日子贺潇都未曾出现,杜微微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住罢了。
“紫蔻,去王爷那边说下明日归宁的事吧。”手中的书册放在了腹上,杜微微眼睛闭着,吩咐道。
“怎么,担心本王忘了?”熟悉沉稳的声音响起,贺潇已然是靠近了杜微微。
悠悠睁开眼,杜微微并未开口,只是看着贺潇眨了眨眼。
紫蔻已是悄然退了出去,将门也带上了。
没有丝毫的停顿,贺潇极其自然地在杜微微所躺的塌边上坐下,一手拿起了她放在腹上的书:“看上兵书了?”
懒懒地往里侧挪了挪身子,暗暗翻了个白眼,杜微微有些没好气指了指身后的两排书架:“你这房里,只有兵书好吗。”
眼里滑过淡淡的笑意,贺潇起身将书放回架上:“多看看也好,微儿如此聪慧,以后许成巾帼英雄也说不定。”
贺潇来了,暗阁的有些事宜自然不能接着安排下去,杜微微此刻反而有了些许不自在:“王爷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里了?”
大掌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上了杜微微的发,贺潇站在塌边,弯腰凑近了杜微微的脸,温润的鼻息丝丝呼在了她的脸上:“冷落了夫人这么久,怎能让夫人再接着独守这空房?”
看着贺潇几近要贴上的眉眼,杜微微心底的慌乱涌了上来,脸色蓦地微红,猛地坐起身,想要逃开贺潇笼罩着自己的男性气息。
还未来得及离开榻,杜微微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横躺在了贺潇的怀里,耳边贴着的,是贺潇的薄唇,丝丝热气窜入耳中,身体顿时酥麻了半边,贺潇声音低低地响起:“微儿躲什么。”
下一刻,还未来得及反应,贺潇已是抱着杜微微大步往床边走去。
“贺潇!”一声惊呼,杜微微声音已然细诺不已,自己已经嫁给了贺潇,总会这一天,只是说到底,自己心里还未做好准备。
步子稳健,贺潇小心地将杜微微放在床上,回手一个掌风,屋内的灯一下子全部熄灭。
第一次,杜微微有了害怕的感觉,并不是因为贺潇,而是心底对这女子必经历的第一次有了恐惧。
屋内一片黑,杜微微身体僵着,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靠内的地方,胸口,扑通扑通地跳地不停。
脱去鞋子,褪下外衣,贺潇就着中衣便直接上了床。
感觉到杜微微紧张不已的气息,贺潇眼里笑意更浓,伸出手,将杜微微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杜微微的身子僵硬地更为明显,丝毫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女子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气传入贺潇的鼻中,心神一漾,贺潇手臂收紧,将杜微微更为贴近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软玉在怀,贺潇的心头柔情溢出。
杜微微紧张不已,浑身热气大增。
贺潇又是一阵轻动了身子,却再没了别的动作,轻轻在杜微微耳畔低喃了一句:“睡吧,明日归宁要早起。”
心神一顿,杜微微的身子猛然松懈下来,扭头看向贺潇轻搭在自己肩上闭了眼的面容,心绪沉下,也未再多想,闭了眼,也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屋外的黄啼鸟已是阵阵清脆的鸣声,清透的露水从树叶上滑落,滴在繁茂的草上,阳光透过水珠折射出惹眼的光。
贺潇悠悠转醒,看见怀中紧紧抱着自己臂膀的杜微微,嘴角顿时扬起一个笑,伸出大掌拂开杜微微面上的碎发:“微儿。”
一夜好眠,杜微微早已由入睡前的紧张变为了后来的踏实安心。
皱着眉头醒来,感觉到背后一个宽厚的怀抱,恍惚的神情猛然殆尽,杜微微一下子眼睛睁大,又涌上了紧张感,还未等自己开口,便听到贺潇的声音传来。
“醒了。”同时,环着杜微微的手松开,起身开始着衣。
半天未动,杜微微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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