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众人的军队,气势猛地大增,内力运起,声音依靠着功力散了出去:“全部停下!”
声音之大,靠近的几人只觉得震耳欲聋。
操-练着的军队猛地停下,所有人均望着台上那个笔直站着的挺拔身姿。
“鄙人,贺潇。”稍稍收回了些功力,贺潇的语言显得恭谦有礼。
顿时,场上一片哗然。
“大将军贺潇?”
“那个铁血将军?”
“听说早就回京了,居然还会来我们拉练场。”
“听说,诸位兄弟们,都希望能去到边疆,上阵杀敌,为国立功?”依旧清冷的话语,贺潇的眼神由近到远,一一扫过。
霎时,一片寂静,众人均相互看了看对方,不知该回答什么为好。
张牧天站在贺潇的身后,自觉得体内的血液不停翻滚着,脑中怒意腾腾,拳头死死地攥紧,他明白,若是此刻无一人站出来说要为国报效,那么先前说出来的话就要被狠狠打脸了。
这些小子,平时都怎么教育你们的?!
气氛猛地变得僵硬不已,贺潇的嘴角已是慢慢勾起了一丝笑意。
陡然间,站位稍稍靠前的一个男子开口出了声:“大将军!我们愿上阵立功!”也是瞬时间,千人的人群开始有了响应,齐声反复喊道:
“上阵立功!保家卫国!”
“上阵立功!保家卫国!”
贺潇嘴边的笑意渐渐加深,只听到身后张牧天的恳切话语:“恳求大将军了!”
“天。”低沉的嗓音唤道。
天一步迈出:“爷。”
“今日,你们当中,若是有人可以伤到他一丝一毫,便可,跟我去边疆作战。”贺潇手扬起,指了指已一个腾空跃下台子的天。
人群已是有些骚动了起来,后排的人已是有许多开始往前面走看着。
“他,双脚不动,不执武器,只守不攻。只要你们谁,让他移动了脚步,或是武器落到了他的身上,即便未伤到,便也算赢。”贺潇接着开口,神色淡淡。
张牧天神色猛地愣住,这贺潇身边的人,果真有如此大的本事?还未来的及多想,便听见军队中有人猛地大喝一声走了出来:“我来!”抬眼看去,正是张牧天十分器重的副尉。
众人已是围成了一个半圈,天双脚微微张开,与肩同宽,定住,眼神淡淡然看向了来人,一个与自已一般高的的年轻人。
年轻人面色黝黑,却是极有精神,双手抱拳一送,声音爽朗道:“请教了!”话音刚落,手中执长矛,便冲了出去。
身后,军队千人开始呐喊助威:“副尉勉励!”“副尉威武!”
副尉嘴角满是信心不已的笑容,长矛的长度,足以逼着他移动脚步了。
一个刺身迎上,长矛直直地冲向了天的面门,生生带起了一阵风。
天神色淡定,一个仰身,轻轻松松便避开了这一刺。
副尉脸上的笑意猛地有些僵硬,开始正色起来,又一个腾空,近身出掌,想要拍上天的胸膛,却见天嘴边突现笑意,又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掌。
助威呐喊的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场上瞬时一片安静,全部都极其认真地看着这一场比试。
副尉的心底已有些急意,原本以为这比试很容易便能胜出,没成想,竟如此困难,这般想着,手中的长矛开始急急地出招,手掌也是不停。
一掌向天的左肩拍去,长矛向他的右胸刺去,这一次,副尉力道明显比先前大了许多,连带着风,也股股作响。
看你这次怎么避得开!
天脸上笑意猛增,嘴角勾起一抹算计,身体猛地扭动,脚步却丝毫未挪动,侧开身子,矮下身形,以一种异怪的姿势险险地从两面的攻击中擦过。
而副尉,原以为自己必定能碰到天,用了极大的气力,却没想再次被他避开,身体已是不受控制般往远处飞了出去。
“嘭!”身子猛地坠在黄色尘土地上,腾起阵阵烟尘。
天回过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副尉,脚步依旧未动,眉头轻皱:“无事吧?”
身子被摔得生疼,但毕竟常年训练,掸了掸满身的尘土,副尉有些踉跄地站起了身:“无事。”
眉头轻轻挑了挑,转过头,看向围成半圈的众人,天的声音也高高扬起:“还有谁?”
一时间,所有人都极有默契地往后退了一步。
贺潇站在台上,神色依旧淡然,好似所有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般淡定着。
张牧天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下是连连的佩服,口中也是满满的敬意:“大将军麾下果真人才济济!末将甘拜下风!”
眼神又是一遍扫过众人,贺潇的嗓音一如开始一般低沉稔耳:“还有哪位兄弟愿来一试?”
顿时,众人又是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已是有些忌惮般看着那个肃穆的身影。
“天。”
闻声,一个旋身,天已然腾空落在了台子上,站回了贺潇的身后。
回过身,贺潇眉眼间依旧平淡常常,言语却是涌出丝丝诚恳之意:“张校尉报国之心本王自是理解,可若是,没有过硬的真本事,又怎能上阵呢?”
张牧天已是心服口服,此刻低垂着头,连连点着:“将军说的是。”
“明日开始,本王会派人来助张校尉进行操-练,一切,都以边疆军队为准,张校尉认为如何?”
眉眼猛地涌上欣喜,张牧天心底万分激动,连连抱拳:“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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