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合:“……”
谢柏尧:“……”
半个时辰后,玺合在院里码好了香案,香案后的藤架上挂着一张破烂不堪的画像,画像上绘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爷子,正是画骨一脉的师祖。
江牧云当年拜江流为师时并没其他讲究,随便磕个头就拜了。她也不晓得别人的江湖门派是如何收徒的,都有哪些繁琐的规矩,于是自己随便臆想了章程,就拉着灵犀拜师了。
祭天祭地祭师祖,末了灵犀郑重地磕下三个头,算了入了“画骨派”。
谢柏尧旁观着十分随意的拜师仪式,脑子里只能想到“草台班子”四个大字,也不晓得江牧云到底打算如何把门派发扬光大。
众人回房安睡前,江牧云发下一个宏伟的愿望,表示要多接生意多攒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占一个山沟,盖几间屋舍,照着其他门派的样子把“画骨派”操办起来。
玺合满面惆怅,谢柏尧无言以对,只好对江掌门竖起了大拇指。
画骨派正式立派的第二日,江牧云起晚了。
她伸着懒腰从房里走出来,边擦掉嘴角的哈喇子边想喊玺合,结果“玺”字还没从两片嘴唇间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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