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尧摇头,“未必,你现在是顺着这条线在想,自然是这个结论,但如果反着想——要是广陵阁借章捕头的手,让你能顺利到清屏山呢?这就和薛兄没多大关系了,反而是广陵阁的晏九爷——打算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晏九要见我,但又不能直接说见我,非得这么拐着弯让我去清屏山,”江牧云面色一沉,“这怕是只有一种可能了。”
“广陵阁出事了。”
“他们安插在各地的‘钉子’出了问题。”
谢柏尧和江牧云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找到了疑惑。
“广陵阁的事不妨问问红绫,只是一来她未必清楚,二来即便知道内情恐怕也不会明说,”江牧云缓缓叹口气,“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觉得薛大哥不是因为得到随州的消息而来,而是因为他的到来才促使章捕头去查案?”
“东皇卫镇平司的眼线几乎遍布整个宋国,”谢柏尧说着,没来由地扫了眼窗外的树影和什么都看不到的屋顶,“能让镇平司指挥使亲自督办的案件,必不是小事。东昌府、顺德府与随州……薛兄是带着目的来的。”
江牧云撑着额头,苦笑一声,“谢柏尧,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卷到这些事里来的。”
“命运如波,人如飘萍,”谢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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